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的,不过金光耀和虞幼棠二人则实在是紧张不起来。他们漫不经心的参与了几场小打小闹,因为刘公子的复仇对象不是他们,所以他们拥有一切闲心。
同时他们也十分的得意——事情做的太机密了,不要看马荣生叫的欢,他大概也未必能知道全部详情。
这个夏天如约而至,虞幼棠迎来了一年中最好过的时节。他现在身上舒服,心里也没什么烦恼,终日无非是出门瞧瞧金光耀,回家逗逗阮明志,偶尔把虞光廷拎过来训斥一番。
金光耀的伤情没有十分明显的好转,右腿没什么力气,左腿更是干脆的不大听使唤;至于那一点暗疾,情形也是同样的令人失望。
他着急,吃过新药后总是要拉扯着虞幼棠试验再试验。虞幼棠不胜其烦,后来干脆借故消失,接连着几日不肯露面。结果这天他想方设法的在脚行里逮住了对方,强行把人带回了家中。
虞幼棠不肯上楼去金光耀的卧室。坐在小客室内的沙发上,他仰头说道:「我知道你要让我做什么,我不干。」
金光耀眼见四周并无旁人,就皱着眉头说道:「我真的不脏——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虞幼棠听了这话,感觉金光耀好像是要讲歪理发脾气,就很无可奈何的一笑:「那怎么会呢。」
金光耀抬手向外一指:「那就跟我上楼去!」
虞幼棠看他气势不善,几乎有些心惊,越发的不肯动:「金哥,现在这大白天的……」
金光耀看他十分赖皮,又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力量去拉扯他,故而改变做法,干脆去关上了客室房门,又把那窗帘也给拉上了。
这回一屁股坐到虞幼棠身边,他解开腰带,又欠身把裤子退到了大腿处:「你这么不听话,可别怪我现在就不要脸。」
虞幼棠无言以对,只是感觉十分腻歪,又不忍心说出实话去刺激对方。正是在他满心烦恶之时,金光耀已经揽住他的肩膀,十分猴急的把人向自己这边搂过按下:「幼棠,乖,我求求你还不成吗?」
沙发窄小,虞幼棠连换了几个姿势都不得力,最后只得起身站到金光耀的腿间,向下跪坐在了地毯上。把手臂搭在对方的大腿上,他很不情愿的低下头去,将脸埋向了对方的胯间。
冰凉软缩的器官含入口中,这感觉很让虞幼棠作呕。金光耀的确是干净卫生的,不过那隐秘处天生的男性体味也还是被虞幼棠所讨厌。在一种半窒息的状态下,他为了满足金光耀的要求,强忍着调动唇舌做出吮吸动作。
虞幼棠很痛苦,金光耀却是隐隐觉出了一点儿意思,可惜这意思始终是若有若无,不能彻底壮大。
良久过后,他把手插进虞幼棠的腋下,用力将人托了上来,口中低声叹道:「好啦,幼棠,谢谢你。」
虞幼棠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刚要松一口气;哪知金光耀随即就把他摁在沙发上,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把他那裤子也给扒下来了。
他要让虞幼棠也舒服舒服。
虞幼棠大惊失色,以为金光耀是要发疯了;在对方的压制中挣扎了两下,他忽然打出一个大大的冷战。
「我不要……金哥,放开我!」他还想尽力的扭动身体逃开。
金光耀低下头,一边含住他那性器用力吮吸,一边用手指探触他那后庭——他的反应越激烈,金光耀越觉得痛快。
金光耀自己是不成了,所以分外的喜欢摆弄虞幼棠。
虞幼棠在事毕之后仓皇而走,回到家后虞光廷跑过来向他叽叽喳喳的学舌,他也无心理会,急急忙忙的就上楼回了卧房。
脱了衣裳洗了个澡,他捧着干净衣裳回到床上,穿戴之前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金光耀这回做的并不好,把他那前方吸的又红又肿,后方却又弄的不疼不痒。
他平时从来不想这件事,倒也罢了;结果如今被逗弄起了性致,可又不得满足,这可真是让他怏怏不乐了。
虞幼棠在床上休息片刻,觉着身体上好些了,就打点Jing神坐起来,心想就凭自己这种身体,太太平平的活下去就算是胜利,至于那些yIn乐之事,还是放一放吧!
他这边是想开了,金光耀那边却对他依然是牵挂不已——因为眼看着他是垂头丧气而走的,金光耀怀疑他是生了气,所以不由自主的就要惦念。
惦念到了傍晚时分,外面天气不冷不热,正是夏日中最凉爽的时刻;于是他就乘坐汽车,前来了虞公馆。
金光耀那汽车在街口就停下了,他拄着手杖步行而来,权当是锻炼身体。虞宅的守门人还是从金家过去的,对金光耀的态度是十分的亲热;而金光耀忽然起了促狭的心思,故意不让对方进去通报,悄无声息的就走进了院内。
院内一楼的窗户全部大开着,以便凉爽空气可以流通。金光耀经过窗前向内逐间望去,果然从一扇窗子中看到了虞幼棠。
虞幼棠穿了一件素色条纹的短袖衬衫,露出了半条苍白的手臂。他和阮明志相对着坐在一张大方桌两边,正在一言不发的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