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过数次的位置留下些许斑痕,像褪不去的吻痕。陆洐之受吸引,亲咬上去,乔可南想闪,偏偏活动范围有限,只能任由男人舔吮。
他穿白衫,一件短裤加男用的简易式围裙。陆洐之环他的腰,学他先前动作,把下巴搁在青年肩膀上,看他把洋葱炒成焦糖色,再倒入高汤搅拌。乔可南尝了口,吐吐舌:“汤加多了。”
陆洐之也捞了一杓。“嗯,确实多了。”
他转身,从冰箱里再拿一颗洋葱出来切。
乔可南脑里忽然就响起的旋律,他忍不住哼:“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
陆洐之:“?”
这回换乔可南亲上去。“没,就觉得……你很像洋葱。”
在聚会时永远是出色配角,看他们徒子徒孙玩闹,从不参与;到了主场,呛辣逼人,一不小心就惹人流泪;一颗心总被包覆在层层厚瓣里头,永远都有新秘密、新惊奇。
谁知却越熬越甜、越炒越香。
他们又加了两颗洋葱及适量白兰地,这会味道刚刚好。
乔可南忙活半天,只有汤,没别的餐,陆洐之将法国面包切片,进烤箱烤,最终靠汤和面包沙拉,撑过这餐。白兰地剩一点,干脆喝完,一顿简单晚饭,夫夫俩吃得无比满足,陆洐之摇晃酒杯:“可惜……还少了道甜点。”
他目光灼人,色情至极,乔可南身体温度一下子高起来,尤其刚遭啮咬的脖子,更是发烫得厉害。
他对乔可南说:“宝贝,过来。”
乔可南无法抗拒,如著魔上前,男人揽过他,将酒ye哺入青年嘴里。白兰地特有的单宁芬芳混和了橡木桶香气在两人唇齿间交递,然而……
乔可南:“好臭。”
陆洐之:“……”
乔可南捉起男人的手指一嗅。“洋葱,是洋葱。”
陆洐之气笑,把他摁在整理好的餐桌上。“洋葱惹人流泪对吧?”跟乔可南在一起太久,那些奇怪“术语”,他通通懂了。“我保证,我就跟洋葱一样……”
他俯身,咬住青年滚动喉结,眸色厉厉。“让你哭。”
乔可南:“……”
※
陆洐之这人恐怖之处就在于他不承诺做不到的事,可一旦讲了,那决计保证干到底、干到死,绝无转圜。
“啾……”shi淋淋的水声荡起,乔可南瘫在餐桌上,整个人被彻底“享用”,不管哪儿都被舔得shishi的,双ru发肿,腰腹腿间满是吻迹,他双脚无力耷在餐桌两旁,男人埋首在他腿间舔舐,发出很yIn秽的吸吮声音。
他刚射过一次,Yinjing既痒又麻,高chao前求爷爷告nainai哭得不行,Jing斑落在肚皮上,陆洐之刻意没舔,以添视觉刺激。
“宝贝,不行了?”他坏笑,手指在青年xue洞里凿挖,那儿也是shi漉一片,rou瓣乖巧地伴随男人手指翕合,稍微剥开一点就能看见里头深粉色的rou。
他似挠痒,用指腹去挠他xue壁,乔可南全身抽搐,内部酸麻难当,亟需强烈刺激,缓和感官。
他攀住陆洐之肩膀,拿脸去磨蹭他耳畔,手指颤抖著解开他胸前衬扣,手滑进里头一通抚摸,甚至揪住男人ru头拧转。“你讨厌吃红萝卜,对不对?”
陆洐之:“?!”
乔可南咬他耳朵,朝他耳孔吹气。“还有香菜、芹菜、青椒、茄子、蕃茄……”简直三岁小朋友。
陆洐之罕见地赧了脸,忙把人揪下来,再度摁在身下。“谁告诉你的……不对,你从哪猜到的?”
乔可南嘻嘻笑,用脚趾去撬他皮带扣。“偶然发现……还有别的吗?”
陆洐之不讲。
乔可南哭笑不得,真是。“你怎老喜欢在奇怪的地方装硬。”
陆洐之邪魅一笑,扯开皮带,把裤子连同内裤往下拉,绷直的Yinjing弹跳出来,他以之蹭乔可南黏腻下身,在xue口恶意徘徊。“你说这是装的……嗯?”
乔可南翻白眼,他的硬指的是tough,不是hard好吗?“Oh my God, You are so hard. ”
他刻意用咏叹调,搭上惊佩表情,惹得陆洐之一阵气笑,捏他鼻子。
他说:“别问了。”
“……哦。”
乔可南摸摸鼻子,不问就不问,倘若这是男人维持尊严(……吗?)的一种方式,他就不干涉,只是想表达:“不喜欢的,何必勉强。”他亲他,“往后你不喜欢的,我帮你吃掉。”
“你这孩子。”陆洐之无奈扯唇,这不是让他感觉更没出息了吗?
他确实有不喜欢的食物,可依然会少许食用,从前在育幼院没得挑食,后来则当作一种……锻炼?哪天末日来临,他总得想方设法,带著这人活下去。
不是逞强,他不喜欢做不到,另一方面更是以身作则,他教育育幼院的孩子不许挑食,那首先他自己得办到,否则根本自打嘴巴。
他严以待人,前提是他对自己更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