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倒是适合,本公子的初夜无偿赏给你了。”
“别,姐姐可是有远大志向的不能沉迷美色,”剥开橘子,塞了一半给顾昊焱,“先脱贫,再脱单。”
“那你估计要孤独终老了。”橘子汁酸到了顾昊焱的舌根,眯着眼调侃同样酸到皱眉的阮慈,“你老了可怎么办啊,那些广场舞看起来好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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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还是忍不住问顾昊焱,“你怎么推了光华的电视剧,你就不怕他们反咬一口?”
手里的电影剧本是阮慈选的,导演是各类大奖的常客,这几年风头正盛,和顾昊焱强强联合,两人都不掉份儿。面对土豆的疑问,顾昊焱戴上墨镜遮去眼里的笑意,“怕我还混什么娱乐圈。”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阮慈啃着苹果缩在被窝里看着开机仪式,顾昊焱穿的是她昨晚挑好的香槟色的衬衫,她觉得他穿衬衫好看,听着他乖乖回答主持人的提问,伴随着他满脸的笑意,竟然自己也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
“听说您最近和阮律师走的特别近,在离婚官司之前就爆出和阮律师的绯闻,近日更有消息称您已经隐婚,这都是真的吗?”还是避不开有记者提问。
顾昊焱示意大家安静,“对别人好一点就觉得是喜欢她,这不是真的,是幼稚。同理,别人给你一点甜头你会喜欢他吗?”
“刚刚离婚昊焱有没有想过要转移生活的重心,或者做一些什么改变?”
顾昊焱低头想了会,抬头已是一脸释然的笑意,“唐朝的离婚协议很美,解怨释节,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人要是一直活在过去,等于现在已经死透了。往前看吧,生活还是照旧,工作是重心。”
“那昊焱有什么想对阮律师说的吗?阮律师也是刚刚离婚。”
顾昊焱笑了,“除了美貌和智慧,她真的没有其他的优点了。”
这是顾昊焱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如此夸赞自己,阮慈心里有些小雀跃,窗外天色渐晚,北风呼啸,知道他这几天是没法回来了,摸出柜子里藏了多年的老酒,因为勾勾的原因,她很久都没有碰过酒了,今天却想和谁小酌两杯。
坐在火炉前,披着毯子,浅尝一口,醇香入肺腑。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三两杯下肚,身上起了些暖意,手机提示音响起。
“能。”
他风雪兼程赶来。
她为他温好醇酒。
有情不必言明,暗香浮动恰好。
23、chapter 23 ...
在超市转了一圈, 勾勾刷脸得了不少阿姨姐姐的香吻,阮慈想着家里nai粉快没了,挑罐nai粉,可是踮着脚怎么都够不着顶上那一层。
“是这个吗?”修长的手臂拿下阮慈试图触碰到的nai粉罐子。
驼色的风衣剪裁得体,脸型坚毅棱角分明, 看着阮慈微微笑着,身上的透着一股英lun绅士范儿。
“奥, 谢谢。”感激的接过,阮慈点头表示谢意。
男人站在原地, 看着阮慈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晃神, 嘴角若有如无的露出一丝微笑。
“您好, 一共465。”收银员帮阮慈把东西打包好。
阮慈拿出钱包,翻来覆去只能找到458块六毛这特么就有点尴尬了, 拿出一支小勺子, 原本想买给勾勾试着喝蛋羹的,暂时先不要了, 还没放出来,勾勾就在怀里哇的一声哭出来。
“我来吧。”服务员接过身后男人的卡, 利落的完成付款,
阮慈回头, 有些诧异, 是刚才帮她的那个男人,“谢谢。”觉得有些重复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男人笑了一下,“没必要那么客气的。”逗了逗勾勾, 也不知道怎么的,勾勾呆呆看着他,也没再哭。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男人顺势提过阮慈手里的东西,有些重量,阮慈抱着孩子会有些不方便。
“不远,我开了车来,在门口。”说完指了指门口的黄色甲壳虫。
男人点了点头,帮她把东西搬上了车。阮慈安置好勾勾,拿出一张名片,“这个给你,如果有需要可以打我电话,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大大的优惠,当然我发自内心希望你没有这样的需要。”
男人看了一眼阮慈过来的名片,笑了,随手放进口袋,“我的确没有这样的需要。”
阮慈上了车,拉下车窗,“今天谢谢了,我先走了。”
男人退后两步,点头,“不谢。”
回到车里,后视镜中黄色甲壳虫的渐行渐远,最终变成一个小点,阮暮合上车窗。
不谢,我亲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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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
阮慈放下东西,好不容易解放一下自己的双手,勾勾在婴儿车里睡沉了,脱下鞋,却警觉家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鞋垫上有细微的泥土渣,鞋柜铁质把手上还残留着些许温度,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