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握手。
“你真不愧是人才,思想工作做的太棒了。下次我来再给你闺女带玩具吧。走了啊,歇息啊!你们俩好好过啊!”
屁颠屁颠的上飞机。
“你猜,他到底理解你的话没有?”
“不知道。他的脑子有时候和我不在同一线上。希望他明白吧。”
罗俊的脑子和孙乔也不一样,脑回路不正常,虽然哦读书没头脑和欢乐多,弱智小朋友,但罗俊似乎更奇怪一点。
“千万别三分钟热度,那对张建真不好。哎,你怎么知道张建那么多隐私?他啥时候和你成闺蜜了?”
“大部分我匡罗俊的。其实我就知道张建给罗俊安排工作的事儿。至于上战场,至于酸菜饺子,全身我编的。”
卧槽!
“大哥,你太牛逼了,把谎话说的跟真的一样。”
宫城一抬下巴。
“虚虚实实,才能打胜仗。”
思想工作做了这么多年,要想说服谁,语言是一把刀,几句话就能攻破防线。其实很明显,罗俊是个二百五,他只是毕竟迟钝,他对张建的感情只有他自己不知道,旁人都看出来了。
“那你说还给不给张建打电话,告诉罗俊去找他了?”
“你说呢?”
“不打。打了就没惊喜了!”
“我的乔乔和我一样聪明。”
打什么电话啊,大半夜了都,回家,关门,滚床单,庆祝他们俩都是非常幸运的人,在我爱你的时候他你知道,并且你也爱我。
张建准备锻炼去,天还蒙蒙亮,刚换好衣服打开门,就看见门口站在警卫员和对他露着白牙咧着大嘴乐的罗俊。
“首长,这位同志昨天来过,他说有东西落在你这里了,所以没有通报直接把您的客人带过来。”
“谢谢啊。”
罗俊对警卫员敬了一个军礼,警卫员小伙子非常的好,把人送到了转身就走。
张建几乎都愣住了,看着罗俊,他怎么会去而复返?
“小健!”
罗俊喊了一声,不对。马上换了热情洋溢的称呼。
“媳妇儿。”
张建巴掌抡圆了对着罗俊的脑袋就削下去,这一下削的罗俊的脑袋朝着门框撞去了。砰的一下磕在上头。
“哎哟我去,扇死我了!”
罗俊揉着脑门的包还不等说啥,就被张建拎着耳朵给提溜到他的宿舍。一脚踹上门。
“要疯啊?啥你都瞎喊。”
恨不得把他耳朵给扭下来,站在宿舍门口,左右都有人住,他大嗓门的喊, 在呢吗不去光播一下啊。
“我喊我媳妇儿咋的了?”
罗俊还委屈呢,一声媳妇儿脑袋多一包。
“你回来干啥?不是让你滚犊子吗?你不怕我了?还敢自己跑来,是不是我把你上了你才捂着屁股逃跑吧。”
“我怕啥,我来看我媳妇儿啊。我合计着你把我上了不能够,咱俩在一块,我是你老爷们,我把你上了才对。”
张建冷静了,从媳妇儿的称呼里,从他去而复返的刺激里冷静下来。
“你回来干什么。?”
“我来表白。”
罗俊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个大金馏子,就是一个上面刻着福字的大金戒指,非常宽,非常大,拉起张建的手给张建套在手指头上。
张建一甩手,这个戒指就滚到地上,他这是要干什么?
“别弄丢了啊,好几千块的东西呢。”
猫腰捡起来,在身上蹭蹭,又要给张建套上。
“你别搞这个,有话说,有屁放!”
“戴上再说。”
抓着张建的手给戴上了。
这戒指一看就是很典型六十岁以上暴发户老男人喜爱的款死,套在无名指上松垮垮的,罗俊直接掐住戒指一捏,戒指圈就小了,很合适了。
“我下飞机就想来找你,我路过一个金店,猛地想起来我啥也没给过你,连个定情信物都没有,我就买个戒指给你。小健,不是,媳妇儿,以前我傻,很多事情我没想明白,我不知道为啥有时候喝多了我想亲你,我不知道为啥一天不和你打电话我就手脚不知道放哪,我也不知道为啥三四天看不到你就想的我挠心抓肝的,我一直以为是咋们俩是老铁,铁子嘛不分你我。我经常有个念头,你要是女的多好,我就把你娶了。可我又一想,你要是女的,估计咱们俩也不会有这么深的感情。我去找孙乔了,孙乔和宫城跟我聊,宫城太能说,他说的很多事情我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但是我想通一点,我想亲你不是我喝懵了,我想你不是因为你是我哥们,我飞了三千多公里来回跑找你不是因为你是我战友,因为我稀罕你。稀罕你这个人,稀罕的就只是你。以前吧,觉得你在我身边在东北虎,我想你就去找你,理所应当,又是看了其他战友,又看了你,我就没分明白是喜欢东北虎还是喜欢你。然后你调走了,我这才知道,没有你的东北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