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
只默默听着,数着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
他妄自菲薄说道这般事,那般话。
手上却是一点不松,死死圈着顾清惠这几个月来略显得消瘦的身子。
又是思虑半刻,低头说道:“娘子只是伤了可以怀宝宝的肚子那个地方,难道吃了那些脑子却并不见恢复呢?不,应该是感觉不如以前聪明了?”
怀中顾清惠闻罢身形一颤,不由得无奈叹息。
原来这傻子,以为自己伤了脑子,所以这就是这两个月来不停给自己吃猪脑,兔头,羊首的原因?
呵呵,还真是吃哪补哪……
“娘子,你可以给我看看你的伤口吗?今日老嬷嬷身体不适,我让她去休息了。”
顾清惠缓缓从他怀中坐起,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他来照顾自己???
要知道白玉书可是自己知根知底的瞌睡虫。只要身子黏了床榻,必然会睡得死死的。
比如上次?
老嬷嬷也是因为年纪上来了,免不了熬不住这身子,便是答应了这哭哭求着自己半天的白玉书,让他代替自己去给自己熬药,上药,按摩僵直的身子。
结果。
那人来了便是一顿欢天喜地的抱住自己不依不挠的无论自己说了什么狠话,他就是不肯松手。
只是嘴里不停喊着:“娘子,今晚你是我的。今晚你是我的!”倒是听得自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一次啊,前半夜,他倒是乖乖喂了自己喝下了汤药,只是后半夜这守夜吧。
他觉得无聊得很,便自告奋勇说起了故事。具体讲了些什么,顾清惠倒也不是记得很清楚,但唯一记得清楚的便是,那一夜他长发绕腰,因为自己烧火熬药而熏得略舔几分狼狈,Jing瘦的锁骨若隐若现,显得魅惑三分,如此这般的模样。
倒也是看得顾清惠窃笑三分。
顾清惠见他说得颇有兴致便没让他停,自己便是双手托腮直接趴在枕头上,听着他那低沉而又好听的嗓音说这的故事……
那夜,一直说至油灯燃尽,自己自然酣睡入眠……
却是突得一双彻骨冰凉的双手,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顾清惠细嫩的腰身,紧接着便是一具无比火热的身躯,紧紧依偎过来。
顾清惠急急翻身,便是往那火热的胸膛一靠,扬起小手便是朝着这不知何时脱得一干二净的白玉书赤果果的丝滑性感的胸肌上便是“啪啪啪啪啪啪——”一阵拍打!!!
愣是把那“糊涂虫”打得捂着胸口,瑟瑟发抖着缩进了床上一角……
阿书这般主动倒是第一次,嗯。
就是傻了点。
而后她便是扯过棉被,埋头大睡……于次日白玉书竟是如小兔一般,凄凄楚楚来到自己面前哭诉道:“半夜里,不知道哪里来了野猫,娘子你看看,你看看,都肿了……”
后者抿一口淡茶无奈答曰:“昨晚睡得甚熟,不知。”
…………
顾清惠听着他这般说着,心中却是不由自主想起了那晚之事。瞬间笑得眉目弯弯,煞是好看。
如今,她倒是要看看,这笨蛋又要玩些什么花招。
于是乎……
她抬起一双美目,痴痴凝视着眼前这个笨蛋,伸出纤细而又香软的双臂缓缓勾住白玉书修长的脖颈,妖娆着身姿便缓缓凑近贴入他那隐隐血脉流动温热的肌肤,一点绛唇,吻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 阿书:“娘子,我会保护你的!!!”
顾清惠:“手。”
阿书:“娘子!!我身体很好!不信你摸摸看!”
顾清惠:“…………”
☆、忤逆
“娘子。今日宝贝可有闹腾了?”罪魁祸首这般担忧之色缓缓靠近这卧在塌间仅仅身着一罗衫发丝缭乱且睡眼朦胧的女子,不由得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下一秒这男子又笑得眉目如画坐在塌间轻轻抱起塌间女子,顺手将几案旁的银耳莲子羹递了过来,低声道:“昨晚听老嬷嬷说娘子恶心得厉害,如今一看果真是恶心得连打人的力气都没了,真好。”
说罢,这白玉书便是勺了口羹汤凑近顾清惠粉色的樱唇,而怀中人却是一把将白玉书重重推开,单手扯过薄毯,扭头不去看这男人。
这一下子却是慌了白玉书,这左右道歉娘子都不听,可是这怀胎得十月,娘子这般不吃不喝不哭不闹也不打我发泄发泄这怎么成?
白玉书这边一跺脚,一咬牙干脆就“噗通——”一声跪倒在顾清惠塌前,重重磕了几个响头,便长跪不起。
这响声突如其来的磕头声,倒是让塌间的顾清惠一个激灵。
她“腾——”从塌上坐起,单手撑头,眉目间倒是多了几分少见的疲惫,她正襟危坐着居高临下看着下跪之人,终是觉得好笑吧,还是觉得自家这个相公太单纯,终是不忍。
“还记得那晚阿书和清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