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心眼里也没想到千方百计不想生孩子的阮姐竟然有了宝宝,似乎还很享受当母亲的样子。
“阮姐,怎么会给孩子取小名叫勾勾啊?”包艾米倒出保温盒里的鱼汤,拿勺子搅了搅,扑腾的香气在房间里漫了开来。
没得到回应的包艾米回头,阮慈盯着宝宝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不过···貌似不是在看宝宝···难不成阮姐为了孩子要和陈总复婚!!可是陈总干得那些事儿阮姐是不会原谅他的啊!!
难道这就是母爱的力量!真是太伟大了!!
“你干嘛看着我一脸□□?”阮慈眯了眯眼,“对不起,我喜欢的是男人。”
“我去~”包艾米吐血,把手里的鱼汤递过去,“阮姐你怎么老是发呆,和丢了魂一样,我刚才问你为什么宝宝的小名叫勾勾,感觉···很特别,一般都叫乖乖啊,妞妞啊,也有可能是小甜甜啊~”
阮慈喝了一口鱼汤,一本正经的回答她,“因为想让她考的全会,蒙的全对。总不能取名叫叉叉吧?”
“不不不,”包艾米摆手,表示不好听,“那还不如叫圈圈呢~”
阮慈喝光鱼汤,浑身都暖暖的,“艾米,有个事情想让你帮忙。”
“啊?还有我帮忙的事儿?”包艾米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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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下着大雨,大雨总是让阮慈有不好的印象,所以吃过晚饭和月嫂打了招呼,早早的睡下了。
门“吱嘎”一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滴答滴答的水声,让阮慈吞了吞口水,慢慢摸索着枕头下的剪刀。
“哇~哇~哇~”黑色的人影抱起了婴儿床里的宝宝,大概是黑暗中对母亲的依赖,勾勾哭的尤其让人揪心。
“放开我的孩子!”阮慈举着剪刀扑了过去,扎进了男人的腿部,一把抱过孩子,手上shi粘温热的手感好像是血···
“轰啦”一声,闪电划过顿时亮如白昼,陈向风看向阮慈,浑身都shi透了,头发被雨水浸shi成一股一股,不时有水滴滴落下来。
“你神经病啊,大晚上来的干嘛!”阮慈安抚着怀里啼哭不停的勾勾,瞪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陈向风。已经换过了舒爽的衣服,护工正在帮他包扎伤口。
陈向风听着孩子不停的哭闹,脸上又是愧疚又是激动,这是他的孩子啊!
“我想看看孩子。”
阮慈被保护的太好了,陈向风查了很久才知道她在哪儿,可是身份证明没法进来看她们母女两,只能乘着雨夜一不留神溜了进来。
“不可能。”阮慈示意月嫂接过孩子,带她去隔壁转转,她和陈向风谈判,怕惊扰了孩子。
“阿慈,我们不离婚好吗?这一会你说什么是什么,都听你的。”陈向风走到阮慈床边,单膝跪下,眼神真挚,几乎都快要让阮慈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了。
轻笑一声,侧身下床,倒杯开水吹了吹,就着烫意喝了一小口,算是安抚一下自己刚才受惊的情绪,“你知不知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阮慈和陈向风对视,“狗改不了吃shi。这样的话你曾经和我保证过无数遍,在我面前,你这句话等于白说。你公司的境遇也不会太好,好好签了离婚协议书,公司,房子,女人,通通可以保住。”
“你知道我被逼债?”陈向风面无表情,缓缓站起。
阮慈放下手里的杯子,耸了耸肩,“可想而知,境遇不会太好。”
“哦。”陈向风一步步靠近阮慈,“所以包氏企业给我的最后通牒也是你让他们下的吧。”
阮慈瞪大了眼睛,面前的陈向风状态很不对劲,刚想大声叫月嫂就被陈向风捂住了嘴巴。
“你这个蛇蝎的女人,我妈说的可是一点都没错。”男人的气息在耳边喷洒,阮慈胸口剧烈的起伏,挣扎的四肢被他紧紧压在墙上,似乎是借着酒力,比以往更加大胆的在阮慈颈边厮磨。
一股从心底里升起来的恶心让阮慈想吐,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目光瞥向旁边桌上的开水,咬牙狠心一撞,茶杯跌落在地,“啪”的一声,破碎的清脆响亮。被开水烫着了的陈向风吃痛松开了捂住阮慈的手,阮慈猛推他一把,“救命!!”
话音刚落,门口一穿着军色衣服的人影冲了进来,一拳把陈向风干翻在地,还想扭着他打起来,阮慈抓住了他的手。
竟然很安心。
“诶诶诶,不就打你前夫一下吗?有必要哭成这样吗?”顾昊焱看着面前哭的稀里哗啦的阮慈手足无措,想起口袋里还有张纸巾,却在急急忙忙跑进来时被雨淋shi了,只能拿起旁边的桌布,“被本大爷英雄救美的英姿给帅到了?”
“滚吧你。”阮慈拿过桌布,醒了醒鼻涕。
顾昊焱看着她擤鼻涕脸上抽搐了一下,“既然不是因为我就是心疼你前夫咯,哦不对,现在还不是前夫,不会是我进来破坏你们旧情复燃了吧?我错了,我走。”话音刚落,提脚就走。
“喂,你神经病啊。”阮慈知道他是逗她,还是气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