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在整件事里扮演了多大比重的角色。
从那之后,刘非经常收到一些含蓄但是表达倾慕之意的礼物。
这样的事还是有点烦,不过刘非也根本没放进过心里。他无暇顾及。刘非当时一直陷在赵越离开的沮丧里拔不出,他始终觉得赵越的离开是他的错,是他害的,而且他跟赵越天天一起这么多年,赵越忽然离开,他无论如何都有点适应不了,感觉身体上的什么部分忽然不见了一样。每天坐立不安无所适从。简直不知道怎样才能恢复平常。
陈庭庭整天跟着刘非前前后后,忙上忙下,希望刘非能好过一点。
再后来郎青追求刘非、甚至包括跟刘非上床的消息不知怎么就传开了,刘非长得好,弹琴厉害画画棒,本来就是话题人物,很快难听的谣言传的到处都是,那一阵子连陈庭庭都有点害怕了,刘非本人倒是对那些谣言根本不屑一顾,依旧我行我素,上课该睡觉睡觉,窝在琴房里一下午一下午的弹琴,要不就是在画室里画到看门的大爷赶人。反正就是:爱谁谁。没空鸟。从那以后,陈庭庭对刘非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非哥,真牛人也!毁誉皆作清风过耳。
不久后郎青给刘非留了封信,信上一行字:对不起。不过我是真心的。为了你的名誉,我马上离开。祝一切都好。再见。
然后郎青就转学了,也再没消息。
“就是这些了。”陈庭庭明显有点虚。
“原来这样。”赵越端着酒杯,看着窗外,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
“哥,你不会生气吧?……”
赵越转头,看着陈庭庭笑:“哪里需要生气吗?”
陈庭庭挠挠头嘿嘿笑:“我怕你觉得你一走,大非就把你丢在脑后,其实真不是,你走那几年,大非他真的很难受……”
“我知道。”
“越哥,你从庙里回来以后,大非就再也没那么粘着你,他……”
“他想靠自己努力变强,不再依靠我,然后有一天可以跟我平等对话,或者超越我。”赵越转头看着陈庭庭:“对吗?”
陈庭庭愣了一下,随后不好意思的笑笑:“哥,什么都瞒不了你。”
赵越拍了拍陈庭庭的肩膀,“庭庭,你也要加油,玩是可以,但你家那边的事,该上手也要做一些,省的你将来被动。”
“嗯……,”
“你爸爸虽然表面上经常骂你,但其实他真的很关心你。”
“真的吗?”
赵越点头,“嗯。他很爱你。”
两人正说着,忽然有人敲门,
“请进。”
一人进来,正是邵君宏。
邵君宏笑:“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陪人,”
赵越递了只酒杯给邵君宏,倒了半杯:“模范三陪怎么跑这儿了?不怕客户投诉?”
☆、第二十章 赵越的选择
邵君宏接过酒杯:“洗手间时间。晚上可能有个聚会,一起来参加吧。”
“咦?好啊!都有谁?”陈庭庭很兴奋。
“这边的客人,还有咱们的客人叫来的客人,或者包括客人的客人所叫来的热情的客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门推开一个人进来,看到邵君宏楞了一下。
陈庭庭抬头:“大非!过来过来!”说着跑过去拉了刘非的胳膊。
刘非被陈庭庭拉到窗边,对邵君宏很勉强的挤了个笑脸,陈庭庭把自己的杯子拿给刘非:“你喝这杯,我再拿个杯子!”
刘非站在窗边,对面是赵越和很不想见到的邵君宏,手里还莫名其妙的多了杯酒。
“来来,咱哥儿几个好容易聚到一起,干一个!”陈庭庭举起杯子。
邵君宏看了刘非一眼,又转头看赵越,赵越笑着举杯。
四只酒杯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悦耳的声响。
刘非大半杯酒喝完,对面邵君宏的杯子已空,低声跟赵越在说着什么,赵越听了眉毛很生动的挑了一下。
刘非脸就有点变臭。
邵君宏自己倒了酒,又给刘非倒:“大非咱们喝点。”
刘非心里暗暗切了一声,举起杯。
“脸色好多了呢,之前还很担心你。”邵君宏笑眯眯。
刘非哦了一声,脸上依旧是臭臭的:“谢谢君哥。”
邵君宏伸手在刘非脑袋上揉了下,刘非差点跳起来,抬手捂了脑袋:“干吗啊!”
邵君宏哈哈笑出声:“看来大非的脑袋也不是谁都可以摸的,是不是啊小越。”
赵越微微笑,不接招儿。
“酒端起来,咱哥俩干了这杯!”邵君宏一把搂了刘非的肩膀。
刘非满脸黑线。
邵君宏了刘非的脑袋按着跟自己贴在一起,随后松开:“大非,无论发生什么事,记得,一定要坚持到底不放弃!争取变得跟小越一样强!”
刘非听着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