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今晚朕就依你,云道长,你可要好好伺候朕!”
云润生双眸深邃,“陛下宠幸贫道,是贫道的荣幸。”
“嗤嗤,哈哈哈,你够了!再闹我就反悔了。”少年天子乐不可支。
“咳咳,逗你玩。”
远远候着的宫人们低眉拉眼,大气不敢出。这位少年天子行事大胆,作风豪放,瞧着似乎很不妥当,但好在他没什么暴戾的坏脾气,对宫人们从不苛刻。既然是天子,庆国他最大,天子御驾亲征收复失土,如今威势赫赫,别说朝中人敢如何非议,便是周围诸国亦是对这位天子胆寒不已,才开春,吴东国使团来过又灰溜溜地走了,接下来还有接二连三地有其他国家使团过来,名义上是庆贺新皇登基,实际上怕不是要探探虚实,摸摸庆国新皇的脾性。
御花园中溜达了半个时辰,云润生便提出:“吃饱了要运动。”
“如何运动?”
“床上运动。”云润生直白解说。
“……”黄粱无言以对,瞅着云润生那执着的眸子就想笑,又好气道:“你肯定是对第一次那天的事耿耿于怀,现在想找机会扒本。你可得记住,我明日早晨要上朝。”
“我心里有数,所以,陛下是不是该回去了?”
“哼,跟朕走吧,朕今日心情好,准你侍寝。”少年天子背着手脚步轻快地往殿内走去,云润生跟在身后笑意盈盈。
双修和单纯的□□相拥不同,后者是纯粹的动情后身体的抒发,双修则是以身体为表,着重于灵魂的心意沟通。双双修为的互补互助,灵气与灵气的纠缠交流。好似要突破一个塞子,一股水难以冲开,若合二为一,齐心协力,那塞子便可轻易攻破,双修亦是如此道理,妙就妙在既可以夫妻恩爱享乐,又刻意大大提升彼此的修为。特别是修为高深的一方在前期时能飞快的拉拔另一方,等到双方旗鼓相当时,则会突破到一个新的阶段。
即便是双修功法,亦是分有九成,今日起始,云润生只想一鼓作气掌握功法第一成。云润生是纯火灵力,黄粱却是纯水妖力,水火不容本就是一道坎,人与妖的气息不同又是一道坎,云润生无比庆幸自己得到了足够完整的厉害传承,若不然要他上哪儿去找合适两人的双修功法。只怕求助国师,对方也不一定能解决此难题。从他看过的书籍中记载所言,天下双修功法多是双修道侣所创,人与人结合的最多,功法自然也多。人与妖,水与火,双重桎梏,真可谓稀罕至极。好在他如愿以偿。
回到殿内,明黄的宽阔龙床上,容映悄悄拉下纱幔,吹灭了大部分灯火,最后只留下一盏昏黄的烛灯,随即便小心翼翼地退出内殿。殿内昏暗处,云润生手里拿着两个小杯盏回到龙床上。
“来,咱们抓阄,抓到哪个就修哪个。抓三局定胜负。”
少年一笑,扬手捻起一个纸团,打开,上面写着。
“我的也是这本。”云润生笑笑。
“再来两局。”
最后三局结束,确定了,两人不约而同在脑中回想此功法集子中的……春宫图。昏黄的烛光中,似乎有点点脸红。
“陛下,我为你宽衣。”云润生率先打破沉默,修长的手指落在少年天子靠近锁骨的衣扣上。
少年天子嬉笑,抬脚懒懒地踹向云润生的肚子,最后时刻及时收了力度,轻轻贴了上去,摁了摁,“我回想了几遍,似乎我只需要躺着不动就行。”
云润生摇头,忙纠正他:“当然要动!你又不是……”死鱼,咳咳。不动还有个什么劲,巴不得动地放肆一些,他一点不介意!
“这么多要求,还要默默运转功法,万一你把我伺候的太舒服,我忘了修炼的事怎么办?”少年还真有这个困惑,毕竟情之一事容易沉迷忘我,抵死缠绵时还要去记得功法,那分明就是三心两意,不专心,不投入!
云润生目光灼灼盯着烛光下朦胧的少年:“如果脑袋一片空白,那就请你好好享受。”反正,他有自信心修炼和运动两不误。
瞅着云润生的模样,感应到对方炙热的变化,少年无声闷笑,脚丫不知不觉地下滑。
云润生闷哼,扬手熄灭了最后的一盏灯火,整个大殿彻底陷入了黑暗。只有殿外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抚摸繁花,月色透过窗子,调皮地钻入殿内,投下长长的窗棂花影,一龙一凤,如焦灼纠缠的夫妻树,连理枝。
这一夜,整个御花园的繁花如沐浴了玉露,长势愈发娇艳欲滴。
翌日,辰时,少年天子身穿龙袍,头戴冕旒,准时地出现在朝堂之上,其步伐越发稳而轻盈,气色莹润,神采飞扬,好似全身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朦胧水光。
百官中,有不少人的朝服略微沾染了chaoshi的雨水,昨日一整夜下雨,淋淋漓漓就没停过,所幸雨水不大。所谓春雨贵如油,这一场雨下的极好,正好可以润泽土地庄稼。
“众卿家,觉得昨日的土产如何?”
“极好,辣椒开胃,番茄爽口,糖果,家长的小孙子们欢喜不已。”老相爷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