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魔铃,给我退下。”
就在他的毒爪距离魔皇不到一公分距离之时,邪无涯突然厉声呵斥,魔铃不得不收回手,很不情愿的回到他的身后,双眼却始终Yin狠的锁定魔皇。
“绍离,布下结界,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想让除了在场之外的任何人听到。”
见状,邪无涯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冷眸一扫,凝声吩咐,绍离手指一弹,一层薄薄的结界从天而降,瞬间将整个大殿笼罩其中。
“无涯,你母亲她…”
魔皇的注意力始终在他的儿子身上,对他,他有太多的愧疚与心疼,这一生,他亏欠他们母子太多太多了。
“母亲的事我正要询问。”
冷声打断他,邪无涯如冰锥一般锐利冰冷的视线倏地射到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光明祭司身上,顺着他的视线,魔皇终于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光明祭司他当然认得,无涯抓他干嘛?
“你可以说了,先警告你,我没耐性听你鬼扯。”
朱唇蠕动,言如冰珠,冷寒冻人。
“是是是,十八年前,一个自称凤舞颜的女人突然出现在凤家,扬言她才是凤家名正言顺的家主,强势逼迫现在的家主退位,差点生生颠覆凤家,凤家家主没办法求助与神殿,大主教与凌天门门主亲自带着我们和玄机长老前往凤家,凤舞颜被制服后,大主教和凌门圣尊就将她关在了神殿里,希望能借由神殿的光辉感化她,让她…”
“放你妈的狗屁,沧溟,给我砍了他两根手指,妈的,在劳资的面前竟敢说谎。”
没等他说完,邪无涯倏然发飙,沧溟身形一晃,钢叉倏现,叉起叉落。
“啊…”
捆绑他的绳子断掉的同时,光明祭司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也宣告与他的身体分离,痛得他如杀猪般尖叫连连,身体更是颤抖的在地上打滚。
看到这一幕,魔皇与四位长老暗暗心惊,好恐怖的手段,好杀伐的气势,连他们都不敢这样对待神殿的祭司,邪无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谓的初生之犊,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吧?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更恐怖的还在后面,邪无涯的手段之多之残忍,谁也预料不到,谁让他们让他体验到什么叫做生离死别呢?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现在愿意说实话了吗?”
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迎着他惊恐的目光,邪无涯冷笑着捡起地上的断指,手上赤红一闪,眨眼之间,断指灰飞烟灭,瞬间将他的恐惧感推到最高点。
“我…我说,我说,大主教和凌门圣尊发现,凤家之所以代代都修为天赋惊人,完全是因为主系血脉中含有最纯正的飞源一族血脉,而现在凤家主系血脉就只剩下凤舞颜一人了,据说只要常年饮用她的血,修为就会突飞猛进,哪怕是跟同等级的人交手,他们也会占据上风,所以…所以…”
说到这里,看着邪无涯越来越Yin狠的脸色,感受到大殿上恐怖的气氛,光明祭司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了。
“所以,你们就将她囚禁起来,按时按量的取她的鲜血,让她活着比死还痛苦,该死!”
“轰!”
邪无涯咬牙切齿的帮他说完,一掌狠狠的击在地上,大殿中央倏然出现一个巨大的坑洞。
“碰!”
与此同时,端坐上位的魔皇亦愤怒到最高点,坐在身下的椅子瞬间化为齑粉,整个大殿上就没有一个人的脸色是好看的,尼玛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他们竟然做得出来,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他们竟不断的从一个女人的身上采取鲜血,不断在这个女人的伤上添伤,狗日的畜生,他们也能算是人吗?简直是灭绝人性。
邪无涯双拳紧握,仰头闭上双眼,天知道他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不让自己暴走,妈的,神殿,凌天门,劳资跟你们不共戴天!
“说,舞颜现在在哪里?你们把她关在什么地方?”
魔皇猛然从上面冲了下来,一把拧住光明祭司的衣襟,愤怒的咬紧牙关,他的痛,不亚于邪无涯,凤舞颜,他发誓要用生命去疼惜的女人,却被他们如此糟践…他势要踏平神殿凌天门,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大主教与凌门圣尊商议轮流关押凤舞颜,一个月轮流一次,算算时间,这个月凤舞颜应该在凌天峰。”
早已从他们的对话中猜到了魔皇与凤舞颜的关系,光明祭司不敢有所隐瞒,老老实实的和盘托出。
“卧槽尼玛的,凌天峰什么地方?”
魔铃的愤怒丝毫不比父子俩少,磨牙霍霍的模样就像是要活生生吃了他一样。
“我不知道,应该是在凌门圣尊居住的凌天门峰顶…啊啊…”
话还没说完,魔皇就一拳将他揍飞了出去,父子俩长得虽然不像,脾气却相差不大,全都是暴戾的主,瞧瞧那个光明祭司,脑袋都爆掉了。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母亲被他们抓走了?”
好半响后,邪无涯强行压制住心里的愤怒站起来面对着他的父亲,眼神深邃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