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这个,注射进你身体的东西呢,没有什么害处,也就是将你的感官缩小麻痹了一些。”看着那蒙着黑布的男人逞强不语的表情,眼底的森寒却是一下比一下更重了,“这样待会儿你就不会觉得疼了,你说,我是让人先阉割了你好呢,还是剥了你的皮好呢?”
“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rou,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漂亮极了,像你们这样细皮嫩rou的公子哥,应该最是好剥皮的吧......”
缱绻温柔,轻缓低喃,林唯笑的更加灿烂了,单纯而明媚的笑意,宛若陷入什么美好事物的幻想,似魔非魔,似鬼非鬼,在旁边被绑着的吸毒苍白男人,活生生的被骇到了。
“ 你——”
更别提即将要面临这些的另一人,他看不到林唯的表情,可听到林唯的话,就可以想象到那种酷刑了,刚想说什么,就被堵住了嘴巴,看着他惊惧的神情,林唯一下没了笑意,冷着脸,让人动手了。
“如果你想说了,或者是你的同伴想说了,我可以马上停手。”
这是林唯最后的话,除此之外,偌大的地下室没了半点声息。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骤然接触到的空气寒意让人不禁瑟缩,黏腻冰冷的橡胶手套触碰上皮肤,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那只犹如恶鬼的手在四处摸索着,打量着,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便是自己沉重的呼吸喘气声,当那裹着橡胶的手接近脊椎的时候,沉重的呼吸一下变得急促不堪了,等待的过程,漫长的仿佛一个世纪,实则过了不到三十秒,冰冷的刀子缓缓划开皮肤,触感麻麻的,冷涩的,并未感觉到多大的疼痛,他似乎听到了自己滴答滴答的血ye在缓缓留下,溅起,掉落。
他不相信林唯真的会对自己下杀手,可是这样的感觉太过分明,从一开始的坦然,到之后的惊惧,到此刻的崩溃。
他第一次觉得时间是如此的漫长,等待着死亡的过程,让他第一次觉得崩溃。
刀子已经划到了两侧,他似乎看见自己的皮肤与血rou慢慢的,缓缓的分开了,就像展翼的蝴蝶,凄艳美丽,因为感受不到那种疼痛,因为看不见自己的身子,他只能靠着想象,想象着血rou模糊的自己......未知的恐惧,让他不知道自己的皮开到了哪里,不知道怎么还能活着这么久的时间......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不可避免,他因为心里承受不住,崩溃而晕了。
“啧,这种事情我们来做就可以了,你——”
进门而入的男人一身白色大褂,想要出口抱怨的话在林唯的眸子里失了声,这样深沉的冰寒,犹如实质的刀锋,似乎能够感觉到血rou被划开的疼痛,医生不可否认的被骇到了。
“带走,等他醒过来,再问一次。”
林唯道,目光此刻已经转向了毒瘾似乎犯了的苍白萎靡男人。
“真是没用,这样就吓昏了。”
医生撇了撇嘴,让人把那个身上只有微微几道小血痕的男人扛走了,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
林唯当然不会真的对善家的旁系直接动手,弄死这么几个小虾米,怎么够?
他要善家整个家族为“哥哥”陪葬,当然不会选择“屈打成招”,留下伤痕,被人授之话柄。
“你到底......要知道什么。”
被绑住的男人不知何时吐出了嘴里的布,方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底,自然明白之前那个人在醒来以后,一定会将他们想要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毕竟,谁也经不起再一次心理崩溃。
一次就足够将一生的勇气胆量用完。
对方扭曲的表情现在还在他的心底挥散不去,他识时务的准备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对方。
“当初参与善初之死的调查人员名单。”
“你的毒品来源。”
“写下来,录过音,证实后,会放你走。”
林唯冷漠道,然后离开,将所有的事情交给的属下之人,自己再次回了无菌室。
这几天,他一有空,便会在无菌室里面呆着,看着又沉睡不醒的“哥哥”,一看,便是一天。
林唯身上是无菌服,他就这样坐着,目光一直盯着病床上的人,深深地,盯着。
“这件事,你做的太过了。”
善御不知何时也进了无菌室,刻板的音色,冷漠的神情,像个军人,说的话铿锵有力,不容置喙。
“......”
回答他的,是林唯连转头都没有的彻底无视。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无菌室不能呆太多人,善御讲完这句话,雷厉风行的走了出去,没有谁不会比他更希望这个病床上的人活着,对方活着,卫陵兮才会有恢复的可能,所以这一次,他并没有对林唯出手善家进行多大的干预,因为......卫陵兮的逆鳞,也是他的逆鳞,他可以狸猫换太子,可以利用伤害“原安墨”,但别人却不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