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庆兴来做,我要沐浴更衣,是时候该入宫了。”
前世已烟消云散,不论怎样,德胜是个异数。
昨日凌国公府大公子,杀死世子身边随从,逼世子就范,强行查身,一夜未息,凌世子因此病倒。
消息突然传出,沸沸扬扬传遍了整个帝都,恰在此刻,皇上下令,魏齐侯得御凌国公御下十万兵马,出征北疆。
凌涵闻听此事,去书房见凌齐,却被拒之门外。找凌翰辅,却被告知在经房为老夫人抄经书。
凌涵知道后,笑了,十四王爷这招还真管用。若非如此,凌齐又岂会舍得让凌翰辅抄经书?魏齐侯掌了凌齐的兵马,凌齐这下子该是在反思。可惜,他再反思也没什么用,因为事实已成定局。而凌翰辅又岂是能给人抄经书的?他又岂能永远隐忍着一直抄写下去?
只不过,凌涵现在要做的,便是不能让凌翰辅的功夫浪费掉,他要将这一事实,再度扩大刻深。
他马不停蹄入宫,自请去北疆,并声称掌握了解除温疫的药剂。
北疆疫情太医略有掌控,轩辕十四奔赴北疆时,亦带走了几名担此重要医术的太医。凌涵将不时前,轩辕鸿捎带来的北疆疫情简况,让人将东方哲药庐中留下来的丹药一一检视,最后简练配出药方。
只不知真正用上会有何疗效,宫内的太医研究过药丹之后,却是点头称是,觉得此类药,大可减轻温疫之疾。
凌涵告辞了母亲与祖母,与凌齐话别,便奔赴往北疆。
带领着圣上御赐的一队Jing兵加上国公府的数名随从,一行人刚刚出了城门,便在门口看到有一小股兵马截在路中央。
凌涵抬眼望去,只见兵马为首中马上坐着一名月白衣衫俊美无羁的男子,他朝自己招手而笑,容颜美仑美奂,尤其是那双明目,仿佛带着万千风华,染着桃花般的炫美笑意,一瞬间看进去,仿佛徜徉在美丽的幻境,绮丽无限。
“原来是阎公子,您这是——”
凌涵打马前去,看到阎赫连正自微笑朝自己招手,“我有幸得皇上封副监军之职,恰好随魏齐侯一同出发,只不过魏齐侯行得太快,如今只好与世子你一同走了。”
阎赫连说得也对,魏齐侯第一次带兵,若不找个人看着,怎么能行。只不过,让阎赫连当这个副监军……凌涵挑了挑眉,难免想到前世此人的本事,看起来阎赫连不仅仅跟凌翰辅打得火热,就连宫内的几位皇子,也侍候得周到。只是不知他现在随得是哪股皇子的风chao。
“既然如此,阎监军一同走吧。”凌涵打马率先而去,阎赫连没想到凌涵会这样冷漠。
国公府内之事,他私下早有风闻,如今再看凌涵坐在马上的身形,心头不由微动,虽然他没看到当时的情景,但是相信这一次出行北疆,他定然能找到真相。
不论怎样,凌涵拥有女儿的身子,女人嘛,好掌控。只要能将这个人攥在自己的手心,那么自己就能将凌氏当作跳板,朝前迈出一大步!
凌涵带着着自己的队伍,日行千里,阎赫连本来以为自己还会与他路上边聊边走,哪知凌涵根本不理会他,一匹胯下马,千里奔波,直到了风城,早远离了城市的繁华,这里黄沙遍天,客栈简陋,连街市都没有,零星部落着几处房屋,百姓面目模糊。
阎赫连拿布捂住脸,却还是被呛进满嘴的风沙,待队伍稍停,他躲到隐人耳目处,将一只信使放飞出去。
凌涵却仿佛早已习惯了这些,将脸上厚厚的尘沙毫不在乎地抹掉,转而下马入了客栈,很是入乡随俗,客栈的老板上什么菜,他便吃什么,完全不挑食,简直比流落江湖的那些穷苦人还要随便。
阎赫连讶异了下,陡然回头,看到凌涵的马前别着一柄短柄,他若有所思地低下头。
蒙贤陪在左右,阎赫连根本没办法近身,倒是凌涵那匹马,此刻无人照应,他朝那马走去,不经意地拿起那柄短棍来,装作饶有兴趣地看,身后突然传来顾晟的一声冷喝,阎赫连早有准备,连忙将短棍还了回去,只是看了一眼那棍头,将手心里面的药瓶暗暗收回袖中。
“世子也懂得长|棍?”--以后都改成长棍,因为太敏感。。。
阎赫连坐回到客栈内的破桌前,伸手拿了一块不知被热了多少次,早已经松散微腐的粗粮饼子,放在嘴里嚼了两口,勉强咽下去。
凌涵抬眼看了看他,突然笑了,“阎监军,看来也会使棍呀?”
闻听此言,阎赫连眼底闪过一抹轻蔑,扫向破落屋门外凌涵的那柄短棍,只是说道,“世子的那柄棍,未免太短了些。”
阎赫连善使长|棍,只不过他平时都会腰间悬剑,看起来像是贵族公子一般,虽然他的确是贵族公子。
他所使的长棍足足比凌涵的短棍长了两倍,重量更不自言喻。
八年后的阎赫连,长棍更舞得出神入画。
便是凌涵身子特殊,他的身体就算是不特殊,也绝不是阎赫连的对手。
一个人的身法不论多么轻灵,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