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刺激,逐步勃起,尿ye也时断时续。大约流了半刻时间,若妃的分身才在刺激下慢慢吐出几缕浓稠的白ye来。
“爱妃,在你还没有能力之前,且先莫夸口罢!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连尿都留不住,哈哈哈哈!”熙帝一面讥讽著,一面将再度热情的阳具插入其後庭,就著姿势将若妃扶起抱在腰间,重重摔下。全身的体重及下落的趋势,使两人结合处前所未有的紧密,而若妃颓然的男根,也随著这一动作吐出几滴未尽的尿滴来。
这一次变成了持久的折磨。若妃早神志不清,不自觉地双手双腿盘紧了熙帝,如八爪鱼般任由对方抬起放下,後庭也自然而然的如一张活生生的小嘴般,不断的吮吸巨根;每当熙帝将他提起,那小嘴便仿佛难熬空虚般竭尽全力地挽留。他的分身及女蕊也随著运动,时不时的吐出些粘滑的蜜汁。最後,在若妃再一次激烈的失禁之中,熙帝於紧缩的後庭中获得了极乐的胜利。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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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宠妃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十七 雨水
天子口谕,诏若妃乔氏之父乔爵士、母乔张氏入宫觐见,赐御酒两杯。
後宫佳丽三千,除正宫皇後母仪天下之外,服侍天子者有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四夫人”之下有“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九嫔之下又有九位婕妤、九位美人、九位才人,称为“二十七世妇”,二十七世妇之下又有二十七位宝林、二十七位御女、二十七位采女,合称“八十一御妻”。
然而这位若妃,来得莫名其妙,位属贤妃,位视丞相,爵比诸侯王就罢了;居然在册封礼上不拜皇後、不听训示,平素里也从未见她向正宫皇後请安,堪称奇闻。册封前,刘昌以“若妃忙於训练,皇上金口玉言严禁探视”为由,拒绝了前来刺探的各路人马;册封後,熙帝又以“若妃好静,身体孱弱,需要静养”为由,禁止任何闲杂人等靠近合欢宫。
一连数日,天子连续临幸合欢宫,後宫雨露本就寥寥,到如今竟是被若妃一人霸占干净。然而皇帝其实自那日之後,再未碰过乔云飞。
乔云飞初红既落,身体便需休养。熙帝虽然明知如此,却不知为何,日日挂念。每到黄昏时分早已急不可耐,往往不经通传便直接摆驾合欢宫,探视若妃。所探者,不过是形容枯槁的男人,不言不语,呆坐在室,甚至连饮水也甚少为之。虽是如此,熙帝却有种终於到手的尘埃落定感,哪怕是抱著毫无反应的身子空熬一宿,也是诚心如意的。
也许是害怕将人逼得过紧,也许是乔云飞的呆滞过於乏味,熙帝於十七日上亲下口谕,召若妃双亲入宫觐见。辰时传令,未时乔氏夫妇便在宫人的引领下抵达合欢宫。雕梁画壁、富丽堂皇的宫殿,美轮美奂得犹如天上景,然而这等景色之内坐著的,竟是一身红袍、呆若木鸡的儿子乔云飞。张氏素日偏疼儿子,再加上多年前云飞离家出走,早已牵肠挂肚多年。此刻一见那似是而非的昔日眉眼,立刻顾不得什麽礼数,扑上前来抱著云飞痛哭流涕。幸运的是刘昌早已命人退守殿外,倒也不算什麽失礼之处。
“儿啊,我的儿啊──你好狠的心!一走十年,就舍得为娘日日夜夜牵肠挂肚!”乔云飞的木偶形状,早在这一声嘶吼之中片片碎裂,肝肠寸断中又羞愧万分。昔日年少不孝,离家入军,无数个日夜中牵挂著家中双慈,然而一是没脸回家,一是战事吃紧难做逃兵,一年复一年,虽时时有家书遥寄思念,但毕竟竟是十年未见。当年的宏愿,如今倒成了个莫大的笑话!
乔父先是上下端详,见他无恙,这才皱眉呵道:“无知小子!如此不孝!当初爹不愿教你四书五经,为的是让你就此隐姓埋名,山中终老、平凡一生,也好过如今这般,丢尽我乔家列祖列宗的脸面!”乔云飞十年未曾听此呵斥,此刻听到父亲一席呵斥,如雷贯耳,立时跪了下来。
“十年来为父不断让你回家,你就是不听!功名利禄转头空,你本来生而异於常人,为了让你好好过活,为父及你娘,早早便告老还乡,只求你能一生平安!可怜天下父母心!若说入士也罢,你这逆子,竟去从军!累你娘日日哭泣哀思,真恨未生过你这逆子!罢了、罢了!到如今,天恩浩荡,也是天意如此,老夫就当从来没有生养过你吧!”
乔云飞听到此处,早已悔恨得泪流满面,恨不能一头撞死,从未生过。
室内凝重落针可闻,到底乔母心疼儿子,此时哭也哭过了,骂也骂完了,缓缓收拾心情,便将乔父拉到一旁坐下,自己慢慢扶起云飞安抚:“你父也是气话。当初刚生下你时,为娘也曾跟你爹争辩过,到底将你养做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既然事已至此,也说明天意如此。只是……”张氏说到这里,不由得声音压低了下去:“你样貌偏向男子,皇上为何要纳你为妃?皇上知道你的事吗?”
乔云飞望著老母丝丝白发及愁苦皱纹,不由得羞愧万分,更不知从何答起。抬眼一看,父亲也正眼睁睁望著自己,一脸质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