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顾义将手中拎着的人使劲往前一扔,顺手将我也推进洞口深处。等顾铃兰也跟上来之后,从袖中抽出符纸,俯身将符纸拍下地上。
一根根石柱破土而出,轰乱的声音中我没有听见顾义念的是什么咒语,但是这也太牛逼了。
转眼间洞口就被彻底堵死,开始还能听见冲撞石柱的声音,到后来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这石柱墙的厚度应该足够阻挡那些人。
我长舒一口气,腿一软就坐在地上,一步都迈不动了。
咕嘟!
这近在耳边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顾义拖进来那只!!
顾义你是王八蛋!
我脑袋里闪现着这些念头的同时,已经感觉到肩膀传来无法忍受的疼痛。
我克制不住自己的嚎叫起来,爬起来想跑,却被身后的重量压得趴倒在地。
剧痛使我一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了,一阵脑缺氧的晕眩中,只感觉有人走到我身边,踹飞了那个咬我的人。
拉扯时拽开我的伤口,一波更刺激的疼痛席卷而来,我特么真的不信生孩子最痛啊!
眼前一黑,我的意识虽然还清醒,身体却像是死了一般。
不知是谁翻过我的身子,扶我坐了起来,足足有两三分钟,我才缓过气来,看了眼扶着我的顾义,心里想把他骂得连渣都不剩,可现实是我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不能打,你至少也要会躲吧。”顾义叹口气,摇摇头说道。
这是躲的问题么?这特么是躲的问题么!你不把这玩意拖进来,我会有今天么!你丫居然一点愧疚都没有,说好的保护我呢!你专业害死队友啊?
而且没想到这些人真像丧尸一样,见人就咬,否则应该看看是谁打你们的啊,冤有头债有主,你该去咬顾义才对吧!
像丧尸?不会吧……我突然心底一个激灵。
“这些该不会是丧尸吧?”我艰难的开口问道。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所以才想拖一只进来研究下。”
顾义脱下披风,想要撕开给我包扎伤口。
撕开我衣服,暴露出伤口,顾义却半天都没有动作。
“干嘛?动作快点,我快失血而亡了!”
“别动!”
我顿时僵在那里,不用问我也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祸不单行,我还能更倒霉一点么?
“怎,怎么了?”我颤抖得问道。
“你的伤口上有些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你别动。”
顾义伸手在我的伤口上拨拉一下,我扭动脖子,什么也没有看见。
顾义低下身子,俯在地上,用火把照着在看。
“怎么了?”我凑近,这才看见地上有几粒白白的东西,类似鱼籽大小,“这是什么?”
顾义没有回答我,用火把靠近这些东西,我眼睁睁的看着白色的小白粒舒展开身子,长成一条棉线粗细的小虫,扭动着爬行。
这不会就是我伤口上的东西吧?我赶紧拼命扭头想看看伤口。
顾义用火烧死那些虫,说道:“这恐怕就是他们的传播方式,那些人的口中满是这种虫卵,侵入人体后,会让受害者的体温升高,孵化这些虫体。然后寄生于人体中,控制rou体,产下卵再寻找下一个受害者。要赶快清洗伤口,这里没有水,必须尽快出去。”
“火把离我远点!”在我每次认为已经倒霉透顶的时候,命运总会拿出事实告诉我,我真的还能更倒霉的。
和被无数只虫子钻进身体相比,哪怕再痛个几倍,我也愿意接受。
“如果你想在这里就冲洗伤口的话,那只有用□□了。”
“泥垢!”
顾义拨掉了伤口表面的虫卵,简单的用布条帮我包扎止血。这过程我又痛抽了一次。
顾义无奈的摇头道:“你现在体温还比较稳定,休息两分钟我们继续走。”
解决完我的伤口问题,顾义走向那个被他踹开后又被顾铃兰杀死的人。捡起他的脑袋,示意顾铃兰劈开他。
第二次看见人生中让我无比恶心的画面,第一次是在大学的寄生虫课,看的教学影片。这一次同样的画面活生生的发生在我眼前,近在咫尺。
剖掉头盖骨后,一条rou粉色,不足一尺的虫子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同时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我的世界观已经被刷碎了,对于这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我已经不会吃惊了。
那虫子蠕动着,立刻发现环境发生了改变,顿时竖直起来,张开头侧的两片薄翼,弹起身子居然飞了起来,张开嘴,直朝面前的顾铃兰扑咬过去。
顾铃兰连退两步,伸手挥开虫子,甩在墙上。
那虫子落地后继续发出咕噜声,缩在墙角伺机而动。
“这是什么虫子?”我挣扎着爬起来,倒不是体力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