就又让滚回来?爹,朝令夕改,先生说不对。”
“咳咳咳……”大约是被气着了,这风寒咳嗽又反复起来,林枫忍着气,耐心说,“你不用Cao闲心,我那续弦和姨娘们,以后不能进正院。我已经让人把你的东西搬到这正院的东厢房,以后,我父子同住一院,我亲自教导你。”
“你?”混蛋小子抽抽鼻子,“儿子听说,父亲您小时候学业也不好,总挨祖父的手板子,您教我?我要是学了错的东西,会被师傅打的吧?”
林枫搜索下冯老爷的记忆,确实冯老爷儿时不大爱读书,也确实挨过父亲的打。林枫深呼吸一回,对自己说,不生气,不生气,我若生气谁得意,气出病来无人替。
“好了,你去东厢房归置东西。然后把这几日学的书好好温习,我过几日考你。”林枫把儿子打发了,又叫来一个下人,吩咐道,“你去二老太爷、三老太爷、五老太爷家里,请他们明日傍晚过来,就说我家昌宗顽劣,不听大人管束,也不守理教,希望他们过来帮忙劝说。”
下人出去了,林枫却看见一个半大身影躲在门外,“昌宗,是你吗?鬼鬼祟祟你干什么?”门外传来啪嗒啪嗒的跑走的脚步声。
“这破孩子,还听壁角。”林枫突然觉得把这个小祸害弄到身边,不知对不对。
第二天一早,冯大公子带着下人上学去了。林枫继续咳嗽,昨天晚上没睡好,咳嗽似乎愈发厉害了点,中午大公子放学归来,老老实实地跟父亲同桌吃饭,只是他有些心神不宁。
吃着饭,还看父亲几眼。
林枫见他拘束,还以为冯老爷整日打骂虐待孩子,让儿子有了心理Yin影,所以就摆出慈祥的面容,给孩子夹菜。结果那小子一看父亲给夹菜,立刻把碗藏到自己怀里。
真难讨好,这小子。到底谁是爹,谁是儿子啊?!
林枫正感觉有些挫败的时候,突然这小子殷勤地给老爹盛了一碗鸡汤,林枫突然感动,觉得自己这几日苦口婆心教导没有白费。
只是喝了几口汤之后,觉得味道不太好,林枫就不想喝了,但是,孩子期期艾艾地说,“爹,喝汤,补养,病好得快。”
瞧,孩子多贴心,到底是心里渴望父爱的别扭孩子啊。
林枫为了鼓励他勇敢表达对父亲的孺慕之情,就又端起碗来喝了几口。冯大公子问老爹,“爹,味道如何?”
如何?有股鸡屎味儿。林枫腹诽。
不过实话还是不适合说出来,她言不由衷地说,“很好喝。昌宗如今这般孝顺,为父十分欣慰啊。”
饭后消食的时候,林枫还带着儿子去花园逛逛。这时,卫氏抱着小儿子过来,闲话几句,就说出来意,“老爷,妾身看老爷这几日咳嗽,不如妾身带着昌盛搬去正院,也好照顾老爷。”
“不必,我身边好几个下人,伺候人的活儿不用你干。你如今是当家的夫人,管好家才是最要紧的。”
卫氏不甘心,又让小儿子冲父亲笑,“昌盛听说,长兄如今和父亲居住,十分羡慕,也想时时承欢膝下呢。”
一个吃手的小屁孩,能知道这些?哄鬼呢?
林枫烦了,叹口气,“青莲,我之所以,把昌宗接到正院亲自教导,是因为他亲娘去世了。我答应你,若是昌盛没了亲娘,我也一样亲自教导。”
冯大公子“噗嗤”就笑了,冯小公子没了亲娘,那意思就是,只有卫氏死了,冯老爷才会把小公子接到正院。
卫氏尴尬地扯个笑容,不知怎么接话,本来只是想趁机住进正院,哪里知道老爷说出这话来。卫氏脸皮再厚也不能再求了,何况卫氏还不是个脸皮很厚的人。
午休过后,林枫开始感觉到肚子不舒服了,他跑到茅厕,发现自己在拉肚子。一泄为快之后,终于身上舒爽了些。
可等到回屋后没多久,他又开始感到肠胃翻搅着,于是,又往茅厕跑。跑了几次后,一个小厮建议,“老爷,小的把恭桶放在屋子里吧,您这样跑,太累了。”
林枫腿软脚软,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就点头答应了。真是好汉经不住三泡稀。虽然恭桶放到了屋子里,可是林枫感觉菊花的开关好像失灵了。才刚起身要下地,就觉出不对,没走到恭桶跟前,裤子已经完蛋了。
等下人帮着把裤子换了,没多久,又难受起来,赶紧起身,这时,喉咙痒起来,忍不住地咳嗽,这一咳嗽不要紧,震动腹部,下面喷出来了,于是,又迟了。
下人捏着鼻子帮着又换一条裤子,林枫还有闲心思想,亏得这回穿的是个有钱人,不然裤子都不够换。
这一下午,风寒咳嗽,再加上腹泻,林枫可糟了罪了,咳嗽一顿,拉一裤子,咳嗽一顿,拉一裤子。
在换了N条裤子后,下人安慰他,“老爷,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小的早就跟您说了,这腹泻不是小事,老爷非说‘不打紧,喝热水就好了’。现在看看,还是得请大夫。”
林枫气若游丝地说,“大,大夫……”
小厮富贵善解人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