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没有阻止,只觉得那个钱道长没什么本事,不足为惧。
几个人刚走进去,项攸宁就恰巧哭了出来。薛嫣知道这是孩子在撒娇呢,走过去抱起孩子,但这时秦艺暄“咦”了一声,看一眼孩子后对钱道长说:“道长,孩子为何哭泣不止?”她刚说完,项攸宁就收起眼泪,秦艺暄又“咦”一声说:“这孩子难道能听懂我们说什么?刚说她哭,她这就停止哭泣了,难道……”她并未将话说完。
薛嫣翻了个白眼儿,项大树冷哼一声对秦艺暄说:“不哭了,自然是因为孩子她妈抱着她呢,秦小姐没生过孩子自然不懂得。”
被项大树冷冷的看一眼,秦艺暄的脸色不太好看,讪讪的笑着不再说话了。
199、我什么都会22 ...
薛嫣抱着孩子, 回头看那钱道长。
钱道长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好似双眼放光的瞪着项攸宁,放下手一脸慎重的摇了摇头说:“不好,不好,这孩子身上带着秽气。”他双目有神, 又别有深意的看向薛嫣。
“然后呢,除了孩子身上有秽气你还想瞎编些什么?”薛嫣轻笑一声, 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大概说的不是孩子,而是想通过孩子把脏水往她身上泼。这个人大概调查过项家, 也知道项夫人, 所以一会儿肯定得拿项夫人说事。
钱道长面色一变, 对自己被质疑感到气愤。
秦艺暄连忙说:“谢小姐不懂,可不要乱说,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这些是迷信, 但世界上往往有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而钱道长确实是有大本事的人……”
薛嫣打断她的话说:“如果他这样的也算是有大本事的人, 那还真是什么阿猪阿狗都能被叫‘大本事的人’啊。”
“白莲!”项柏一把抓住薛嫣的手臂,低斥道:“别对钱道长无礼。”
钱道长故作大度的说:“没关系, 很多人在认识我之前, 都不相信他们未知的力量, 但见识到他们从没见过的东西以后就懂得了。”
“钱道长大量。”项柏语气恭敬。
薛嫣没理项柏, 看着钱道长笑起来说:“非也,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非自然的力量,我也知道这个屋子里确实有些不对劲儿, 但是……不是婴儿哦。钱道长,不如你再仔细看看,这个屋子哪里最不对呢?”她对着钱道长微笑。
钱道长忽然觉得背脊一阵发凉,额头上莫名其妙的有冷汗滴下来,而他越看薛嫣的脸,越觉得薛嫣笑的诡异,语气也不对,似乎话中有话。
“不知道这位小姐有什么高见?”钱道长沉下脸。
薛嫣似笑非笑的对着他说:“我的意思是,钱道长怎么不再仔细看看我?”
钱道长忽然感觉到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吓得面色一变,迅速大退几步,从怀里掏出一个眼药水瓶子往自己的眼里地上几滴蓝色的药水。而做完这些再去看薛嫣和项攸宁的时候,顿时吓得他“啊”了一声:本来白胖可爱的婴儿身上向外散发着Yin森的黑色鬼气,鬼气缭绕在她的周身,而她的左眼竟有两个金色的瞳孔,看起来又恐怖又吓人。
抱着婴儿的薛嫣虽然一变未变,身上也不见半丝鬼气,但抱着鬼婴又笑yinyin的她,却更让钱道长怎么看怎么诡异,不禁更加忌讳。钱道长忍不住又往后退了几步,对着其他人警告的大叫道:“快后退,离她远点儿!她怀里抱着的是鬼婴!”
项柏脸色骤变,立刻松开薛嫣的手臂退后几步,皱眉的看着薛嫣,眼神复杂。秦艺暄也跟着站在项柏的身后,脸色有些白,尽量靠着项柏站着。
唯一面色没变的就是项大树,他淡定的站在那里,冲着钱道长冷笑一声。
薛嫣也跟着笑,只不过她是嘲笑和鄙夷,一边逗着项攸宁一边看也不看钱道长的说:“嗯,不错嘛,还看出来了。钱道长,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觉得我是什么啊?”她话音一落,就转过头看向钱道长,眼神闪过一丝金光。
钱道长当时就感觉到一阵压迫感袭来,压在他的身上,压在他的背上!钱道长心里清楚,这不是幻觉或者心理作用,而是实实在在的威压!这种感觉他曾经只有在各门派的老怪身上感觉过!
钱道长心里胆颤,有些后悔来这里惹到这么一个大炸弹。
项柏看着如临大敌的钱道长,眉头紧皱,身侧的拳头也握了起来。
秦艺暄对着钱道长说:“钱道长,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她……她被鬼附身了?”秦艺暄自然知道之前自杀的项夫人,所以不禁往那边联想。
钱道长忽然觉得看到一丝希望,双眼放光的对着项柏他们说:“如果是鬼附身,那就有办法治她了!”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符咒,做了几个花里胡哨的动作后对着薛嫣一掷,而那符咒竟然没有飘在地上,而是直直飞向薛嫣,直奔她的面门。
薛嫣“咦”了一声,随手接下那个符咒。
钱道长浑身一颤,震惊的看着她:这女人……这女人竟然能徒手拿着镇鬼符?!
薛嫣将那符咒夹在两指之间看了看,点头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