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殷氏怎么说也传承了两千多年,如今虽说衰败了, 没有长辈教导, 但修炼一事主要还是看个人根骨。”说话老者抿了口茶接着道:“你根骨上佳, 又是万里挑一的单火灵根,这样上等的资质在那个宗门都是天之骄子。你能来我们云成宗着实让为师很是惊喜。毕竟, 这么多年来, 我们都以为殷家人已经……唉, 天道无情,天道无情啊。”
“许是我殷家触怒天机这才落得如此下场, 徒儿当年也曾想凭借殷家功法修炼, 但散修总归是散修,自己打滚摸索哪里能修炼的好。”殷子尧一脸苦意:“当年子尧父母也曾有言让徒儿拜入宗门,但徒儿那时心高气傲, 自认为可以凭借殷家功法,凭借自己努力登上天梯, 以捍卫殷家尊荣。后来徒儿吃了不少苦, 一是修炼无人指教,二是那殷子瑜身为殷家正统后人自认为高徒儿一等,对徒儿指手画脚……”
殷子尧说道这里更是一脸怒意:“后来甚至仗着自己正统身份抢夺徒儿资源,徒儿万般无奈之下前来投靠, 也幸得师尊收留,不然徒儿只怕……”
“徒儿受了委屈,为师自然要为你讨回公道。”玄云子亦是满脸怒容:“这殷子瑜一看就知是jian邪之辈,也不看看这殷家不过只有你二人,他还霸占殷家那点东西不放,甚至抢夺你的资源,真是不知所谓。”
“师尊所言极是。徒儿当年也曾劝言将殷家秘宝拿出,与他一同参考其中奥秘。谁知殷子瑜不同意也就罢了,反倒出言辱骂,说徒儿不过偏门旁户也敢肖想族中秘宝。他……他着实未将徒儿当做族人。”殷子尧说话时候一脸愤然,看那模样要是殷子瑜在他跟前,只怕他会上去给他两掌。
玄云子似是被他情绪渲染,也是一脸愤然怒容:“这殷子瑜不过金水灵根,论起资质本就不如你,反倒霸占秘宝不放,当真是愚蠢至极。”
紧接着玄云子话锋一转:“徒儿当真没见过那殷氏秘宝?要知道,倘若咱们真把殷子瑜逼急了,他拿出假的秘宝糊弄咱们……”
“对于殷家秘宝徒儿倒是听爹娘提及过,说那殷氏秘宝乃是圆盘模样,上面刻录阵法层层,若是能够将其认主,便可探得一线天机。”殷子尧这话说的很是让人心动,这修真界已经两千多年未曾有人飞升,倘若当真能够探得一线天机……
“这……殷家后人亦是有惊才绝艳之辈,怎么未能有人让其认主?”玄云子一脸愁容:“你们殷家人都未能探得其奥秘,我等外人……”
“师尊这里哪里话?您怎么能算做外人?”殷子尧闻言立刻跪倒在地:“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乃是子尧至亲之人,又怎能是外人?倘若子尧真把您当做外人,又怎会告诉您秘宝之事?”
玄云子听闻此言更是一脸动容,他起身三两步走到殷子尧跟前将人扶起,右手拍拍殷子尧手背感慨道:“想我老道一辈子无亲无子,临老了老了却有了个至亲孩儿。好,好啊,看来天道待我不薄啊。哈哈哈哈。”
“这分明是孩儿之福。”殷子尧一脸感动:“孩儿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能再有亲近之人,没想到拜入师尊门下,这乃是孩儿之福,是孩儿之幸。”
“好孩子,好孩子。”玄云子眼眶泛红,他似是怕殷子尧看到般转过身去,右臂抬起似是擦拭眼眶,左手对殷子尧挥动,声音之中已经带着些许呜咽:“好孩子,你且回去歇息。”
“是,孩儿告退。”殷子尧亦是红了眼眶,他似乎强忍着情绪躬身退出大殿。
他这厢退出大殿,那么玄云子已是抬起头来,哪里有一丝感动流泪模样?
“师尊。”殿后又走出一人来,那人一身黑衣看上去很是Yin郁:“倒是个会演戏的。”
“看好他。”玄云子冷声道:“哼,有些小聪明,就当把别人唬的团团转。小小年纪倒是心机不少。”
“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看着‘师弟’。”黑衣男子这师弟二字像是狠狠咬在口中吐出一般。
“去吧。”玄云子言罢便离开大殿。
而这边殷子尧回了洞府后亦是变了脸色,这老东西怕是已经有所怀疑,看来他也是需要做好准备才行。
殷子尧将一些丹药放入纳戒之中,反倒是将对修行最有益处的玄青石床以及玄云子赏赐的静心菩提放在洞府之中,他这项刚收拾好纳戒,便有人在洞府门口传话。
“殷师兄,掌门命小的传讯,说是已经寻得殷子瑜下落,让您一同随行。”
“知晓了。”殷子尧出洞府后启动结界,便跟随那弟子一同前去半山台集合。
待殷子尧到了之后,玄云子亲自带领云成宗长老弟子前去围捕。
与此同时,其他门派亦是做出同样决定。一个可以探得天机的殷氏秘宝,可以说能让整个修真界倾巢而出。
故而,邵谦跟凌墨俩人独处时间没多大会,就又被追了过来,这次他们倒是快到了玉虚山。
“呦,众位这么劳师动众是什么意思?”邵谦依旧那副懒洋洋模样靠在凌墨身上:“真是让小子惶恐,就小子这等修为,也能够劳烦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