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善的,把心思花在这些上面会耽误你的发展。”
“我就是气不过,特别是上次在你们公司年会上,我觉得你真对每一个人都很好。你不会就口头上吓唬吓唬邓小气吧,不带这么圣母的啊。”宁恒纠结。
“你要相信我,我说以后清算就会去清算的。”肖文渊说。
“好吧,我这不好几个月没做过了嘛。”
“那些差评师的群也退了吧。”
“好啦好啦,”宁恒埋头和桌子上的菜做斗争,“对了,我已经辞职了,年后就不去邓小气那里了。”
“那来我这里吧。”肖文渊笑着,给他碗里夹菜。
离除夕还有大半个星期,可是快递已经不再揽件,于是大家都提前放假了。
宁恒回家了,肖文渊也收拾好东西,回到Z市。
肖文渊是单亲家庭,父母离婚后不久,父亲就出国了。肖母是个做会计的,去年刚退休。十八岁之前,肖母对肖文渊要求非常严格,十八岁之后,却陡然转变态度,什么都不管了,完全是放任自流。
肖文渊回去的时候,肖母非常高兴,里里外外忙进忙出。虽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却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全是以前的肖文渊爱吃的。
“妈,你别弄了,这么多菜,又吃不完。”肖文渊一边帮忙打下手,一边抱怨。
“这不是没事做吗。”肖母一边拾掇着厨房,一边说,“这人呀,上班的时候就盼着放大假,好好休息一下。可这退休了,彻底没事干了,又无聊得发慌。你就当给我找点事情做,一会多吃些。”
从十八岁离开家出去上学,到后来再次离开家去C市,算下来,差不多有十年时间没有好好陪在母亲身边了,肖文渊有些歉意:“妈,要不你来C市和我一起住吧。”
“不去。”肖母虽然一口回绝,但眼底的笑意依然掩饰不住,“你就想让我去给你当保姆吧,我才不去,Z市多好呀,熟门熟路,最近早晨去公园晨练,可多帅老头追求我呢。”
“C市也很多帅老头……我呸,我妈又不老,为什么要帅老头,要美大叔才配得上我妈。”
“这当老板的就是不一样,真会哄人。对了,楼下邓其也今天回来,我跟你说啊,虽然我们两家街坊了二十多年,但有些事情你可不能手软。我看那个邓其就是一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对他宽容人家可不这么想。”
“妈,你别Cao心这个事啦,我心里有底的。”
“你这孩子从小对人就仗义,嘴硬心软的,我还不知道。文渊,你应该听说过一个词,叫情深命薄,这样可不好,该心狠的必须心狠,不然人人都认为你好欺负。”
“行啦,你真是瞎Cao心。妈,跟我说说那些追求你的帅老头吧。”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肖母嗔道。
宁恒发了个照片给他,照片上的宁恒特别显小,一身米色毛外套,看起来毛茸茸的,让人忍不住了想使劲捏他。随照还附赠一句话:母上大人恶趣味又发了,看我像不像喜羊羊?
肖文渊眼角眉梢都弯了起来,和宁恒在一起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他,一天比一天更迫不及待地想打晕了拖山洞里,用绳子捆起来,拴在身边。
一边的肖母看在眼里,心中有了计较。
除夕之夜,鞭炮齐鸣,天空被一个个色彩缤纷的烟花渲染得像打翻的油彩。肖文渊忍不住去阳台给宁恒挂了一个电话。
肖文渊说:“小恒,我挺想你的,你想我了吗?”
宁恒那边也吵得厉害,他使劲地嚷嚷:“啊,什么?你声音大点!”
“我说,新年快乐!”
“啊啊啊……我要聋了,听不清楚!明天再给你打回去。潇潇新年快乐啊!”那声音听着依然又二又有活力。
挂断电话后,肖文渊对着五彩的天空微微出神。12点了,整个世界好像在12点正的一刹那就蒸发掉了,只剩下噼里啪啦的喧嚣。
好一会之后鞭炮声才低了下来。
肖母说:“刚才在跟女朋友打电话呢?”
“没有呢,妈,你别多想,现在还不是那种关系。”肖文渊帮母亲收拾杯碟狼藉的饭桌,话题一转,“现在吵死了,晚些再跟你说。”
“过会就跟我说,不然我今天可是睡不着觉了。”肖母好奇。
肖文渊收拾好东西,去厨房洗碗,收拾妥当之后,看到肖母果然坐在沙发上含笑看着他呢。知道今晚跑不掉了,肖文渊擦干净手,坐到母亲身边。
“本来准备晚几天再告诉你的。”肖文渊想了想,还是直截了当地说,“你或者已经有些感觉到了,我不喜欢女人,从小开始,就喜欢男的。”
“等等,文渊,去给我倒杯水,我缓一口气。”肖母打断他,脸色有些不好看。
肖文渊其实已经紧张地手心发汗,指甲有些刺进rou里,闻言更是不安。
肖母端着肖文渊递来的水,脸色越发难看:“我早就知道,你一定喜欢楼下那个。那小子皮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