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三弟,否则他会很伤心,说不定还会为他做傻事。霍负浪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只听他吃吃地笑著:“你不说,他自然会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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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 虐~
说罢,不容他做好思想准备,便一下捏住他的胳膊,只听‘哢嚓’一声,阮汗青猛地仰起头,脸上露出痛极的神色,要论分筋错骨,没有谁比擅於折磨人的魔教教主更为狠辣娴熟,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对方毅力惊人,居然在这种情形下咬紧牙关及时封住了喉中呻yin,让他的Yin谋落空。霍负浪眼里闪过一道Jing光,似乎有点意外他的顽强,在他身上再度打量了一圈,发现男人的左手曾受过伤,果然被钳住左手时阮汗青脸色微变,显然没料到对方的眼力如此之好他缓缓闭上了眼,无论如何都不能叫出声,绝不能叫出声!痛苦来临之前他不断嘱咐自己。
然而霍负浪并没把他怎麽样,也许是没有把握,毕竟过招间他对阮汗青已有所了解,通过刚才那一下他更加确定此人非池中之物。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冲动,是不是轩辕一族的人都是这样的呢?不一定出类拔萃,但是性子坚韧、灵魂唯美,有著发自内心的迷人。“既然这样,本座只好亲自验验你的真身了。”
说著拿起他掉在地上的那把小巧匕首,从他的胸膛开始,剖腹一般在他僵硬的身体上从上至下地划过……到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他想干什麽就是傻子了,说不害怕是假的,难道自己真要重温曾经的屈辱吗,阮汗青浑身都冷了。霍负浪自知找到了男人的弱点,至於怎麽利用这个弱点他早已轻车熟路,毕竟阮重华被自己玩了两年,对轩辕一族的特性他自然是了解得很,当刀锋割开男人裤裆之时,他就像是被欲望逼得失去了耐性,一把扯掉了那块摇摇欲坠的遮羞布,阮汗青羞愤欲绝,赶忙蜷了起来,教主无心欣赏他的窘态,直接将他紧闭的腿用力分开,看见对方腿间那朵亭亭玉立的小花时,他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神色。原来是阮家兄弟,只可惜武功不济,不过话又说回来,上次沈擎苍跑来都无功而返,身手不如沈擎苍的他又能有何作为?他底子倒是不错,再磨练几年定有所成就,不过是否有那一日还得看他过不过得了今天这关了。
当手指插进去时阮汗青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肌rou绷得紧紧的,汗水沿著他的额头一滴一滴地淌下,可见他的内心受到了多麽严酷的煎熬,然而他一声未吭,坚守著不出声的原则,霍负浪觉得好笑,然而他慢慢地收起了笑容,置於男人腿间的手突然一个用力,“啊──”伴随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只见阮汗青的身体一下弹了起来,面容彻底扭曲得连半点英俊也不剩了,听到这熟悉的嗓音,阮重华感觉天塌了,如果他看得见的话,绝对会被那副惨烈的景象骇得昏倒:教主竟将整只手伸进了男人体内,一股鲜红的溪流从雌xue里涌出来填满了小麦色的股沟。“霍负浪,住手!别再动他!”阮重华几乎把嘴唇咬出了血,一腔怒火很快黯淡下去,泪水沿著脸庞顺流而下,“我答应你,我什麽都答应你,你放过他好吗,求求你放过他……”
“不要……求他……二哥,”阮汗青虚弱地喘息著,眼里闪著决不妥协的目光,眉间带著一丝倔强的微笑,灰白的嘴唇不住哆嗦:“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汗青了……这算不了什麽……你放心……死不了的……”
三弟断断续续的声音,好似一场淅淅沥沥的雨,一点点地shi透了gui裂他的心房,阮重华默默收起了自己的脆弱和恐惧,是啊,他的三弟的确长大了,还记得几兄弟里,他最爱逞强,总想做一番大事,活脱脱的年少轻狂,没想到他真的变得如此有担当,然而要迈向真正的成熟付出的代价不计其数,他的汗青又到底受了多少苦?
霍负浪没有再下狠手,只是盯著跪在地上的阮重华──暗色的天空下那张悲怆的脸,那张脸像是压抑著强大力量般满怀隐忍的坚毅。他虽不知他的变化从何而来,难道就是从他们两人间的只字片语?待他回过神来,发现有人震怒地叫他的名字,“霍、负、浪!”一字一顿,天崩地裂,咬牙切齿,飞沙走石,他不由扯开嘴角:“是什麽风把你吹来了,离开阵地就为找回这只迷途的小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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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115
不知何时,树林前多了一抹人影,他的身上笼罩著一层浓浓的怒气,这股怒气似乎随时都会膨胀开来,烧毁整片森林。然而他的嗓音却是极度的低沈而冷寒,冰与火就像凶险的、极端的十八层炼狱,让逆我者生不如死。
救星来到,阮汗青脸上却是一副屋漏偏逢连夜雨的表情,自己的狼狈为什麽每次都被那人尽收眼底,他就是死也不要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一时心里又气又恨又羞,此时他的情绪复杂到极点,如果能找个洞钻进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