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那是体验不同人生!”
“你不记得那个什么书的存在的位置,那这件事不就成了永久的秘密?”宫冷哀叹一声,也不知道哪个倒霉鬼,看来有生之年是没办法找到大魔王的秘密咯。
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温善觉得那个秘密忘了也不是什么坏事,那么多坏蛋一直像跟屁虫一样,就算记得那些秘密!温善也不会说出来的。
“大兄弟,意念力说难不难,练习到坚不可摧,就有可能毁掉契约。”
温善的好意提示,林耀带着壮士一般的悲痛又从窗户那里翻出去。看着那不高不低刚好卡裤裆的窗户栏。温善好奇的问一句:“他干嘛不走门?”
宫冷默默的不开口,他能说大清早那小子敲门扰民吗?大清早宫冷就把门反锁了!
再看看窗户,看来以后是一点纰漏都松懈不得。反正俩人也不需要呼吸的。
诸多事情的串联,越发多的奇能异士的献身,温善总觉得这个事情越发复杂,以往还只是血族追踪的居多,如今似乎没那么简单,连柳家都被人聘请,而随遇而安一向低调的林家居然被自己碰上。
还没有把事情牵出个头绪,学校莫名其妙来了交换生,这些交换生也很奇怪总觉得眼熟。
感觉事情越发没头绪的混乱。
宫冷把窗户关好后转身压倒某人质问:“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正在思考的温善被压得又是呆住,眨巴着眼睛看着头顶的那人。眼珠子滴溜转的很是圆润,说的话却带些结巴:“我叫贝利尔。”
此话一出,又是惊讶声起:“你就是——”
“我不是!只是重名!在魔界语言里,贝利尔的意思翻译成没有意义。”温善坐起身来解释,“我是被一个老船长捡回来养大的,他不知道我是谁的孩子,不知道我从何处来。就叫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叫我贝利尔。”
“你不是很傲气的说你是撒旦的孩子吗?”宫冷知道他的名字就好,也不是很在意他的出身,毕竟自己加入宫家之前也是个流浪的血族。但是那小子似乎骨子里带着一股高傲的气质,这话倒是深深的刺激到了对方。温善把人推开站起来,趾高气昂的说道:“我本就是高贵的出身,我的母亲是天界天使长。父亲是魔界之王。我本就是王子。就算我是船奴出身,我拿回我自己应有的东西有什么过分。就算是血族的该隐见了我,也得叫一声小殿下,给我行礼。”
哟呵,眼光太高,一下子看上个地位颇高的小子?
——
此刻正在研究世界地图的该隐猛地打了个喷嚏,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然后警觉的往四周环视一番,城堡的四周空空荡荡的。罗拉出行许久未归,莉莉丝也没有回来,偌大的城堡自己一个人倒是冷清,但是也不至于感冒吧?
“吸血鬼会感冒?”该隐晃晃头否定,自己一个喷嚏打傻了,这么白痴的问题都想的出来,旁边的牢笼里囚禁着一片墨色的羽毛,羽毛上坐着一个长发少年,披着破烂的麻布,一双眼睛看着该隐:“你就那么想得到魔神的契约和力量?得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当初神夺走了我享受阳光的权利,夺走我的自由。我听说路西菲尔并不是神的第一个孩子,有光明之子,自然也有黑暗之子。贝利尔是唯一一个独自叛天成功后还得到人类敬仰的天使,他手里的东西或许能够让血族重见光明,重获新生。你又怎么懂得不老不死的孤苦。”该隐说完看着他,“小子,你是他的一部分,你应该能感受到一些线索吧。”
“你当初把我抓来也试过很多办法,我找不到所罗门密匙,也找不到魔神。”羽毛上的小人盘腿,用手支撑着脑袋看着每天在研究怎么得到魔神的力量的该隐,千篇一律的画面烦透了简直,小人玩弄着指尖微弱的魔法把新地图又一次成功点燃,片刻化为灰烬。该隐愤怒的看着那个迷你小人,小人却很是嘚瑟的看着他:“我劝你最好放了我,别让贝利尔自己找来,不然整个魔界都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你不过是一片羽毛,有什么好怕的。不对——准确的说是二十年,你就自行恢复出来一片羽毛,你要完全恢复自己的身体估计要千百年吧。”该隐熟练地从桌底拿出新的地图,展开继续研究着,这不是普通的世界地图,标注的内容是神秘而古老的。
小人没有回应,淡漠的看着偌大的空旷的城堡 ,继续玩弄手里的魔法,修复出另一片即将成型的羽毛。该隐看见的是一片黑色的实体的羽毛,没有看见的是悬浮在小人身后的虚幻的少年模样的形态。小人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勾勒出外形,最近才开始让这些实体化,从羽毛开始不过是让该隐对他放下戒备,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这些年温善一直甩不掉那些跟屁虫,就是因为当初意识涣散的时候,一些能力强大的强者捕捉到意识的残片,千丝万缕的微弱感应,就像拆不掉的跟踪器。
这个小人就是意识的一丝残片,当初该隐拿到这一丝残片的时候兴奋至极,却发现残片的记忆里没有任何自己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