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的手突兀地停下,愣怔的看着他。
无法把这个索爱的人和昨日那个帝王无双的人看成一个。
穆黎见子期没有反应,他索性把衣衫全部除去,整个人坦坦荡荡的都呈现在子期面前。
“子期我爱你。”
穆黎深深地凝视了子期一眼,闭上眼睛,等待子期对他的答复。
是释然不见还是其他的抉择,穆黎不敢深想。
没有任何声音。
没有回应。
穆黎的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之中。
然而嘴角蜻蜓点水的一吻,让他整个人从生无可恋中发出生机。
子期的身体浑身发热,是穆黎刚才的行为导致的。
没有其他再多余的话,子期从轻吻到深吻,两人辗转到了床笫之间。
酣畅淋漓之后,两个人躺在榻上。
“子期你真的愿意陪我吗?”穆黎不安的问道,即使刚刚和子期雨云过,即使身体的疼痛告诉他,是真实的,他却仍然无处相信眼前的事实。
子期抚摸着他的后背,抱住了他。
穆黎被安抚,整个身体都舒展了。
“下次不要假装了,痛就喊出来。”子期把背对着他的穆黎转到他面前,郑重的告诉他。
“嗯,下次我找些”
穆黎整个人都像染上一层蜜一般,乖觉的答应着。
子期的嘴角弯弯,整个人都浑然有了另外一种气质。
军营里将士们对他们的相国一向是崇拜有加,不过以前都觉得他是天人之姿,相当有距离,现在却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柔的气质。
以至于半数的将士们都是子期的脑残粉。
另外半数则是陛下的脑残粉。
以至于常年是将士们心头好的王楚、刘节都忍不出各种吃醋。
两人常常在将士们向子期和穆黎表达各种爱慕之后,就在他们背后呵呵哒。
嘿,等你们心碎一地的时候再说呗。
两个上将军专职坑自己的手下,十分娴熟,自己绝不在陛下面前,去凑到相国面前去。而是让手下的最踊跃的将士去送。
当然,他们还给都城的另外两位,重新打赌。
“陛下在上,还是相国在上?”两个人狡猾的相互一笑。
而在都城的赵翡收到书信,立即哈哈大笑。
这两个人还想坑他,难道还能是相国在上吗,瞧相国那姿容,再瞧瞧陛下的模样,还用想吗,当然是陛下在上了。
更别说,陛下是谁,那是征战多国,能平定天下的人。当然,相国是谋略天才,但是,一个男子怎么可能会有被压的快感,更遑论一个帝王的尊严。
于是,赵翡就非常非常肯定了写下了他的答案:陛下在上。
不过一刻钟,另外一封信到了。
信上只有这么一段话:早就猜出你会说陛下在上了,错了哟,是相国在上。不信你去问陛下呀哟~
附,我们的府邸已经派管家去了。
赵翡这边刚被气得跳脚,那边就有管家告诉他说:王楚、刘节府上的管家到访,不说其他事情,只说你们大人知道。
赵翡气得特别想把信追回去。
可惜只是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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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梨在弥央书舍宴请一位客人。客人的身份非同小可,很是神秘,他就是特意从佘下学宫特意赶赴东周国的亓可为。
传说中,亓可为自从出师之后,一直在南雍国任职,锐意改革,挑战南雍国内固话的既得利益者,改革颇有成效,也因此闻名于各国,然而,南雍国国君却耳根子软,被jian臣和妃嫔所蒙蔽,亓可为被污蔑。亓可为愤怒而离国,打算隐居山林,然而在路上,被南雍国的朝中对手给暗害了。不久之后,南雍国就被穆国的大军打败,国破。
当然,世间还有另外一个传说,说亓可为愤怒而离国,并未隐居山林,而是大隐隐于市,仍仍居住在南雍国国都,当日南雍国城破的时候,亓可为并未像南雍国的国君一样弃城而去,而是殉了国。
不过,这两则传说中,都有一个相同点,就是亓可为被板上钉钉的认为:死了。
然而,这个在世人眼里已经死去的人,却好端端的出现在弥央书舍。
而招待的地点,则是子期曾居住的庭院。
因如梨是秘密宴请,早让弥央书舍的奴仆们退下,也关闭了宾客来这个庭院的通道,整个庭院十分寂静。
这是十分不容易的。
因为从今天春天开始,除早已覆灭的大人国和西弋国,北嘉国,南雍国,沣国三国也先后被穆国灭了。唯有东周国幸免于难。
有才华的士人纷纷投奔穆国,而东周国则是接收了五国的逃亡贵族。
这些带着大批仆人和财宝的逃亡贵族,用取之不尽的珠宝和金钱挤压了弥央书舍士人的居住空间。
以弥央书舍为五国联络和议事的地点,才和自己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