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在叶柒弦背后冲映月做鬼脸,一副调皮少女的样子,映月顿时气炸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Jing!勾引我家纯洁无暇的少爷!我打死你!……书凛你放开我!你是哪边的啊!放开!”怒吼的映月被书凛就这样抱住腰拖走了,挣都挣不开。
叶柒弦与上官望初相视一笑,十指紧扣。
回庄的路上叶柒弦对上官望初照顾有加,气得映月七窍生烟。叶柒弦即将回到藏剑山庄的消息已提前通知了藏剑山庄,到了藏剑山庄,就见爹娘早已等在码头。叶夫人看到儿子,顿时抱着叶柒弦痛哭流涕,叶老爷也在一边红了眼。叶柒弦宽慰着父母,好不容易劝好了,便对父母小声说:“爹,娘,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二老说。”便带着上官望初和映月去了父母的房间。
一进屋,叶柒弦便跪了下来,把叶夫人和叶老爷子吓了一跳:“我儿你这是怎么了?”
上官望初也跪在叶柒弦旁边,叶柒弦说:“爹,娘,孩儿不孝。这么多年过去了,孩儿经历了很多,也对终身大事有了自己的想法。这一次,孩儿不是一时冲动玩心大起,而是想一生一世和他在一起。”
叶夫人好奇地看看打扮成初七的上官望初:“你说的可是这位姑娘?”一边的映月鼓着嘴不说话,上官望初用原本的声音说:“晚辈担心对柒弦的声誉有影响,故妆扮如此。晚辈真心爱柒弦,如若二老同意,我愿此生隐藏在柒弦身边辅助柒弦,再不露于人前。”说着,一把扯下面具,向叶老爷子和叶夫人深深一叩首。
“天啦!少夫人!”映月惊得差点跳房梁上,叶老爷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是一年多前的那个上官道长!?”
“正是晚辈。”上官望初道:“晚辈已经想清楚了,此生非柒弦不可。这次来,便是希望二老成全。爱上柒弦,我已准备做好一切牺牲,只要是为了他,晚辈不介意自己一辈子不露于人前,甚至终生女妆见人,只要能和柒弦在一起。”
“爹,娘……我……对不起你们……但是我是真的爱望初的,这回不是玩笑,我是认真的。”叶柒弦再次磕了个头。
叶夫人看着叶老爷子,叶老爷子捋着胡子想了很久,又问上官望初:“上官道长可想清楚了?你若是想与我儿子在一起,就终生不可将你的真实性别告诉给别人,以叶家的媳妇的身份行事你也愿意?”
“是,只要能和柒弦在一起,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上官望初深情地看着身边的叶柒弦,二人十指紧扣。
见二人表情坚定,叶老爷子叹了口气:“罢了。择日完婚吧。只是你们的婚礼不能太张扬,只能秘密Cao办。”
这是说父母同意了!?“谢谢爹!谢谢娘!”叶柒弦挽着上官望初向父母连连叩首,上官望初郑重道:“爹娘请放心,晚辈会一生一世对柒弦好,再不让他受丝毫委屈!”
婚礼的筹备低调,人也不多,来的只有叶老爷子和叶夫人,书凛,映月,紫云没有来,只是发了一份贺帖。恶人谷的莫雨也发了一份贺帖,是直接发给书凛,让书凛悄悄交给上官望初的。映月从跟女装的上官望初闹别扭转成跟书凛赌气,明明书凛知道初七是上官望初却不告诉他,也不肯听书凛解释,弄得书凛头疼得要死。
好在二人赌气归赌气,叶柒弦的婚礼却半点没落下。藏剑内院到处红彤彤的,喜庆得很。
叶柒弦的房间。叶柒弦望着一身喜服的上官望初,笑了:“没想到,你穿喜服会这么好看。”
上官望初尴尬地说:“我还以为爹娘会让我穿嫁衣,还好还好。”
“你以为我没给你准备嫁衣吗?”叶柒弦坏笑着说:“就在衣柜里呢,娘子,一会儿穿上给为夫看看。”
上官望初一个反手将叶柒弦压倒在床上,笑道:“究竟谁是夫君,嗯?”
“你!放肆!竟敢不遵从夫君!”
“是嘛?我的夫君,今晚就让我来好好‘伺候’一下你吧~”上官望初坏笑着:“小少爷,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该入洞房了。”
“什么?混蛋望初!我是你丈夫!我要在上面!……啊……你!……唔……”
从此以后,叶家多了一位深藏不露的叶少夫人,几乎没有人见过她的容貌。她协助叶少爷打理家事,帮叶家这一分支迅速发展。传说平常叶少爷和叶夫人恩爱非常,虽然一直没有子嗣,可是他们之间的感情江湖皆知,叶少爷和少夫人如胶似漆,琴瑟和鸣。
转眼之间,又是一年春天。藏剑山庄落英缤纷,海棠树下,一个金衣青年坐在书案边,手握一卷账簿,却神游天外不住地点头,已与瞌睡虫作起了斗争。不知何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白衣白发的俊美青年,他静静地注视着打瞌睡的那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凝在金衣男子身上,眼中满满的都是宠溺。他悄无声息地来到男子身边坐下,那金衣的少爷便自然而然地倚在白衣青年的肩膀,嘴里喃喃念着:“困……不想看……”
“那就睡吧,我来看。”白衣青年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安抚着身边之人,顺手接过少爷手中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