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回来的。当初他本就是被本体主动丢弃的那部分。这一部分存在的是过去。
对于本体来说,那些不管是荣耀还是耻辱都没有令自己开心。最后伤痛欲绝,自残意识,天族的寿命是很漫长的,生长也很缓慢。同时也有个悲惨的代价,长生的代价就是生命只有一次,若是死了,就很难复生。越是低阶的天使越是想为了生存而去努力,只要爬的高,生命或许会更长一些,低阶的天使太脆弱,被魔界的怪物玷污,毁灭。
贝利尔是唯一在诸多天使中不奋进,反而自甘堕落的。本来是至高无上的炽天使,却甘愿待在力天使的阶层。
懒惰,不思进取。这是贝利尔与生俱来的罪过。
贝利尔说:“本来我其实死了,残存的意识还停留在大千世界中罢了。”
“但是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还活着。先是在魔界很窝囊的浑浑噩噩度过了童年,然后短暂的辉煌过一段时间。最后又莫名其妙的成了一个人类!”贝利尔说到此看看自己现在所占有的身体。
宫冷大约猜测出了事情的经过。所以说,这个贝利尔其实真的就是温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同样的名字,一模一样的外形,一模一样的气息。
每个人是独特的,吸血鬼的鼻子对于食物的气息感觉不会错。若非温善的提示,他真的看不出这个贝利尔并非他认识的温善。
“既然活着,那不是挺好。你现在这般是又是为何?难不成还能让温善和你变成一个人?”宫冷轻笑,虽然不能动弹但是脸部还能做点表情。这个贝利尔的魔法可以说是炉火纯青,运用自如,魔界的魔法他还是见识过得。但是这样的差异,温善已经是魔界学习魔法的天才,贝利尔更是比他厉害更多。
就像游戏高手和职业玩家的差距。
同样的技能使用出来的感觉就是不同。
“在我没想出办法让温善能脱离人类身躯存活前,我是不会让他死的。”贝利尔笑笑,从桌子上拿起不锈钢的刀子,走到宫冷面前,二人面对面的对视着,不知道为什么贝利尔对这个宫冷就是看不惯。
“若非看着在你对温善还算友好,且照顾有加。就不是挂你在天花板上这么简单了。”贝利尔玩弄着刀子,刀锋在宫冷的脸上划拉着。据说血族的自愈力是最强的,就连魔法的治愈术都比不上。“宫冷,其实你也是个可怜人,我就不明白那个老不死的为何那么细化作。”
“把你从胸口挖出来拟化成形放到人界等待一个未知数。表面上问心无愧,背地里把心挖出来丢掉!这个游戏真好玩。”贝利尔拉近了宫冷,低声说道,“我知道血族自愈力好,所以这把刀是专为你准备的。”
那些刀痕没有愈合,暴露在空气中,流淌着血ye。
刻画的刀痕乍一看是伤口,仔细一看却是字符。贝利尔凑到宫冷的耳边小声的呐呐:“当了这么多年的血族,还记得你本来的名字么?”
那一瞬间的惊醒。宫冷本来很镇定的心,突然乱了节奏。
的确,百年的血族生活,他都快要淡忘自己人类的生活。曾经的自己是怎么样的?
血族的能力靠着生前的执念来判定。
百年成长为血族分支的亲王。这样惊人的天赋,生前是有多大的意念力?
宫冷曾经的名字叫什么?
这个问题,温善也是听得猛然一震。宫冷以前是什么人,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去想过。毕竟想想大学里遇到的肯定是普通大学生啊。
“所以小善,你对自己的室友并非知根知底就和人家这么套近乎。反观和自己的另一面重逢,却是满满的排斥?”贝利尔这话是对着宫冷说的,他对这个人并不信任。说完,将手里滴着血的刀刃没入宫冷的心脏。
血族对疼痛没什么感觉。唯独心脏是很脆弱的。一根沾染圣水的木桩就可以让他们长眠。
贝利尔看着刀刃万千没入了对方的胸膛,才解放了一般。松开了手,另一只手禁锢着自己的本体——温善。
温善挣脱不得,脱口大骂:“混蛋,把刀□□!”
“嘘!”贝利尔邪笑着,一种报复的快感遍布全身。很是舒心,他忍辱偷生这么久,为的就是现在。“是不是很意外为什么不锈钢的刀子插在这里会这么疼啊?”
“不,不锈钢?”温善愣了两秒。哦,不锈钢的那造不成什么威胁,不是纯银的就好。现在的刀具都做的这么Jing致?
贝利尔指着刀柄,指尖点在刀柄末端轻轻的动了几下。就让对方痛苦的满头冷汗,面色灰白。宫冷感觉自己现在的脸一定不好看,估计满脸的青筋暴起,双眼血丝。然而被人控制的感觉本就不好受,根本无力反抗。
“啧啧啧,好~痛~哟~”贝利尔啧啧两声,眼里是心疼,嘴角却是掩盖不住的开心。“你越痛苦,我越舒心。老子想砍死你的想法忍了上下五千年都不止!”
哇,这话就很过分了。温善怒目瞪着贝利尔:“他就算加上人类的十几年,也就活了一百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