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打采的命根子。在嘴里唆了几下,还没来得及展示他苦练出来的口活,叶洽的声音就在他的头顶沈沈响起:“你再含,我就尿你嘴里。”
“……”
夏至闪电般吐出口中的东西,窜下床进了厕所。彻彻底底漱完口後,他踱著慢悠悠的步伐走出来,看著大字型面朝下摊在床上的叶洽,忍无可忍想吐槽:“你睡成这样为什麽还有那麽高的鼻子和胸肌!?”
叶洽发出了沈闷含糊的声音,也不知是在应话还是说梦话。
没有爱做,没有眼福,夏至再度叹了口气,走去厨房开始试图填饱肚子时,门铃响了。吸取了前面的教训,这一次他在开门前瞄了下猫眼──
“……”
怎麽可能?
他又盯著看了会儿:没错,那张脸确确实实是他那位家暴的忠实拥挤者,生理学上的父亲。换作一年前,他这时候已经提著菜刀冲出去准备血溅当场了,现在,他则是发了一会儿呆,轻手轻脚的准备潜回卧室,什麽事也不干就当这是一场梦。
“小至,我知道你在。”门外传来了中气十足的喊声,“我听见你的脚步声了!”
夏至这时候颇为後悔为了省钱没有给房子做隔音。他本能的想去卧室叫醒叶洽,可是又觉得这件事终究需要独自面对,这是他的生活,他是个男子汉,应该有勇气独自面对过去。
他走过去,深吸口气,故作镇定的打开了门,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就出现了一篮水果。他瞥了眼夏父的脸,默默的接过了果篮。
夏父看起来一脸慈祥,等果篮一被递出去举步就要往里走,却被夏至挡住了。
“干什麽?”
夏父一反常态的没有生气,笑眯眯的道:“不请你爸进去坐坐?”
夏至倒也干脆,直接答道:“不。”
“好歹我小时候抱过你。”
夏至突然笑起来,同样一反常态没有生气,淡定的道:“你知道我会有什麽反应。”
局面陷入了僵局,这对血缘上的父子就这麽互相瞪著,直到温情之下的烂泥逐渐显露出来。
“你总不能眼睁睁看著我死吧?”夏父脸上的肌rou微微跳动著,显示出爆怒的迹象,“我可是你爸!”
“你自己想想你有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夏至心头怒火噌的高涨起来,他想像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也想过该怎麽反击,尽情发泄这麽多年来心底的伤痛,却还是一再压抑著怒火,“你想想我有可能会答应吗?”
夏父冷笑一声,沈声道:“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我都是你父亲。你要是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
夏至撑著门,上下打量著这个金絮在外、内里败玉的老男人,Yin铡铡的道:“你是不是又要和对夏秋一样到我公司去闹?你想去就去我不在乎,到时候被人打出来不要怪我。我出柜时闹的动静比你这个大多了,我敢在电视上出柜,就不会在乎你这点毛毛雨。再说事情闹大了,其他人会觉得你在理还是我在理?你想想你的那些同事学生要是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会怎麽想?劝你一句话,老都老了,要点脸吧!”
夏父的眼神仿佛要吃人般,沈默了片刻,转身走了几步又回来,一把拎起果篮恨恨的道:“你没证据,我们法庭见!”
“夏秋会替我作证的!”
听见这句话,夏父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夏至Yin沈的回到客厅中,发现叶洽已经起来了,正在往厨房走,看见他进来顺口问道:“走了?”
“嗯。”
“你爸?”
“嗯……”
叶洽笑起来:“你做的很好。”
夏至一怔,不解的问:“为什麽这麽说?”
“因为你没提起菜刀去砍他。”
“……”
带著几分不好意思,夏至挤进了厨房,一边欣赏叶洽赤裸结实的背肌一边道:“老东西说要告我。”
“他也只能这样了。”叶洽不出意外的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万一要是输了怎麽办?”夏至咬牙切齿的道,“我一分钱也不想给他!”
“没关系,你也没有多少资产。”叶洽安慰道,“你该庆幸刚买了房子,没有其他钱了,法官不会叫你把房子卖了给父亲治病的。”
夏至也略知这方面的法律,工作时要用到,叶洽说的确实对,但他还是不爽:“我一分钱也不想出!”
叶洽扭头看了看气呼呼的同居人,无奈的道:“看运气吧。”
夏至设想了下上庭的场景,越想越气,瞄了眼拿出两个鸡蛋的叶洽,突然跑过去,蹲下来两手拉著叶洽的花裤衩往下一扯,转身就跑。跑到门口想回身笑话两句以疏解心中郁闷时,才发现叶洽站在灶台前,光著屁股,捏得满手碎鸡蛋,面无表情的盯著他。
“……”
这天晚上,夏至下班後还得苦逼的买菜做饭兼打扫卫生,等叶洽进门後必须赶紧上去拍马屁,讨好了半天,坐在餐桌前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