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呜呜,不领情。“我找冷气……好热……”
陆洐之:“……”
爱人一身shi汗,水淋淋的,尤其下胯。各式各样难以分辨的ye体混杂,沾溽耻毛,沿著大腿内侧一路下滑,没隐至两人结合之处……
陆洐之感觉自己rou棒上的筋脉突突直跳,Yinjing被蜜rou挤压,他能从颤动的频率查知青年此际感受:是爽、是疼;是不足、是太满……然后适时补完,令他满意。
在性爱方面,他是比极端更极端的完美主义者。
乔可南骂(称赞)他变态,绝对不是没道理。
他埋首舔舐爱人脖颈间际的汗,味觉细胞与呼吸器官相互作用;他爱极,不愿开空调,使青年气味消散。“忍著。”
男人说罢力道加大起来,与先前磨缓温柔的律动不同,他费劲地整根拔出,只留gui头,再摁住青年肚子,朝内深顶。
“啊啊嗯!”乔可南嗓音变调,双目一涣,下意识推抵陆洐之压迫下来的胸膛,他难以呼吸。“不、那样太……啊!”
“你不是最喜欢这儿被Cao到……嗯?”陆洐之没收敛,反而更恶劣地用gui头磨蹭青年敏感地方。“跟哥说,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啊……”乔可南被顶得一阵混乱,一口唾沫没咽下,自嘴角流出。“咿……啊……好舒服……那里……嗯……好棒……再用力一点……嗯嗯、呀!”
陆洐之喜欢他的声音,更喜欢他在床笫间从不吝惜给予的鼓励言语,这种事终归是双方面的,常看有人埋怨另一半只懂埋头猛干,或许也该反省自己是否吝于回应?别把性爱看得太粗劣,里头学问多著呢。
若不古今中外,为何有这么多人前仆后继,执著去研究它?
又一记深深顶入,颠得人身下小腹抽搐,根jing发颤,内里吸引得厉害。
陆洐之爽得有点Cao控不住,已经分不清此场性爱真正的引导者是谁。
“啊嗯、啊嗯……哥、哥──”乔可南尖叫著绷紧身体,被弄到射出来的经验不是没有,但整整一星期没做忽然受此般逼迫,他承不住,哭音浓烈,求著陆洐之别太折腾他。“我真的……这样、不行……啊……”
陆洐之握紧他在空中胡乱挥舞的手,连日缺觉令他微微失神,深处酩酊。他拾神回收一些本能,缓了抽速,可方才一阵搅动把双方一块逼至绝境。他放开青年的手,问:“想哥揉你ru头,还是唧唧?”
“呃……”
这对一般男人来讲很好选择,可对乔可南不然。
他ru首敏感度有时不输Yinjing,尤其前阵子……又被男人那般恶劣地嬉弄调教,他很难不回忆曾品尝过的甘美滋味;于是一阵抽痛自ru蕾蔓延,他尖端挺翘,染了汗意,在晃动中阵阵发凉。
但让陆洐之直接弄他rou根……太恐怖。男人手法超群,若搭配上后头插入节奏,够他射一壶的。
今天的家事庭也不用妄想出席了,绝对站不住。
他哼哼哎哎,最终的选择令他面红,热chao涌动。他捉著陆洐之的手,想直接引领,对方却不领会。“你不说,我就不碰。”
@#%$#……乔可南超想飙脏话。
陆洐之亲他脸蛋。“亲爱的,我们要民主。”
乔可南豁出去,吼:“ru头啦!干!”
讲完只想掩面,当别人丢出ru头跟唧唧两个选项给一个男人,结果那男人选了前者……怎论都不对劲吧?平时被揉捏、玩弄,不至于这么耻,可被搁到跟性器一样的位置,就感觉到异常了。
乔可南干脆自己握住Yinjing,随意套弄起来。
“嗯……呼……”自己弄的好处就是可以粗糙地加快这个环节,男人的高chao强弱是依射Jing时间来论的,射越多、越慢,快感越强,相对来讲身体负担就更大。
陆洐之对他这般粗暴地对待自己……不对,一半算他的了吧?
他实在很想拿开青年的手给他那承担折磨膨胀发红的可怜性物呼呼,脑中闪过一句青年常讲的,什么闪开啦,让专业的来?
不过乔可南这番玩弄自己的画面,某方面确实挺养眼……陆洐之罢了,今次就随他去,依言揉上青年胸膛,揪扯ru粒,并用指尖去抠弄凹口。
外加不停抽撞,彻底摆腰,碾住他的前列腺。
“啊啊……顶到了顶到了……”最具反应的三处同时遭受刺激,乔可南gui口翕动,半透明ye体汩汩冒出;他Yinjing竖得很直,在手里跳动,几度差点射Jing。
他小腹用力去憋,可一放松,男人的rou具就抽出;一发紧,那物便顶撞进来,用力得要穿透了肚子。
他不觉去瞄两人接连处,那儿起了一圈泡,好yIn靡。
陆洐之觉察他视线,便扛住青年两腿,就著还在他体内的姿态,抬高青年下肢。“好好看,下回形容给我听。”
乔可南一听就更不愿看了,可画面太惹眼,视线挪不开。
男人有一大半性物没入他身体里,被括约肌紧紧夹住粗身,在他抽出时,往往得多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