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安系统中有他的弟媳和弟弟,我找人盘查确认过,黄立仁的弟媳和当初开车坠崖的内鬼有私通关系。他儿子黄储,在国安一局,说什么也要掺和这起案子,前段时间刚让我整的打包袱滚蛋。再说他自己——”
吴越讲着,最小化了窗口,打开另外一个word文档:“这里头是我整理出来的黄立仁的详细资料,Cao了,为了完善这份资料我还让我警校的室友私自盗用了无线网络取证系统,老韩你看这里……
”
可是韩今宵没看吴越鼠标移过去的地方,他的目光在吴越一打开文档的时候就被首页上黄立仁的照片给吸引住了,当吴越滑着转轮想要往下拖的时候,韩今宵一把覆住吴越握着鼠标的手。
“别动。”
“什么??”
“……这个人。”韩今宵盯着黄立仁的照片,瞳中跃动着幽冷而激越的光,“这个人,老子见过。”
吴越一下子瞪大眼睛:“你见过?在哪儿见过?”
韩今宵看了吴越纯澈见底的双瞳一眼,咳嗽一声,难得的尴尬,既而又把视线转回电脑上:“会所。”
吴越顿时疑心大起:“什么会所?”
韩今宵:“……”
“什么会所?问你话呢!”
韩今宵没办法,只好说:“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有事去踢姓元的场子,你说他能开什么会所,还不就是那啥啥啥的——Cao!你踢我干什么!”
吴越后槽牙磨的咯吱响,说什么不介意韩今宵之前几年跟谁鬼混过那都是虚的,他能不追究,但决不可能不介意,亲耳听到了还是有种想拿皮带抽死这玩意儿的冲动。
好在现在也没这纽约时间让吴越喝陈醋抽人,吴越愤愤地把头转了,手捏的鼠标喀吧作响。
韩今宵说:“嗳,别捏了,再捏鼠标都给你捏爆了。”
吴越转头迅雷不及掩耳地给了他一不怎么重的嘴巴:“那把鼠标换成你脑袋好吗?!”
韩今宵也知道吴越不是真的要和他置气,韩今宵拍了拍吴越的肩膀,又凑过去亲了小家伙耳朵根一下:“谈正事儿呢,你在这儿跟我耍花枪?”
吴越换了只手又给了他一下:“谁他妈跟你耍花枪!”
韩今宵笑了笑,但视线重新落回黄立仁的照片上时,狼王瞧着伴侣时温和的眼神又变了,变得刀锋般冰冷狠戾。
“在你的关系网上再添一笔,吴越。”韩今宵慢慢道,“黄立仁,和京城的大哥,毒贩,元蜃,这两个人是密友。”
吴越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打到名字的时候他顿了下:“你说那个姓元的叫什么?”
“元蜃。海市蜃楼的蜃。”
吴越嗯了一声,满不高兴地又往键盘上敲了几个字,忽然指尖一顿。
他转过头瞧着韩今宵:“……你不是个文盲吗?”
韩今宵淡淡的:“字不识几个,但说总能说个大概。”
吴越忽然就来了兴致,他拉着韩今宵,随便抄了本本子,硬塞给韩今宵一只笔:“写俩字爷瞅瞅!二爷我还没见过你的字
呢!”
韩今宵冷眼看着他兴致勃勃的小德性,嗤之以鼻:“写啥啊?没几个会写的,老子都多少年没握笔了。”
吴越少爷脾气又上来了:“让你写就写呗,废话还挺多。”
于是韩今宵不废话了,韩今宵拿圆珠笔在本子上一划拉,写了个“一”。
吴越:“……”
“没啦?”
韩今宵:“这不写好了吗?”
吴越说:“不行这个!你好歹再划拉俩下啊。”
于是韩今宵又划拉了一下,“一”变成了“二”。
吴越:“……”
“韩今宵你个孙子,你下一笔能不能不写三?”
韩今宵说:“成。你说的啊,不要三?”
“不要三。”
韩今宵的眼睛黑亮黑亮的:“那你要啥?”
“反正啥都要,就是不要三。”
“行”韩今宵倒是很痛快,“那就写个你要的。”
然后他入木三分地一挥笔杆子,在吴越瞪的圆溜的眼睛下,“二”变成了一个气吞山河的“干”!
吴越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盯着这意味颇深的字看了半天,啥话也说不出来,抬眼去看韩今宵,这混球正靠在桌边笑的蔫坏,“这不是你刚才坐老子腿上,开了尊口亲自要求的吗?”
“……我/Cao了!”吴越直接跳了起来,和韩今宵打成一团:“干你大爷的!!”
吴越那天很晚很晚才从办公室里出去,走路的时候腿都是抖的,后面粘腻的感受让他脖子后头直起鸡皮疙瘩,适应不了的私密处直到现在还觉得有个欠整死的大玩意儿在吞吐着。
但吴越的眼睛很明亮,与韩今宵重见偷欢的甜蜜洗去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他眼底的Yin霾。和韩今宵交流互换的线索又让他进一步确定他的猜测没有错,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