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地等著他的下文。
“他跟你一样姓阮,但脸上有道伤疤……”
阮汗青很震惊:“你确定?!”嘴里不敢置信地喃喃著:“是他?他……他还活著?他现在在哪?!”
魏帝却只是看著他,不语。
男人从床上撑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他在哪?!告诉我!”模样很是焦急。
魏靖恒正要开口,哪知对方突然靠过来,吻住了他,他不禁苦笑,这算是酬劳吗?这家夥什麽时候也学会这样的招数了?为了补偿他,在他面前自己从不露出势力的一面,而是坦诚地、温柔地、细心地待他,难道一步错就终生错了吗?
他缓缓扯开男人,很认真地说:“汗青,不要因为朕曾经伤害了你,就把朕看做唯利是图的小人,那样的话,朕会伤心。朕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那个人,朕的确见过,他来过皇宫,不过又离开了,朕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朕会帮你打听。”
阮汗青却只是不停地摇头,仿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脸上的痛苦之色越发浓重:“你不懂……你不知道……”
男人泫然欲泣、语无lun次的样子让他心中剧痛:“朕知道,朕都知道……汗青,别这样……别再去想……”
见他仍是皱著眉头,仿若走进了死胡同出不来了,便语重心长地说:“事情通常与我们想象的不同,你不要胡乱猜测。朕虽然不了解你们的家事,但是朕希望你能坚强,连朕都不曾把你打倒,难道你会输给这麽一件根本就不确切的事吗?何况敌军已在外面叫阵好一会了,之前看你睡得香,朕才没有把你叫醒。你现在不只是阮汗青,而是十万士兵的将领,是朕最欣赏的将军,是支撑起魏国的栋梁,该你出战的时刻到了,你却这样,你说你对得起一直信任你、敬仰你,发誓要成为你的那些人吗?”
经过天子一番劝告,阮汗青终於冷静下来,他淡淡地说:“魏靖恒,我告诉你,我打仗不是为了你,我不是你的奴隶。你不要奢望我十年如一日地忠心耿耿地为你效力。我恨你,你知道吗,我恨你!!”他抬起头望著他,眼里闪烁著仇恨的光芒,“但是不管怎样,我会完成我的任务,我会履行我的责任,不要你来提醒!”
听闻魏帝松了口气,但同时也为男人的这番压抑在心里今日终於脱口而出的话而倍感寒心。但他深知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对方将自己最害怕的说出来了总比不说出来以後在他背後捅刀子的好,至少让他有了心理准备,到时候不会因为过於惨烈而难堪。
魏靖恒叹了口气:“汗青,你非要朕难受吗?你明知道朕对你……已经无法自拔。朕不会替以前犯的错找借口,但你能不能……”他动情地说,“稍微通融一下?朕对你是真心的,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如果你的生命里注定会闯入一个人,与你斯磨到老,那麽朕希望自己就是这个人。不管我们在一起会有多痛苦,朕都不会却步。这一生,朕,都是你的男人。”
後妈:别吵了,别吵了~~~~~~~~~
渣攻一头扎进後妈的ru沟里:妈咪,他欺负我!55555555555555555555~~~~~~~~~
後妈用JJ鞭打青青的屁屁:你怎麽可以欺负渣攻哩~~~明明该是他欺负你~~~~~~~~~
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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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104
阮汗青听言好半晌没说话,脸色Yin晴不定。然後笑了,只是笑得有点恐怖。
魏靖恒压根没指望他能理解自己的心情,还好他没有说什麽绝情的话,但是这样的笑容比骂他更刺痛他的心。
他偏开了头,这个时候他很难受,这难受他根本收拾不了,刚收起来便散开了落得到处都是,只能默默地灰心,默默地丧气。
“帖木儿在外面叫嚣好一阵了,说要和你单挑,打不过你他自动让道,如果打赢了魏军就得退兵。”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他赶快转移了话题,虽然转得有些生硬,至少脱离了难以说清的恩怨问题,不用再尴尬下去。
他知道阮汗青生来好强,因此故意把那人说得极为嚣张,果不其然,阮汗青听说有人找他挑战,顿时来了兴趣,很快就把刚才的事抛在脑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哦?有这等好事?
魏靖恒继续添油加醋、煽风点火:“这家夥身经百战,战无不败,可不好惹。他并不Jing通兵法,你知道他是以什麽取胜的吗?”
见男人眼中闪出求知的火光,他的心情不由放晴了些:“每次他只带两万人,摆好阵形後就叫对方的主将出来应战,有人受不住激将,有人不好意思以多欺少,毕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