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吧?”
“你想多了。”
“真的有吧?”
叶洽瞪了夏至一眼,根本不搭理他,他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一路上问个不停。叶洽也不吱声,一脸淡定的开车。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好把这件事存入肚里,留待以後。
一星期後,俩人就打破了饕餮的“医嘱”,床单滚得不亦乐乎。也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饕餮讲的实话,当天晚上夏至穿环的胸又开始疼,半夜里低烧,第二天伤口就红肿了起来,最後还是直接去医院找魔术师了。
魔术师听完整件事後像是傻子一样盯著俩人看,末了感叹一声:“主公,你的智商被夏至平均了,这样可不行啊。你们在一起一年还不到,你就被拉低到这个地步,时间久了你可怎麽混?”
叶洽完全无视魔术师的嘲讽,面无表情的道:“我没有摸他胸。”
“一丁点都没碰到?”
叶洽沈默了几秒,道:“他平时穿衣服也会碰到的。”
“人的皮肤是不同的嘛。”魔术师痛心疾首的道,“你怎麽能这麽不理智呢?你以前做的还不够啊?这麽饥渴!”
叶洽也有些顶不住了,眼神游移的道:“偶尔一次而已。”
“多久一次啊?”
“一星期。”
“你们是十七岁青少年啊?老夫老妻了有必要这麽频繁吗?”
“我靠,一星期一次你还觉得多啊!?”一直在旁边默默作壁草的夏至终於忍不了了,插嘴道,“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啊?一星期一次这种频率简直是给GAY抹黑啊!我们是什麽?我们是GAY啊!爱屌的男人啊!两根屌一星期一次居然还是高频率?”
房间里寂静了几秒後,魔术师慢条斯理的道:“我这办公室可是不隔音的。”
夏至:“……”
叶洽清了清嗓子,道:“办正事。”
最後,夏至被魔术师带去外伤科,在陌生医生诡异暧昧的眼神下开了一星期的吊水。坐在吊水室,针扎进手臂後他就开始无所事事玩手机,玩著玩著脑袋就歪了下来,靠到了叶洽的肩膀上。
醒过来时,夏至能感觉到脑袋边的热度,他动了下,只觉得後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不由得呻yin了一声。
“脖子僵了吧?”一只手按上他的後颈,力道适中的揉了几下,“快好了。”
夏至瞥了一眼,吊水还剩一个袋底,他伸了个只有半边胳膊的懒腰,无奈又无聊的开始玩手机。玩了没几下就没劲了,他看著吊水室里来来往往的人,突然想起埋在肚子里的一个疑惑:“饕餮算是你老师吧?”
叶洽过了几秒才回答,声音却很平静:“是啊。”
“你是怎麽遇上他的?”
“王克那时候和他吵架,故意叫了个没有名气的调教师……”
“你等一下。”夏至猛然抓住了个重点,“你做过王克的生意?”
“是啊。”
“你那时候还是个没什麽名气的调教师?”
“是啊。”
“王克是壹吧?”
“我和王克没上过床。”叶洽一句话直接堵住了夏至後面的问题,还不等他放下心来又补充道,“就到口爆而已。”
“……”
夏至忍了几秒,最後还是没忍住:“我有点不懂啊!”
“什麽?”
“你怎麽能这麽淡定的面对王克的?”夏至很有点心情复杂的道,“你见过王克的裸体,他也见过你的,你还……咳,你怎麽还能这麽平静面对他的?”
叶洽的回答仍旧很平静:“为什麽不能?”
“……”
夏至看向叶洽,发现那双沈静的凤眼此时却有些虚,看著远处,他心里一惊,急忙道:“我不是说你这样好不好,我也知道有些事是不能选择的,你相信我,我没有别的意思的!”
叶洽扭过头来笑了笑,道:“我知道。”
夏至松了口气,随即又道:“怎麽说呢,我现在看我的前任还是觉得尴尬,因为我一看见他就会想起他和我的前前任在我床上的那个样子!”他停顿了下,问,“你不会吗?”
叶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顾及爱人的心情,夏至完全不敢再多问一个字,生怕引起什麽不快的回忆。他小心翼翼的压低了气势,甚至屏住呼吸,拼命想著该怎麽安慰叶洽,补救自己“愚蠢的提问”。
叶洽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照顾人时非常细心,吊完水上车後还不忘给夏至系安全带。这令他内疚起来,路上说了几次蹩脚笑话都没回应,更加担忧。一到家就主动要求做饭,甚至还把菜抢走。
被“抢劫”的叶洽愣了下,想了会儿问道:“你不会还在想王克的事吧?”
“没有没有!”夏至赶紧道,“你别想了!”
叶洽面无表情了半晌,突然笑出声来。
夏至一愣,怯生生的扭头看过去:“你……不是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