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怎么办?我快受不了了。”
那女人厉声说:“推车呢,必须马上带他去专门的产房检查。”
没想到她身后的两个男人没有按照她的话做,“我们还没有联系到少爷,没有他的命令这个人决定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女人怒了:“万一耽误了时间,孩子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小姐也绝对饶不了你们的!”
这段对话真是信息量很大啊。
那两个男人不屑的哼了声:“不就生个孩子吗?肚子有那么痛吗,别是装的。”
我皱着眉头,哼哼的更加难受:“哎呀,好痛---”
女人终于勃然大怒:“你们没生过就给我闭嘴!所有的问题都必须是孩子的安全为第一。”她的态度变得更加强硬起来,不容反驳的叫人推了医用推车进来,把我扶上躺好就推出了房间。
我蜷曲着躺着,偷偷的捂着头看见那两个被推开的男人正焦急的打着电话。
我暗松一口气:至少,女人这一方不会伤害孩子。
不过那个女人还是很有心计的把我捆在了推车上无法随意动弹,我的嘴也被塞进了一条毛巾。我只能尽力大声的发出一声声哼叫声,一些是因为尽力引起别人的注意力,一些是因为那阵痛有越发加剧的趋势。
我从周遭移动的景物推断,自己一直是被关在一个深宅大院的某个角落的房间处,我仰躺着望向那黑漆漆的夜空,却惊愕的发现沿路古朴的路灯上都有一个共同的字--“程”。我心头一紧,在这个城市,能有如此排场的程家只有程铭景的“程家”。
如果我真的身在程家大院,难怪于泽深这么久都没有找到我。于泽深,还有陆萧煵估计把这个城市翻个底朝天,也不会把矛头指向程铭景的。
我暗暗握紧了拳头,我不相信是程铭景。
我这正纠结,那边又起了纷争。
“他故意叫这么大动静好引人注意的。”一个匆匆跟出来的男人冲过来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给我闭嘴!”
他这一巴掌很用力,我被打的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估计要肿。
我怒了,奋力扭动起来。束缚我的推车因为我的动作也左右晃荡。那男人又是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给我老实点,否则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女人发出一声惊叫,扑过来阻止他的行为:“你怎么可以打他!”
男人没好气的反吼他:“你们女人就是婆婆妈妈。你把他弄出来了,要是被人看见了,别说孩子,我们都自身难保。外面是疯了似的找他。”
他这话把女人也说怕了,她左右看看,迟疑道:“我们小姐太重视了。就两分钟的路,应该没事。”
很快的,我就被推进了另一个房间。这是个几乎可以媲美专业医院配置的手术室,当我被绑在手术台上,在头顶的手术无影灯照射下,我看着几个全副装备好向我靠拢的医生,心里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我觉得自己像只实验室的白老鼠。可是嘴里堵住的毛巾只能让我的惊恐卡在喉咙里。
我身上的衣物被全部除去,我全赤着仰躺在手术台上,双腿被分开到充分暴露固定住,我清楚的感受到有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在我下/体摸索,甚至还伸进体内去。
“胎儿不是很大,可以考虑试产。”他们无视着我的感受,聚在一起商讨着。
我的肚子越来越疼,仿佛机械的撕扯着肌rou,孩子随着疼痛下坠着。妈的,这分明就是世上最大的酷刑。
泪水混杂着汗水不停的滴落,我几乎是靠全程咒骂着让我如此遭罪的于泽深和陆萧煵才让自己坚持了下来。
--我再也不要生孩子了,谁也别想了。
这种痛苦足足折磨我到天快亮了,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才结束。
“是个好漂亮的男孩。相当健康!”
带我出来的那个女人发出一声惊喜的感叹。
我听着那响亮的啼哭声,心头感慨万千,惊喜,放松,期待,疲惫一起涌了上来。我好想看看他,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
在孩子又一阵的啼哭声里,我逐渐模糊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一章
我虽然极度疲惫,但还不至于到失去意识的程度。我眯着眼睛偷偷盯着手上的输ye针头,猜测他们是不是帮我注射了镇静安眠之类的药物。
所有的人可能都以为我睡着了,说话都没有遮着掖着了。
我清楚的听见在孩子响亮的哭声里,那个女人说:“这孩子长的真好,小姐看见了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她一直提到的小姐是谁?是这次绑架我的幕后主使吗?
另外两个男人耻笑一声:“女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居然心甘情愿的养自己得不到的男人的孩子。”他们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抑,显然也没忌讳那个女人多少。
女人听到他们的话,重重的哼了声:“你们主子没教你们,拿人钱财,就乖乖替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