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萧无刹很无辜:“什么?”“没什么……”花容真扭回头,“那就不骑马吧。”
萧无刹在她背后,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既然不骑马,那就与我一起吧。”花容真以为是像芍药和谢必安那样,两个人骑一匹马,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结果到了第二天,萧无刹和花容真两个人穿上了平常的衣裳,坐着马车先行了一步。东厂的大部队则在他们后面,晚了一天再出发。花容真觉得很诧异:“为何要分开?”
“我近日招惹了不少麻烦,”萧无刹道,“兵分两路,方便一些。”花容真不太明白他话里面的方便一点主要指的是什么,但是她知道,萧无刹绝对是一开始就打算好了!
花容真冷笑:“既然兵分两路,我今儿似乎还看到芍药换上了我的衣裳?”“嗯,谢必安也装扮成了我的样子,”萧无刹十分坦然,“障眼法,他们不会有事的。”
“……”花容真想了半天,都没办法找到一个词语来准确地形容萧无刹的这个行为。倒是萧无刹,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我确实是临时起意,并未曾计划过。”
花容真的屁股还在疼,她恹恹地趴到了萧无刹的膝盖上:“算了算了,一切都随你吧,你有你的打算,我还是莫要问了。”
萧无刹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路上慢慢告诉你。”
☆、第78章 七十八、千有水千月
七十八、千江有水千江月
花容真以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趴在马车上,屁股撅着,十分损坏她平日里风情万种的大美人的形象。但是她没有办法,毕竟屁股现在很疼,如果让她维持着好看的姿势坐着的话,受罪的就是她自己了。
反正马车厢里只有萧无刹,花容真也就乐得放松一下自己了。她伏在萧无刹的膝盖上,将自己浑身的重量都交了出去。萧无刹抚摸着她的头发,好像玩上了瘾一样。夫妻两个已经穿着便服了,不知道萧无刹从哪儿弄来的下人,现在他们就装扮成了一对出来游玩的年轻夫妻,萧无刹平日里身上凌厉的气势也被他刻意的隐藏了,现在的他看起来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富户,顶多叫人觉着相貌不错。
花容真对他这藏匿自己气质的方法很感兴趣,还揶揄他:“照你这法子,岂不是能够扮演许多人了?”萧无刹瞥了她一眼:“夫人若是感兴趣,我晚上教教夫人?”
花容真一下子就哑火了——不行不行不行,她的腰和屁股都还疼着……虽然萧无刹的推拿很管用就是了,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老老实实地不再撩拨萧无刹,花容真换了一个话题:“为什么我们要……另起一队?”萧无刹道:“谨慎起见,毕竟想杀我的人从来没有少过。”
花容真盯着他看了半晌:“你骗人。”“哦?”萧无刹笑眯眯的,手和花容真的手十指相扣,“如何说的?”“你这人向来说谎不眨眼,”花容真轻哼了一声,“我虽然不太摸得透你的心思,但是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倒是看得出来的。”
萧无刹笑了笑,没有说话。花容真知道他有自己的打算,索性也不问了:“我们现在往哪儿去?”“抄别的路,往云州,”萧无刹抱着花容真,“找一条方便一点的路。”
云州,何府中,花容栩穿着战甲,眉宇间满是疲惫。阿史那丹三天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派出散兵队伍袭击边境。他初来乍到,尽管已经将何家军收服,但是于用兵一道上还是有所欠缺,居然叫阿史那丹尝到了甜头。
这下可就捅了马蜂窝了,阿史那丹派出来的队伍越来越壮大,已经是明目张胆的挑衅了,就差一纸宣战书。花容栩不知道是什么致使阿史那丹下了这样的决心,他觉得很奇怪,按照推算,阿史那丹应该不会这么大胆才对。
这人向来走的是小心谨慎的路线,尽管杀了阿史那齐,也不能改变他其实根骨上有些怕事的习惯。如此骤然改变了风格,肯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给他出谋划策。
“将军!阿史那丹的骑兵队退下了。”下面斥候来报,花容真疲惫地挥挥手:“嗯,叫兄弟们都好好歇一歇,这几日连续征战,着实辛苦了。”
斥候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退下去了。花容栩长叹了一口气,头往后面靠了靠——来云州这段时间,足够让花容栩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成长为一个有所担当的男人了。
毕竟他经历的事情,已经是别人可能一辈子都经历不了的了。花容栩有些苦中作乐地想——要是妹妹花容真在这儿,肯定又要笑话他硬撑了。
也不知道容真现在在京城里怎么样了?可怜的哥哥到现在都不知道花容真已经嫁人了,还以为她还在家里面过着舒舒服服的闺秀生活呢。
芍药穿着简单方便的衣裳,一脸严肃地坐在马背上。谢必安从后面环住她,清楚地看见芍药的耳朵已经红的都要滴血了。谢必安心里面闷笑,嘴上面还不老实:“芍药姑娘可要调整一下坐姿?”
“不用,”芍药的语气也很僵硬,“如此便很好了。”谢必安也不勉强她,反正到最后屁股麻了也是他抱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