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温柔的将姜齐的两只手从被窝中拿了出来,手温暖柔软,几乎不像习武之人的手。
姜齐不得不睁开眼睛,他不知道岳梁要做什么,也没有挣扎,其实挣扎也没有用,不过是将前戏延长一些而已。但当双手被握在一起拉向床头时,他终于还是慌了神,发出颤巍巍的声音:“岳梁!”
岳梁冲他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墨色的腰带柔软坚韧,正合适用来绑缚没有内力的人。他笑得古怪,姜齐知道不好,开始拼命挣扎:“岳梁,你干什么?放开我!”
岳梁确认他无法挣脱后,顺手去摸他的眼睛,眼神恐慌,睫毛颤抖。这样的惊疑不定的表情让岳梁很满意,他喜欢看这样的表情,可怜又有趣。
手指顺着鼻子、下巴、脖颈一路往下,漂亮苍白的蝴蝶骨半隐藏在亵衣下,拨开衣领可以看见白皙单薄的胸部,根根肋骨在肌肤下若隐若现。
岳梁温柔的抚摸着手下的肌肤,每一寸都是那么的漂亮,让他真舍不得。
姜齐在他手下不停的挣扎,像一条被打捞上岸的白鱼,即便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挣脱不出那层层叠叠的网。
岳梁按住他的胸膛,轻声道:“别动,很快的,你忍一忍。”
姜齐死死盯住他的眼睛,这些天的冷静木然都不复存在:“你到底想干什么?”
岳梁笑了,他就喜欢他这样活泼生动的样子:“我下山找人刻了一个印,是我的名字。师兄,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名字。”
姜齐感到自己失去了理智,他用在外面学会的脏话骂这个曾经的师弟:“去你妈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岳梁不悦的皱起眉头,他的师兄不应该是这样粗鲁的存在:“师兄别生气,我给你机会,你自己选地方,好不好?”
岳梁放开姜齐,起身走到火炉边,用火钳将炉火中的金属印章挑起来看了看,温度大约差不多了,印章边缘已经烧得赤红。
姜齐没有说话,也没有去关注岳梁的举动,他将所有Jing力都放在了绑缚双手的腰带上,岳梁已经疯了,他没有必要和一个疯子争辩。姜齐扭曲着身体,努力用牙齿去够腰带,可惜岳梁打的结扣哪里是能轻易解开的。
岳梁挑着印章看向姜齐,冷笑着看他扑腾:“我倒不知道你的嘴巴那么灵活,倒不如我们下次也试一试用嘴。”
腰带已经略略松开一些,柔软的布料被牙齿咬得伤痕累累,但离被解开还差得远。岳梁不去管它,只是将手放在姜齐的胸口上微微使劲,手下的胸口单薄,摸上去是一根根肋骨。
岳梁道:“你的心太大、太野、装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可没一样都不能得到你全身心的对待。不如烙在这里吧,省的你心里总是没有我。”
姜齐怒喝道:“你给我滚!”
“怎么,不喜欢这里?也对。这里太瘦了,我怕把你烙坏了,还是换个地方吧。”
岳梁说罢,抓住手下的亵衣一使劲,姜齐的身体便被迫变成了趴伏在床上的姿势,岳梁的动作干脆利落,姜齐的衣衫很快就一直向下褪到了tun部。岳梁的手指也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滑到了尾椎骨的位置,他又询问道:“这里可好?”似乎是真心实意的在征求姜齐的意见。
停顿了片刻,岳梁自言自语道:“我觉得这里好。而且,只要你乖乖的,就不会有人知道。”
姜齐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觉得岳梁在尾椎骨某处地方使劲按压了一下,连同腰在一起的整个下半身便麻了一大片。
姜齐知道现在是箭在弦上,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岳梁这样干,否则他这一辈子都会带着耻辱的痕迹生存:“岳梁,你给我住手,别让我恨你!”
姜齐的下半身已然无力,但上半身不死心的仍在奋力挣扎,然而随着一声“呲”的清响,他猝不及防的惨叫出声。一枚铜制印章已经稳稳的落在了尾椎处,带着一股焦臭。
岳梁仿佛没有听见他痛苦的叫声,稳稳当当的从床头暗格里摸出一个小瓷盒,将里面的烫伤膏挖出一大块敷在那块狰狞的伤痕处。
姜齐痛得说不出话,只剩下丝丝的抽气声,像条濒临死亡的鱼。
岳梁将药膏慢慢揉散开去:“师兄,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再跑的话,我会挑断你的脚筋。让你彻底变成一个废人。”
第14章 访客
岳梁有时也觉得自己在对待姜齐的问题上有些魔怔了,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合该去找一个般配的女子。可他想,当年姜齐的母亲爱上姜平天,成为岳明熙一生遗憾,而自己绝不会步师父的后尘,他看上的无论如何也不放手。
一块不到巴掌大的疤痕印在姜齐的尾椎骨上,不过是皮rou伤,却像从下向上抽去了他全身的筋骨,如今的姜齐日渐消沉,他甚至连屋都不愿意出了,整日整日的半躺在床上发呆。岳梁对此无可奈何,他圈得住姜齐的人,却管不住他的心。
道清教住持玉渚真人到青衣山来访时,恰逢岳梁冲姜齐发了一通火,饶是岳梁走入花厅前努力平息了怒气,玉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