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要不上来试试?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去!你!的!”阮慈咬牙切齿,动作有些粗暴地给他抹上碘酒。
顾昊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语气娇嗔,“轻点嘛,当然你如果在船上也这样的话我希望你更粗暴一点~”
“粗暴你个死人头啊!”直接用医用胶带封住了顾昊焱的嘴,阮慈数落他,“除了傻逼和流氓,你能有点别的属性吗?以前不觉得啊,怎么突然就觉得你格外的臭不要脸呢!”
顾昊焱激动地一把私下嘴上的胶带,拉住阮慈的手握在手心,“你怎么知道!?你一定偷偷的调查过我!那你也一定知道我垂涎你很久了~”吸溜一口。
阮慈抽出自己的手,嘴角抽搐,“我能告诉你我有多讨厌你吗?”
“不能。”露出纯真无害的微笑。
“阿西吧!真是要疯了~”车子刚停下,阮慈在刚贴好纱布的地方重重拍了一下,拉开车门直接跳下了车,先进了酒店。
土豆见顾昊焱若有所思的样子,“为什么故意惹阮姐生气啊,这样她会更讨厌你了。”
“不惹她生气她能自己一个人先上去吗?”
“原来是这样啊,”土豆若有所思,“昊焱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
顾昊焱僵硬的转了个身,降下座椅,整个人趴着,黑色的外套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皮质的沙发上有些暗红的濡shi,之前斜靠着全都挡住了,这会儿暴露在灯光下,散发着混着碘酒的血腥气。
顾昊焱哼哼,“医生来了没啊,疼死爷了!”
土豆看了眼后视镜,拿出手机,“快到了快到了我再帮你催催。”嘴里嘀咕着,“本来直接去医院多好,阮慈姐知道你受伤肯定心疼你,而且她刚当妈坑定特别有母爱,一来二去这不就···”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找的不是女朋友是找个妈?”
“爷,这么大块竹片□□去你都不吭声,还晃荡颠簸了这一路,我服你。”土豆打心眼里佩服。
顾昊焱在电梯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贼帅气,“说,小爷我是不是又帅又爷们。”
“叮咚,”电梯门打开。
土豆半搂着顾昊焱一脸受样的看着他,满是溢美之词,“爷你真是又帅有爷们。”
阮慈晃了晃手上的披萨,“之前定的外卖,热好了,按了你们房间半天门铃没人答应,刚准备下来找你们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两人这么久没上来,感觉前一段发生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顾昊焱直接对着阮慈扑了过去,“阮阮我要抱抱要举高高~”
阮慈侧身躲过,“你信不信我摔死你?”看向土豆,“你们到干嘛?身上一股碘酒味儿药味儿,刚才没涂这么多药···”
“昊焱碰倒了药箱,都洒了,感觉好像被熏傻了,我先带他回房间洗洗啊姐。”土豆掏房卡拉着顾昊焱往房间走。
“快去吧,最好把脑子也洗洗,更傻了真是。”阮慈摇了摇头,把披萨塞在顾昊焱手上。
顾昊焱却一把拉住她转身抵在墙上,目光灼灼。
这···人来人往···谅他也放不出什么屁来。阮慈直视他。
距离一点一点的拉近,土豆观望着四周怕狗仔来个出其不意,拉开门小声的喊着两人,“进去啊,快进去啊!外面多不方便啊~”
顾昊焱把披萨丢在他脸上,闭嘴,哪凉快哪待着去。
阮慈问,“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
“受风油Jing刺激了。”顾昊焱从口袋里掏出瓶风油Jing塞进她手里,“这里蚊子多,你拿着备用,长夜难眠,也能凉快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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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门早就合上了,阮慈翻了个白眼,捏着绿色的小瓶往前走。不对,走错了方向。拍了下脑门,转身走了几步进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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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一大清早来扰人好梦对吧!”阮慈拉开门把手里的抱枕甩了出去,侍应生侧过身子,“不是的阮小姐,这是一位先生给您定的花,让我们务必在你离开之前送到。”
和之前同样的花,阮慈笑了笑接过,“谢谢啊。”看着隔壁的门关着,微微有些发愣。
真可惜第一眼看见的不是顾昊焱,没法Jing神一整天了。
“好了没啊,女人就是麻烦!”顾昊焱坐在沙发里,悠闲地喝着咖啡随手扯下花束的花瓣。
阮慈拎着包出来,就看见满沙发的残缺不全的花瓣,也没心思责怪他,“走啦,导演要骂人了。”
等电梯的空档,万琉璃正巧也过来,她今天上午有戏份。
“阿啾~”顾昊焱打了个喷嚏,有些歉意的看了眼万琉璃,拉着阮慈走楼梯。
两人离去的身影刺痛了万琉璃的眼睛,想喊住他们可是早就过了转角,咬了咬嘴唇,转身回房间弄干净她新买的香水。
助理不明白,“琉璃来不及了,先去吧,今天和昊焱没有对手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