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差倒了过来,因为秦珏需要,她把因调回了R国。
第一次回国她想出去走走,听秦珏推荐说附近的一家酒吧不错,运气好说不定能碰见药墓的老大,南莫。
单从外面看,蓝调一点也不像个酒吧,纯色作底配上复古式的花体英文,从外面路过偶尔会听见里面放着古典音乐,看起来更像是适合文艺青年们聚集的地方。
之烟走进来的时候,一楼演艺台上有人正弹着李斯特的,一首温柔婉约充满期待和回忆的曲子。
去吧台要了杯简单的鸡尾酒,之烟准备带着酒走上二楼的静吧。
南莫意兴阑珊地靠在二楼的围栏上,轻啜着手中的Tequi,旁边站着一人正在向他汇报着什么,“时间约在十三号,老大你到时候要不要...”
“砰!”
酒杯被捏碎的声音,玻璃碎片被紧紧拽在手里,艳如血腥玛丽的血滑过修长的手指滴在了地板上。
“老大?!”
之烟踏上楼梯的瞬间,在混杂的味道中一个人的血ye味如同射向自己的箭矢,来的直接又激烈,这个味道...好喜欢好熟悉,顺着方向看过去,见一个男子目光幽深地看着自己,眼底浓重的暗色像黑雾一样想要吞噬她。
和瑞川哥几乎一模一样的血ye味夹杂着特有的冷香,凛冽的味道让人想起冬天湖面冰层刚凿开的寒雾,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她能感受到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的渴望,想走到这个人的身边,去尝一尝...尝一尝什么呢?
看着他墨色的眼,之烟把手中的酒杯递给了身边的winter,向着他一步一步走过去。
见之烟向自己走过来,北墨熙觉得她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心上,自己的视线越缩越下,最后只看得见她。
她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北墨熙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停下来了,她回来了,在自己身边,在自己眼前。
手一松,玻璃碎片落在了木板上,哗啦一声。伤口暴露出来,更多的鲜血流出来从指尖滴落在木板上,只是北墨熙浑然不觉。
“你的手,”
正说着,之烟突然蹲下身凑过来,拉起他的手...
粉嫩的小舌扫过指尖,如同小猫舔.舐指尖沾上的牛nai时的酥痒触感...她在干嘛?
“好甜。”和想象中的一样甜。
之烟站起身,眼里溢满了满足的笑意,北墨熙呆愣愣的看着她,正欲开口问她,结果之烟先出声询问,“你和瑞川哥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的血ye那么像?”
瑞川哥?北瑞川?...北墨熙突然觉得时间仿佛都停止了,什么声音也听不见,耳朵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之烟声音,身边所有的场景都在向前快进,只有自己被留在了原地。
不,不要,她只能是他的。
“喂?你怎么不说话呀?”见北墨熙看着自己,深邃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之烟莫名莫名的想起某种冷血动物见到猎物时的样子。
本能的警惕性让之烟往后了一步,只是一个小幅度的动作,却像投进古井深潭里的小石子,圈圈涟漪泛开,打破了一整池平静。
北墨熙闪电般地出手去拉之烟的手腕,如果之烟是普通女子可能会被一招制住,可惜...之烟快速反应过来侧身躲开后,把手上的暗月拨下来拿在手中。
然而看北墨熙神情平静,像是尽在预料之中,之烟还没来得及发动攻击,突然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样,身体一软直接跌倒在地板上,尽全力想睁开眼,模模糊糊地看见北墨熙向自己走来,“我说过了,你逃不掉的。”
见北墨熙把人带走也没人出来阻拦他,这里是药墓的地盘,没必要为了不想干了生人冒犯南莫,还没有谁嫌自己命太长了。
上车后,北墨熙把之烟紧紧抱在怀里,他直接去了城西别墅。
这是之烟离开后不久北墨熙就准备好的地方,今天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当之烟醒过来时,手脚传来的异物感瞬间让她清醒过来,伴随一阵清脆的声响,之烟看着手脚上拴着的铁链子有点懵,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捡起连着右脚铁环上的链子试图尝试把它拉断,却发现自己的力气...为什么总感觉自己使不上力,想用力时会有血糖过低时的虚弱感。
“别白费力气了,你拉不断的。”推门进来的北墨熙看见之烟的动作出声道。
“你做了什么?”之烟歪着头满脸好奇的看着北墨熙,仿佛对于她来说,自己为什么被限制了体质这个问题远远比自己现在的处境重要。
“H7,一种无色无味的神经抑制剂,对身体无害。”
“噢,这样啊。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听见之烟又问出这样的话,北墨熙皱了皱眉,望向之烟的眼底。
触目清澈无波,隐匿的狡黠下偷着几分迷茫,这...北墨熙不敢置信的伸手抚上了之烟的眼睛,难道她真的忘了。
见北墨熙异常的反应,之烟眼中的困惑更深,这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