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矮,一个纤腰细腿,而另一个却肩宽腰粗,一时间相形见绌,档次显然便拉开了距离。
“没~没有~没什麽需要的~”罗成磕磕巴巴的说,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大儿子带来的女朋友,好像是叫李瑶吧,那个女孩似乎比眼前的这个还要漂亮得体的多呢!难道自己在李瑶面前也是这麽个丑样子,难怪,罗旭要选择结婚,女孩子的香温软体总是要比自己这把老骨头好抱吧!也不知道罗旭让他穿成这样带他来罗斌工作的地方做什麽,现在却让他一个人在这里等!
待走进一看,前台小姐才发现,这个高个子女人有著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明明该是一双无限风情的眼睛,此刻却暗淡无光,寥寥的闪著落寞,本来是想打发这个女人走,可是看到那双眼睛,却又不忍心。
“不然,您到休息区去坐一下吧,我们还要工作。”前台小姐依然微笑著。
罗成往罗旭离开的方向看了看,都半个小时了还没有回来,罗旭让他站在这里别动,万一自己离开了,对方找不到该怎麽办。
“我~我不累~我就站在这里就行了~”罗成说的依然断断续续,在美丽的女人面前,他总是抬不起头,因为太过於美丽的东西,都是有毒的,不然,二十年前,那人也不会中毒颇深,一头栽进那个叫做裴苒的美丽女人的深渊中,背弃对自己的誓言,忘记了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承诺,撕碎了和自己的结婚证书,逼著自己在那张离婚协议书上按下手印,然後决然的将自己赶出大门,几年的感情都抵不过一面之缘,凌熙泰说,那叫做一见锺情,他还说,爱情本应该像火,而不是温润的水,只是他忘了,燃烧过去的火炬最後只剩下一把灰尘,生活,应该细水长流。
不过,裴苒确实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似乎所有的赞美用在她身上,都不足以形容那与生俱来的气质与美丽,他还记得,凌熙泰第一次把她带回家的时候,自己正穿著家居服装,一身的俗不可耐,哄著还睡在摇篮里笑得很开心的罗旭,看著自己的爱人揽著那个女王一样的爱人,心一下子就慌了。
那时,那个美丽的女人睥睨著自己,眼里满是不屑,她说:这个人什麽什麽时候离开这里。
总以为那个人对自己还会有一点情分,尽管不爱了,可以前的种种还在,可谁曾想到,那人吻著裴苒的脸颊,很温柔,一如当初,吻自己的时候,只是对方说出来的话,让自己的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
他说,只要你愿意,他现在就可以走了。
然後,自己就真的被赶了出来,抱著罗旭,那时候,罗旭在自己的怀里咯咯的笑著,很开心。
而现在,他又即将把自己的大儿子输给那个叫李瑶的美丽女人。
“可是,您站在这里,让我们很为难。”前台小姐抱歉的笑笑。
罗成这才知道,原来对方在赶自己,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怎麽现在的女人都爱玩这出,赶人很有成就感吗?”便一个人一拐一瘸的向休息区走去。
渔翁得利2
也难怪罗成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早上罗旭在他的小xue里塞的跳蛋还没有拿出来,虽然开关没有打开,跳蛋在saoxue里仅仅是安安静静的呆著,如果只是静静的站著还好,只要自己一动,特别是走起路来,跳蛋便相互挤压著往saoxue的深处跑,摩擦著内壁,分泌出yInye来,不一会儿便浸shi了里面的情趣内裤。
ru头上的ru夹也没有摘下来,一个大男人被儿子硬是在ru头上带上ru夹,就已经够变态的了,现在居然又给他穿上胸罩,胸罩和ru夹的间隔不大,却依然能相互作用,摩擦著自己的ru晕。
好想用手摸摸~
刚才不想还好,这会儿越想越觉得难受,像被刺扎著了似的,又疼又痒!几步路的距离,却好像被自己走了好长的时间,没过一会儿,就已经双颊斐然,生来就白皙的脸庞从里到外透著桃色,涂著玫瑰红唇彩的嘴唇也被自己咬出一排牙印,上挑的丹凤眼更是雾气重重,似醉非醉。
好难受~罗成难耐的攥紧拳头,手心里全是汗,saoxue里好难受,ru头也好难受!好想要saoxue里的跳蛋动一动,跳一跳啊!
电梯自上而下,一群五六个人,以中间那人为中心,皆是黑衣黑裤,戴著墨镜,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後梳去,目不斜视,那气势怪唬人的。
尤其是中间那人,样子三四十岁,身形挺拔,健硕Jing壮,一身剪裁Jing良的西装穿在身上更显得相得益彰,棱角分明的脸膛倒不像东方人,而是有著西方人深邃的眼眸,眉目中带著不怒自威的气势,在周围跟班的相衬下,不知情的还以为是那个黑道帮派的龙头老大。
其实不然,凌熙泰出生於一个很好的家世,算得上是红三代,爷爷在战争年代曾立下赫赫战功,年轻的时候在国民军区做过少帅,XX叛变国民革命时,便归顺XX党,做一名地下工作者,抗日战争结束後,身份才被见光,内战期间,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在军团有著举足轻重的地位,凌熙泰的父亲也是部队里的干部,文革期间邂逅了H市司令的女儿,两人便结下了姻缘,生下了凌熙泰这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