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是什么玩意儿!什么造个盒子,把戏子们都装进盒子里唱戏啦;什么,把天上的雷电引下来,点灯?!……大家都笑死了!”
林枫放心了,原来真的没有说错什么,只是假装醉酒胡话,提前给古人们透露了点现代科技。但是,显然,古人不接受,“那都是酒后胡言论语,没什么的。好像公子给你丢脸了似的。”
何金继续抱怨,“那位吴起大人也真是的,公子为了救太子受了重伤,他又不是不知道。这才刚养了两个月,刚勉强能出去,就硬把公子灌醉!他们还是不信任公子!”
“他们不信任,那很正常,毕竟,太子身边的人要万分稳妥才行。”
“公子,这差事可真是不易。”何金压低声音说,“公子,那太子对您并不算多好。拼上性命救他,也才给您个七品。”
“其实,当时,没有我救他,别人也会救的。而且,你不觉得,太子根本就没有危险吗?你不觉得那些刺客和太子护卫们根本就没有拼的你死我活吗?”
“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不觉得,这像个局吗?皇上派太子去给先帝守陵,没几天,太子就遇刺了。这不是太巧了吗?”
“对啊,我开头还以为是福临王干的,后来一问,王爷也纳闷呢。公子的意思,……”何金恍然大悟,不敢置信地问,“难道是太子自己?”
“我也不知道,也许吧。”林枫回答得轻松。
何金担心了,“公子,要是这样的话,那太子岂不是太Jing明了。又让陛下担心他,不罚他守陵了,又还拿这件事试探公子。公子,你可千万要小心,别让太子发现您是王爷的人。”
“是啊,我如今是如履薄冰,步步惊心。你跟着我这么个倒霉的主子,也没有前程。不如,我让人偷偷传话给王爷,你回去吧。”
“不行!你不能撵我!我没办好差事,就被撵回去,日后我在王爷面前再也得不到器重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在王爷面前露了脸的。”何金不干了。
林枫叹气,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啊,非要跟着自己当这个细作,随时掉脑袋的活儿。而且,在原主沈熙的人生里,何金是被他亲手干掉的。
……
除了何金这个护卫跟随沈熙的人,还有恋人、养父、好友……很多人都是被他害惨的,曾经在沈熙身边的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包括后来对沈熙信任有加的太子,也包括暗中指使沈熙的三皇子福临王。
最初,沈熙在设计断送了恋人的清白的时候,内心里还是有些不忍的,但是,他的计划已经开始,不能停下来。后来,辜负的人越来越多,他也麻木了。他告诉自己,这些人不过是自己达到目的的工具,不需要为他们难过。
至于一直暗中支持他的福临王,他一直不清楚,不是他在利用沈熙,而是沈熙在利用他。
因为沈熙的真实身份,是个双面间谍。
他根本不是什么在深山里跟着师傅学习谋略剑术的谋士,也不是福临王派到太子身边的人,而是南齐国派来搞乱的朱月国的细作。
最可笑的,是福临王一直以为沈熙是自己派到太子那边的细作,可是,到了最后,他发现,沈熙根本连他都不搭理了。福临王都糊涂了,他不知道沈熙在干什么!等他被沈熙坑得要自尽的时候,沈熙都没说出来到底为什么,福临王到死都是糊涂人。
当皇帝所有的儿子们自相残杀殆尽后,沈熙告诉伤心越绝的皇帝,“你还有一个儿子呢,那就是我。我就是那个,你当年做质子的时候,丢在南齐国的野种!”
皇帝惊讶得目瞪口呆,“你胡说!你分明是太子的宾客,朕思念太子,才叫你进来说话。”
沈熙取出了当年皇帝风流的凭证,“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一枚非常Jing致的玉佩唤起了皇帝当年的回忆,“你,你是柳絮的儿子?”
“你才想起来啊。”沈熙冷笑,“你知道,你走后,我们母子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母亲生了病,都没钱抓药,她的咳嗽一直没彻底好过。她死的时候还惦记着,你最初跟他说过的话,会来接我们。我小小年纪,吃尽了人间的苦!可是我最初是有希望的,哪怕是在街上跪着给人磕头讨饭,我也指望着你会来接我,所有的苦日子就过去了。可是,我等了那么多年,也没等到自己的父亲。如果不是好心人收养,我早死了!”
皇帝心情复杂,看着这个孩子,“你长得很像柳絮,这大眼睛像极了她。可是,朕分明让人拿着画像去找过你们母子,派出去的人说,柳絮的儿子早就死了。”
“你胡说!我分明活着!只不过我们没有活路,还老被人欺负,就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你说你找过我,可我为什么没见到你的人?我知道不知道,我们每天都在受苦,我母亲至死都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听到皇帝的话,沈熙激动地大喊。
“这件事,我也觉得奇怪,派去找柳絮母子的人回来说,柳絮的儿子,很小就得病死了,而柳絮,在儿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