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是为什么,啊?那戏那么多武打戏, 导演敢让你上吗?要是你肯用替身也就算了,还打死不肯用替身, 给导演几条命, 他都不敢用你。”
倾夏消停了,情绪不明地道:“是因为我妈吗?”
蒋握瑜瞪大了眼,明知故问!
“至于吗?”倾夏低头哼哼道。
还至于吗?蒋握瑜一口气没上来, 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想起前段时间轰动圈内的那场婚宴,她到现在都缓不过来。
这死丫头, 把身世瞒得那么紧就算了, 竟然半点风声都不跟她透,天知道她在婚宴那天突然见到倾夏妈妈, 差点没吓得一头栽倒。
倾夏和季名臣举行了两场婚礼,一场在美国, 一场在国内。跟在美国那场私密性极高不同的是, 国内这场季名臣真的没有食言,广宴宾客,媒体记者、圈内同行, 只要愿意来的,都慷慨地请到场了。
新人双方的父母自然都出席了婚宴,当现场的宾客看到女方父母上台时,底下一阵sao动,顿时好多人四下交流窃窃私语。
凡是圈内人,无一不对台上那位中年女人感到脸熟,交流完毕确认了后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谭一清哪!
那是□□部长啊!
她特么的是倾夏的妈妈?!?
是的。
因为谭一清接过话筒说话了,“我的女儿,从小就极有个性,她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看着又乖巧,走到哪儿都很受欢迎,这样的女儿,估计在很多父母眼里,没有比她更好的孩子了。我一直没有说的是,我希望她不用那么聪明,不用事事都做到那么好,太过要强总会有不如意,我只要她快乐就好。但我没有想到,她能做到那么出色,出色到妈妈一辈子的成就都比不上你令我骄傲。”最后一句,是谭一清对着倾夏说的。
站在一旁的倾夏,低垂着的眼睫上掉下来两颗晶莹的珠子。季名臣紧紧抚了抚她的手臂。
底下几百位宾客,此时却一声不出。不管谭一清是谁,此时此刻她是倾夏的妈妈,那种天然的母女亲情打动着台下的每一个人。
话筒随着谭一清的语落传递到倾国手里。
对于倾国,也许不怎么关注国内外时事新闻的娱乐圈中人不大熟悉,但是在座的几位传媒公司大老板以及投资商对他是眼熟的,不由得暗惊。
倾国开口说话了,“我是第一个把她抱在怀里的人,看着她长大,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她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大方、也是最善良的女孩。就像她妈妈说的,她可聪明了,从小就是你们口中的学霸,后来一声不吭的去学了表演,吓坏了家里人,我却不担心,你们看,她依然做得那么好。看她一步一步脚踏实地,一点一滴更受欢迎,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是什么呢?我想是快乐。”
倾国转头对季名臣说:“你看到她脸上那么高兴的神情吗?我从来没见过,直到她遇见了你。”
季名臣眼眶发红,倾夏抬手拭泪。
“对此,我很感激也很感恩。今天,名臣,我把我最好的最爱的交给你,但是在这之前我想要你记住,既然已经把她哄开心了,就别再让她伤心。”
季名臣不住的点头,倾夏已经控不住了,背过身去整理情绪。
那场婚礼,谁都没有想到会有谭一清和倾国两位大人物出现,出现后,同样也谁都没想到他们会和天底下所有的普通父母一样,最挚诚地对女儿女婿说着期许和盼望。
而那天那么多人,现场那么多媒体记者、那么多娱乐圈同行,每人都拿着手机甚至相机,可关于倾夏父母的照片,一张都没有流露出去。
完了后倾夏的身份就成了圈内心照不宣的秘密,自然有人怀疑倾夏是不是靠这金刚钻般的后台走到了如今如日中天的地位,而那些人也只敢心里酸酸而已,他们连面上不满都不敢表示。更多的是明眼人,谭一清再厉害,关系也通不到戛纳,倾夏是真争气,谭一清说骄傲那是可以说得响响亮亮的!
拜身世暴露所赐,倾夏现在是可以横着走了,但有点过头了……导演竟然因为怕她武打戏亲自上阵受伤而婉拒了她?
这!简直!太过了!
倾夏不甘心,亲自去争取,不断地给导演打电话谈心,从黑夜谈到白天,从星星谈到月亮……终于把人导演打动了(缠怕了),成功上位!
真不容易,作为戛纳影后,还要这么争角色,真是掬一把辛酸泪。(/_\)
但这个角色倾夏是真的喜欢,武侠戏,她演的角色特别酷帅,有男装出镜,十分美丽中带着三分英气、三分邪气,还有一分气势万钧,合起来,造就一个光芒夺目的人物。
人设是好,但要演绎好的确有着倾夏曾经没有碰到过的困难,为此倾夏特地在开机前去了武馆,特训了一个月,才将自己出手动作中的柔弱无力去掉八分。
尽管如此,等到正式开拍,依旧辛苦到倾夏力竭。
光是怎样将一把折扇使得虎虎生威又不失风流就折腾掉完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