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考虑到是不是大哥大嫂rou太少了,所以想把那个番外放出来给不能买书的妹子也能看到呢。。
所以大家想看嘛?想看告诉下我哦!
☆、(16鲜币)喜闻乐见番外(上)
萧凌孤在准备怀孕之前,便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他们的身体和寻常的女子不同,受孕难,生产也难。曾经的他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有人相伴,自己还会愿意为他生孩子。现在这段清朗已然是他名义上以及实际上的夫婿了,他年纪大了,想有孩子的心思越来越重,便也不再矫情,问萧哲讨了几副能够帮助他们这种人怀上孩子的药物,想要趁著自己还不算年纪太大,好好努力一番。
这一日,萧凌孤早早回家,见男人不在萧府,以为他有事外出了,也没在意,自己处理了些公务,还特地让下人炖了汤药,想著临睡前用了,等男人回来,两人近来最紧要的事情便是制造小孩,自己老想著这样的事虽说有点不要脸,但不孝有三无後为大,那一点点脸面问题,在子嗣之前,似乎都是能够放下的。
如此一等,等到了用过晚膳,还没见男人回来,萧凌孤心里已经有些不高兴了。但他还是用了药,心想横竖男人也不会彻夜不归,这在他们正式在一起後,是从来没发生过的。
将被褥铺好了,正准备躺进去睡下,门便被打开了。段清朗满身酒气地进了屋,烛光映照著他的脸,脸色并不好看,像是因为什麽事正在生气似的。
“如何喝了那麽多?”萧凌孤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喜欢男人酗酒,从前段清朗也极少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他站起身来想叫下人弄些醒酒的汤送来好让段清朗不至於宿醉著睡觉,手臂却被段清朗一把扯住,几乎是恶声恶气道:“哪儿都不许去,给我呆著。”
萧凌孤这些日子来哪里受过他的一句重话,自己脸色也拉了下来,冷声问:“你犯什麽病?”
“是,我犯病,我被你气病了,就快气得七窍流血了!”
他说得夸张,萧凌孤却一点不知道他口中能把他气得七窍流血的到底是什麽事,冷冷看著他,也不说话,静静等他把话说清楚。
“怎麽,你看你相公这麽生气,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吗?”每次一见到他家娘子冷冰冰的模样,段清朗就一阵无力。他知道从前自己对他多有亏欠,第一次和他欢好便没有顾忌他的意愿,可他都痛改前非,爱他爱得整颗心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蓦然听到他曾经还做过那样的事,是个男人都会觉得郁闷难受。
“你不告诉我你气些什麽,我又从何安慰起呢?”
好吧,跟他这永远理性十足的男人闹情绪是没有意义的。段清朗认命地叹了一口气,拍拍旁边的凳子让他坐下,道:“当年,你是不是为了不给我怀孩子,宁愿损伤自己的身子,喝过不该喝的药?”
萧凌孤心中一惊,心里暗问这般隐秘的事情,如何会被段清朗得知?他能肯定,萧哲不是那样多嘴的人。
“谁告诉你的?”
“那就是说,是真的了?”其实,段清朗一开始对此也只是猜测。今日早上,他去厨房嘱咐专门为他娘子做些补身助孕的汤膳,便跟厨子闲聊了几句。
这厨子是在萧家做了许久的,对萧家各个少爷吃什麽不吃什麽了如指掌,看段清朗找了个温补的药膳方子,便笑道:“之前大少爷也吃了一阵子补膳,同你这个倒也很像。”
“哦?他没事吃得这般补做什麽?”如果身子没病,大补也会伤身。段清朗虽然不懂医术,一些浅显的医理倒是知晓一二的。
“你这麽说,我也觉得奇怪。听萧大夫说,是因为他吃了大寒的药物,可我见他也没生什麽病啊。”胖厨子挠挠脑袋,别的更多的门道也说不出来了。
段清朗一开始真的只是怕他娘子身子有什麽不妥的隐患他不知道,又问了伺候萧凌孤的丫鬟,她们只说药是萧大夫开的,叮嘱著大少爷一定要吃下去,至於为何要吃药,他们也一无所知。
看来还得从那个大夫身上寻找突破口,事关自己亲亲娘子的身体健康,段清朗毫不含糊,上了萧哲住的小院便把人逮了起来,把自己的疑问和盘托出。
萧哲一开始死都不肯告诉他,这种隐瞒的姿态,让段清朗更加确信他娘子有什麽瞒著他。於是威逼利诱,最後撂下狠话:那人是他的娘子,他有完完全全的资格去了解他的一切,将来他还要为自己生下孩子,作为大夫,难道可以瞒著病患的家属吗?
他和萧凌孤的关系,在萧家已经无人不知了,萧哲自然也知道,犹豫了再三,便咬牙道:“大少爷在两年前,不知为何害怕自己怀上身子,寻我配了几贴药防止这种事情发生,那药大寒,我便配了些温补的药方让他进补。”
两年之前?那便是自己刚刚冒充成丞相的女儿嫁给萧凌孤,然後又把他的身子给强占离开的时候?原来那时,他为了害怕有自己的孩子,竟然宁愿折损自己的身子吃这种药物。
段清朗心情有些郁闷,虽说那时候是自己不对在先,可是若他当时真有自己的孩子了,难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