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面粉厂四五百米的地方,众人犯了难。这个面粉厂大门的两边是整整齐齐的两大排树,大树后面是一片枯草地。面粉厂的大门是关着的,他们如果过去开门的话,势必是要和丧尸树斗一场的,而面粉厂的后门那边,也是如此。
一堆人站在门口前,“箫哥,这怎么办?”武阳问道。
李天鹤说:“是啊,今天也不能白跑一趟啊,毕竟现在的油也金贵着呢。”
于芮晓琪靠在车子上,擦着刀,这把刀是她最近刚用顺手的一把新刀,是他们货车里面那些刀中最好的一把,但是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轻。“早晚都要对付这玩意,也不知道它的速度以后会不会变快。直接杀过去。”
“晓琪说的正是我想的,箫哥,早打是打,晚打也是打,打死一个就少一个,我们杀过去吧。”回话的是许秋阳。
箫子安在沉思了一会后,“除了晓琪,其余人把刀都换成斧子,带上枪,准备好就走。”随着时间一天天的增加,汽油的价格逐步攀升,现在10斤粮食才能换一升的油。悍马本身就很耗油,他们的油其实也所剩不多。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箫子安还是提了一壶5升的小塑料油桶出来。
李天鹤和于芮晓琪打头阵,武阳、许秋阳和箫子安、王宇在他们身后左右两侧的位置,陈巧佳被安排在了中间,最后的位置留给了箫子逸与温润。
树有多高根就有多长,树冠有多大根就有多宽广,而且实际上要比那还长还广。面厂两边的树是五米多高的树木,如果这是夏季,想必现在肯定是一番枝繁叶茂的景象。
在9个人移动到距离最近的那两颗树还有二十米左右的时候,前方的地面凸起一道道土棱,每条棱都朝着他们的方向延伸着,凸起的土棱越来越长越来越状。就在六米多的时候,土棱不在延长,嘭!是一些树根破土而出,没有叶子的树枝也在狰狞的摇曳着。
于芮晓琪紧握手中的刀,眉头皱起,这跟本无从下手啊。那些根粗粗细细的太多了,“箫哥,这队形不行。”
“王宇、小逸、温润、我和一组,负责左边;天鹤、秋阳、琪琪和巧佳一组负责右边,武阳,你吼一嗓子试试,看看有没有效。”箫子安也看出了不妥,立即想出了对策。
“慢着!”就在武阳打算走上前然后吼一嗓子的时候,温润出了声,“我们得跟在他后面一起行动,梦里面以武阳音波的威力是震不死那些树的,只能让他们受到音波的阻碍停顿一下。因为武阳的音波范围太小,传到树干那里时只能让它晕眩一下。”
“听温润的,紧跟在小武子身后。武子,离那些跟还有一米的时候,攻击。”箫子安下令说。
武阳点头。越靠近那些根,武阳越是觉得胃里不舒服,有些翻腾。树根的根尖很细小,若只有一根也没有什么,可是一堆根尖在地面扭动着,那细细小小的样子立马让武阳想到了一些无脊椎动物,一些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寄生虫。
在距离还有两米的时候,武阳放慢了速度,一小步的挪着。树上的枝干抖的更厉害了,树根甚至伸的直直的,就在等武阳过去的时候好一下子缠住。武阳没有听箫子安的在一米时停下,他试着更靠近些,直到距离那些根jing只有半米的时候,武阳才停住脚步。武阳深吸一口气,“杀!”一阵阵波动顺着杀字蔓延开来。武阳也有些虚脱的坐在地上,这一吼他拼尽了尽了全力啊,离他的极限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枝干和根jing果然都出现了停顿。箫子安八人立即按照先前说好的分成两队,举着斧子跑向两边的树。七米多的距离让他们很快的来到了两棵树下。
果然,树干的正中间的位置生长出了一根有些偏红的根,李天鹤和箫子安毫不犹豫的用斧子砍向它。没砍一斧子,都会流出白色的ye体,就像人的脑浆一样。卡擦!卡擦!在砍了三四下后两棵树的主心都断了。
红色的树根掉在地上后,大树就像被抽了骨人一样,整个软了下来。并且根jing、树枝和树干渗出很多绿色的汁水,开始迅速萎缩,到最后就只剩下了一些树皮。那根特殊的发红的根jing,则依然跟落地之间没什么两样。
而王宇看到这个树根后,就明白为什么温润在这之前会用恶心来形容它了,因为它长得十分像是一个加大加粗加长码的男人的Yin|jing!长得像也就罢了,这根红色根的表面尽是一些红色的像脓包一样的凸起,而且在对应着马|眼的地方,有一根很细很长的小管子伸出来,小管子就像一个正在钻入马|眼的小虫子一样。再配上它临死前流出的那些白色ye体,好吧,这真的只能是用恶心来形容,尤其对于男人来说。
第二行的两棵树变异了一颗,武阳的音波功已经用完,这一棵就只能纯粹的砍了。箫子安的Jing神力是几人中最厉害的,不能随意的就用了,要以防万一。对付前面那些纤细的根尖,于芮晓琪的刀就起了很好的作用,左右一挥就全部斩掉。九个人围成一个半圈,以这种队形靠近着树干,每个人都负责把自己面前的树根砍断。
“停!”距离树干还有三米多的时候,在众人砍掉了一截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