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住了刘枢。而刘枢也开始“一厢情愿”和“顺水推舟”在父母的恩准之下,竟是同意了和袅袅的婚事。
且定了这婚期就定在了八月十五那天。
而那天,他也从没想过。能够再次见到她——宓小姐。
那夜。
八月十五,月正圆。他搀扶着自己的美娇娘一步一步来喜桌前来回敬酒着,一杯一杯饮着酒水。
面上他喜笑颜开,心中却是沉寂如井般淡然漠视着一切……
仿佛这一切。
他不过只是为了看这怀里人的最终Yin谋。当然,他也不会让怀里人,活到第二日。
可正当他假意醉酒熏熏脚下错乱之时,却是一阵Yin风刮过。
一瞬间,本是满满坐在酒桌上道贺之人却是一下子不见了。
. 只有自己怀里的袅袅还在不住发着抖,她待刘枢喝问道。刘枢却是转身见到了一个他朝思暮想了整整一年的人……
刘枢慢慢松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推开怀里人,一步一步朝着那对月当空孤傲坐在屋顶独自饮酒的人慢慢靠近,他有些气息不稳,他甚至觉得这或许便是一场梦……
以至于他甚至是自己如何唤出她名字之时,也是无意识间。
他唤她:“宓小姐——”
而那人却是头也没回,只是单手提着个斗大的酒葫芦一口一口将浓烈的酒灌入自己的嘴里,并不去理会下面的刘枢。
“夫君,这疯子是谁!”一旁大红嫁衣的袅袅一把扯着刘枢的大袖,一边脆生生开口问道。
“夫君~你倒是理我一下啊?”
“夫君~袅袅和你说话呢。”
那新娘子依旧不依不挠的同刘枢说着话,似乎她还没反应过来。
刚才还你侬我侬的新郎此时竟然对自己如此冷冰冰。得不到回应的袅袅瞬间有些泪目……
忽的,她闻得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袅袅抬头怒视道:“你这疯婆子笑什么笑?”
那屋顶人听罢更是笑得大声了,只见她一身着浅黄色衣衫一手提着个硕大的酒葫芦,笑得眉眼极其好看。
她挑了挑Jing致的眉毛,一勾红唇轻笑道:“袅袅你不就是想见我么?如今我倒是来了,白袅袅你倒是成了缩头乌gui了?”
随着阿宓此话音一落,紧接着那名被阿宓唤为白袅袅的女子却似突然魔怔了一般,瘦弱的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就连喉咙里也开始发出无比巨大的“咔吱——”声响……
听得刘枢心头一跳,下意识祭出燕肃长剑,严阵以待……
阿宓居高临下看着下面两人,不由得只觉得好笑。
一个新郎傻里傻气,一个新娘是个妖,呵呵,真可笑。
她静静看着白袅袅一点一点在硕大圆润无比的月亮之下一点一点褪去这人皮,又一点一点为自己接好自己的骨头,慢慢开始显露出自己原本的样貌……
她眼角却是瞥见了那一身新郎服的刘枢,心中一疼……
“啊~阿宓啊。你终于肯出来了啊~看来还是这刘公子重要哦?”
已经变化完毕的白袅袅一边舒展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又抚摸着自己这原本及其妖冶魅惑的脸蛋,扭动着如同水蛇一般的腰肢,倒是一点点飞升上空来到阿宓对面轻笑道。
“白袅袅,这千年道行看来给了你也是浪费了,不长脑子。你以为这样,我便会怕了你么?”阿宓鄙夷道。
“哎呀,哪的话啊,当初不是见阿宓你喜欢么,我就想啊……”
白袅袅媚骨销魂的看了眼阿宓继续说道:“如果这男人发现你是他欺师灭祖的仇人又如何?所以啊,你可不要怪我,毕竟我只是想替你考验考验他~”
阿宓闻罢则是冷笑一声,将硕大酒葫芦凌空一抛,顿时空中升起朵朵祥云,就这般她赤足于云中缓缓走近白袅袅道:“袅袅,你我从小便是被你姥姥一起养大的,你是何种人,我自然知晓。之前你不过是想要我这内丹罢了,如今又是意欲何为?”
“那你便给我去死吧。你如早日死了,也免得我在这凡间同这男子演了这么久的戏,那伽昀山本就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白袅袅嗤笑道。
“不然,休怪我动起手来不念姥姥生养之情!!”说着白袅袅当即祭奠代替一把九千彩尾羽花扇,朝着那步步生莲而来的阿宓狠狠扇了一道黑色狂风迎面过去……
“休要无礼!!”
随即阿宓双手迅速结印一道金黄色罗盘状法阵当即遮挡在她跟前,欲替她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招式……
却是一碰即碎……
那道黑色狂风当即狠狠直中阿宓命门所在。
当即她便是胸口一疼,一瞬间便跌坐云头。
终是忍不住,她扭头便是呕吐出一大口血腥,面上渐渐起了豆大汗珠,面色发青,渐渐使不上力,甚至是出现了幻觉……
她隐隐约约见了白袅袅朝着自己款款而来,朝着自己轻笑如银铃凑近自己耳边道:“宓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