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番心意,我来自罚三杯罢!”
说完便举杯将酒喝了下去,不待蒋双宜说什么,自顾自地斟满又灌了下去。三杯过后,看她似乎更加忧心了,眉头都锁着了,于是将一身怅惘尽数释去,伸手在她的眉端处抚了抚,“不要皱眉,你看魏奕像是要把我吃了的样子。”
这话一出,魏奕愣了,他这是看出了自个的心思?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装了一手忧郁博取了蒋双宜的关注还不够,还想来打击他?
蒋双宜也愣了愣,不解其意,想了想,道,“嗯,他有些护短和孩子气。”
噗!暴击……
阿白点头,“确实。”
噗噗!双连击……
“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小孩子,我三十了三十了!”魏奕不干了,要崛起崛起,不能在情敌面前丢脸。
“三十哦,好小。”蒋双宜调侃道。
“小个毛,你哪方面看我小了,我不小,不小!看我的肌rou,看我的胳膊,看我粗壮的大腿……”边说边指这个指那个地展示他的身材,说什么都不能说一个男人小啊!虽然他知道蒋双宜不是那个意思,可就是想要反驳啊!摔!
蒋双宜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耍宝,完了之后啧啧摇头,“你看你这个样子,哪里不孩子气了!”
“都说了我不小了!你这个小丫头片子!”魏奕反击。
“哼,幼稚鬼!”
“老妖Jing!”
……
看着蒋双宜和魏奕斗嘴,充满活力的样子,阿白释然地笑了,如此,也挺好。
宴席在蒋双宜和魏奕的斗嘴逗趣,和阿白的旁观中落下了帷幕,蒋双宜看着一整晚都没说几句话的阿白,自觉自己忽略了他,有些歉意,于是赶跑了魏奕,想要留些时间和空间和阿白聊聊天。
魏奕尽管不乐意,但在蒋双宜的迫视下不得不屈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哼!让喜欢的人和情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宝宝委屈!
于是偷偷跑回去贴在门边上偷听,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魏奕恨恨地咬牙,肯定是那个白无常干的好事,啊呸,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心机腹黑。光明正大的说话,干嘛不能给他偷听!
他蹲在门边,托着腮,怨念,口中碎碎念地说着阿白的坏话。
实际上,的确是阿白在房间的四周布上了结界,因为接下来他和蒋双宜的对话,魏奕不适宜听,尽管他是话题的主人翁。
“你今天似乎有些沉默?可是有不解之事?能否说与我听,看我能不能帮你一起想解决之法?”蒋双宜关切地问。
阿白摇头,“只是发现了一些事,钻了下牛角尖,如今都想明白了。”
“真的?”蒋双宜不信。
阿白肯定地点头,“真的。”
蒋双宜默了默,“好吧。”不再追问。
阿白看着有些沉默的蒋双宜,明白她因为自个对她的有所保留或者不能为自己分忧而闷闷不乐,可有些事,对着她这个当事人实在是不宜开口。
“你觉得魏奕这个人如何?”想了想,他决定还是直接问了,想要了解她的想法和对魏奕的看法。
“怎么突然问起他了呢。”蒋双宜也只是嘟哝一句,想了想回道,“魏奕这个人,心思很单纯,很直接,很容易看懂,和他相处没有太大的压力。”
“看得出来,你和他相处的时候很放松,很有朝气,而且,你很纵容他。”这些都是阿白的观察所得。
“嗯,就像是孩子再熊,身为长辈,还是会喜欢的,并且会被感染得笑容多一些。”蒋双宜想了想,用了这么一个比喻。
阿白纠结了一下眉毛,“你把他看成一个后辈?”
蒋双宜点头,“有什么不对吗?我上辈子加上这辈子的年纪都可以做他祖母了。”
“所以你在他面前一直自诩的老人家?”阿白有些哭笑不得。
“本来就是,有什么可笑的!”蒋双宜郁闷,这要笑就笑,忍着不笑是几个意思。
阿白摇头失笑,看蒋双宜虎着脸方才收回发散的心思,正颜道,“一个人的成熟,看的不是活了多少年岁,而是看她的思想和心智。或许你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你在思想上的确是成熟的,你的行为有时却很单纯的,我一直以为你是回归单纯的那种大智若愚,如今看来却不尽然……你还是别太把自己框死在老人家这个标签上的好,这可于你的新生没有什么益处。”
蒋双宜没听明白,这是说她还不够成熟的意思?她皱眉。
阿白见了仍旧指了指她的眉梢,“我说过了,你还是眉目舒展的好看一些,可别学那西子捧心。”
“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不懂就问,蒋双宜懒得去猜,只好直接去问了。
阿白叹了一口气,“我曾与你说过,这是你的第二次人生,活出属于你的新生,才是最为重要的。那时我是因了你将自己框死在助鬼的使命上才提点的你,如今我还是要与你说同样的话。你太执着于过去了,且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