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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来的时候,凡樱正给男人换衣裳,他进屋也不说去洗把脸,就虎着个脸坐着,凡樱叫他去洗脸,他硬邦邦吐出一句话“先换衣裳”。
凡樱不知道他生个什么气,为了这个身份去找了衣裳出来,见他站着不动,只好自己动手。
一脱掉他身上的脏衣服,就看见鼓囊囊的胸肌。不知道是不是她打的猎太多,吃的好了,这家伙长了一身腱子rou。
“脱裤子!”换完上面的布衫,凡樱不知道怎么回事顺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果然跟她想的一样又紧又翘还有弹性。
云西州:……没瞧见他在生气!
一想到她穿梭无数世界,随意借用“xx妻子”“xx夫人”“xx情人”“勾引xx的女人”的身份,他就不爽。这全是张二嫂那些话勾起来的,归根结底是因为李有为。他还没找李有为算账呢,一出门发现李有为鬼鬼祟祟的藏在屋子后面。揍的轻!
再低头看看提着他裤子女孩儿,云西州手一伸,不要裤子把人拉了过来。
凡樱一口老血没喷出来,给他做了裤衩后,穿上裤衩比不穿裤衩视觉效果还惊人。幸好这个时候张二嫂风风火火的闯进了院子,她可能根本想不到刚才还在打架的男人兴致会那么高,正拉着自家媳妇儿想干些不可告人的事儿,进来院子就大声叫凡樱的名字。
凡樱看到男人表情一僵,忙推开他走了出去。感谢张二嫂,回头打到野猪分张二嫂一条后腿,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但张二嫂带来的消息不怎么愉快。李有为要结婚的事已经传遍了全村,但他和林菲还没领证,计划是明天去领。结果刚才传出来林菲不想去了,也没有明确说,就是推脱身体不舒服。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是坐着不动都能让人脑补一出大戏。
人都说李有为两次跟傻子打架把脸都丢尽了,第一次不是民兵连长,好说;第二次手上有枪,还能被揍成孙子。换哪个女人都要好好想想。
还有说黄花好福气的,天天傻子傻子的喊,人黄花挨饿受冻了吗?天天不是大白馒头就是rourourou,那身子骨跟长开了似的,走到哪儿都晃的人眼睁不开。
凡樱开始听着还没感觉,听到这儿忽然感觉不妙。她抬头看了一眼李柏寒,见李柏寒面无表情,似乎没有一点察觉到风暴来临的迹象,默默把话咽了下去。
张二嫂走后,凡樱先把李柏寒的衣裳洗了,晾在院子里的绳子上。然后去菜地给菜拔了拔草,摘了几根刚长出来的嫩丝瓜,晚饭烙了饼,丝瓜炒鸡蛋,豆角炒rou,熬了浓浓的小米粥。
李柏寒吃了饭照例去了趟河边,凡樱现在知道他一半是遛狗一半是去摸鱼。天一黑,李柏寒就回来了,头发shi漉漉的,显然在河里洗过澡了。
凡樱今天点了灯,心不在焉地坐在油灯前纳鞋底。
李柏寒坐在床边擦头发,凡樱感觉他从背后看她好一会儿了,起身把油灯拨亮,新换了一只鞋底:“给你做双新鞋。”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油灯,凡樱手上的鞋底被人慢慢抽走。
“明天再做,睡觉。”
手上没了东西,凡樱只好起身,又去院子里把脚洗了一遍,实在无事可干了,只好一步步挪到里屋。
李柏寒已经躺在床上,上衣也脱了,肚子上搭着她新做的那床薄被,眼闭着。但凡樱笃定他没睡着,在等她。
“快点。”李柏寒眼没睁,薄唇动了一下。
凡樱发现,其实这个李柏寒长的很好看,还是越看越耐看那种。
“看什么?”李柏寒突然睁开眼。
凡樱无话可说,转过身去解扣子,刚摸到扣子看见灯还亮着,又要过去吹灯,冷不防腰被人一把勾住。
“磨磨蹭蹭的,你还让人睡觉吗?”灼烫的气息喷在凡樱耳垂上,她耳朵一麻,耳垂就被一个软软shishi的东西卷了起来。
“看着rourou的,好吃。”背后,李柏寒发出低低的笑声。
凡樱的脸从耳朵后面开始向前越来越烫。
李柏寒的手指碰到了凡樱胸前的扣子,凡樱看着扣子解开了一颗,又解开了一颗……
突然,纷乱的脚步声从外面传开,李柏寒陡然一紧,眼睛扫向床后的窗子,凡樱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破旧的门板“哗”的一声被撞开,一支支黑漆漆的枪管对准了凡樱和李柏寒。
“特务,带走!”李有为从门外进来,嘴角还带着白天的淤肿,眼里极为得意。
这就是和他作对的下场。
这段时间,他忙着哄林菲那小丫头,没顾上黄花。这门亲事定了才想起来该给傻子报个喜讯。所以遇到傻子的时候就特意跟他说了一声。但那傻子就跟个傻子似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李有为感觉很不满意,所以又特意来到傻子家,看看黄花什么反应。没想到撞到傻子回家,鬼使神差的,李有为就想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相处的,他就悄悄的藏在了屋子后面。结果不但没听见什么,还被傻子逮个正着。丢了个大人不说,林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