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激H~
手指搅动一会便抽出来,然後再度插进去抚慰,接连几次,弄得花xue粘答答的,一副通体舒畅的样子,魏帝才悄悄地用自己的硕大取而代之。只是两者的粗细程度相差太大,暗渡陈仓的可能性为零,阮汗青本来迷迷糊糊的,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将屁股迅速挪离,魏帝却紧紧抓住他不放,嘴里粗喘著挺身往里蹭:“一会就好了,别动!”
也许是被对方情欲满满的喘息声所感染,阮汗青的脸再度泛红。火热的巨跟与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别说承受它勇猛的掠夺,光是含著就感觉特别情色,阮汗青羞得连脚趾头都蜷起来了,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和紧绷,如此一来,更是抽动不能,磨蹭了半天,分身才进去了个蘑菇头,花xue像是怕怕的不停的蠕动,魏帝只好选择暂停,调整了下体位和角度,确定应该能水到渠成,才缓缓推进,只是整个过程太难熬了,阮汗青好几次都差点蹦了起来,而另一个也几乎一泄如注。
当rou棒终於被花xue完全容纳时两人已是累得半死,魏靖恒就著他们被大火包围的错觉俯身将他拥入怀里,能够与男人这样激情相贴就是热死也值。世人只知道阮将军在战场上的飒爽英姿,敬畏他的斗志,钦佩他的果决,没有一个人看见过他最为世俗最为平凡的一面,可能谁也不会相信像他这样的铁面将军会有著奈何不了的情欲,会与一个男人抵死缠绵、翻云覆雨。
就在这时,一道影子突然从身边窜过,阮汗青受惊地抬起头,扯起地上的衣服想要挡住自己,颊上的汗ye浸得肌肤竟有些透明,显出一丝丝娇媚和脆弱,皇帝心里一动,捉住他把衣衫弄得一团糟的手:“只是一只鸟,这里没有人。”见他仍是揣揣不安,便抱起他跃上身後的大树。虽然颇为尽兴,但他暗中一直不满阮汗青对他不够亲热,如今机会送上门来,岂有不好好利用之理。茂密的枝叶遮住了大半边天,但树枝过於狭窄,阮汗青怕掉下去便不得不伸手攀住他的背,顶多停留一秒又将手迅速收回,显然心存芥蒂,明明主动勾引他却不肯好好地跟他肌肤相亲,这怎麽行?魏帝故意将动作放大,弄得险象环生,男人果然中计,几经犹豫还是将抓背改成了搂脖子。
“朕要动了。”话音刚落就重重一个拍击,用力往上顶,顶几下便狠狠一击,又是画著圈圈搅动又是斜著来回戳刺,大树被他一人之力带动得摇晃不止,可见他有多麽狂热。刚才还温温柔柔的,不料他突然变得那麽不要命。“呜……”阮汗青被巨根突击得眼眶微shi,半张著嘴表情懊恨地呵著气,魏帝低下头像老鹰看自己的孩子那样一副爱怜的样子,拨弄著他的下巴半是逗弄半是宠溺地和他说著话:“汗青,是不是这里……”在他敏感点上挑逗地顶了一下,“想要更快吗……”直来直去地捅著他yInye横流的花心,在抽搐不止的甬道中游刃有余地鞭挞著热得快要化掉的内壁,“呜……啊啊……”男人就像一只熟透的虾米,微微哽咽著在他怀里失神地蹭动,体内痒得就像爬满了蚂蚁,巨根刚扫过又爬满了,这种窘况唯有杀了自己才能摆脱,要麽达到高chao,不过皇帝可不是那麽好说话的,在他花xue即将爆发的时候撤了出来,放在他面前的分身上全是白花花的粘ye,还往下滴著水,阮汗青哪里敢看,忍著下体的瘙痒蹭离他的大腿,爬向另一边,可刚爬出几步就被抓住腰拉回来一个激烈的贯穿,“啊啊啊……”只见插著rou棒的鲜红色的xuerou在剧烈的痉挛里翻开了,狠狠飙出几股yIn水,空气里顿时弥漫著淡淡的酸味,高chao之後男人便脱力般摔了下去,皇帝哪里肯让他摔著,风驰电掣地射了过去抱著他稳稳落在了地上。
呃~~~~~~~~~~真狗血~~~~~~~~~~~~一大盆混合著大姨妈的狗血H就这样淋在了乃们的sao脸上~~~~~~
(宫廷调教生子)101 H~
下了树後男人就再没有明显的反应,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像是困了,魏帝试著将他摁入怀里,他竟没抗拒,就势埋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魏帝大喜,将他温顺、乖巧的模样看了又看,做了几番确定,才不再那麽疑心。待他呼吸变得均匀,便轻轻放下他,自己则在附近转悠,看有没有什麽野味。
阮汗青是被一股香味给馋醒的,他睁开眼便看见魏靖恒正蹲在不远处做叫化鸡,鸡刚烤好,他正剥下裹在鸡皮上的那层泥,白花花的鸡rou层层裸露出来诱人得紧,两人的肚子不约而同‘咕噜’了一声。皇帝看了他一眼,然後撕下一块鸡rou,胸脯最美味那个部分,走过来塞进他嘴里,阮汗青也不客气,大口咀嚼起来,见他吃得津津有味,皇帝又很狗腿的拿来鸡翅和鸡腿,阮汗青一把夺过来,抓在手里狼吞虎咽。待男人吃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始填肚子,一只鸡就这麽大点,不出片刻就被两个大男人解决得一干二净,“我们出来这麽久了,也该回去了。”说著,魏帝便牵去马,阮汗青则站起来整理衣襟,只是越整越乱,干脆就这麽乱糟糟地上了马,两人情意正浓(渣攻自作多情),皇帝自然与他共骑一匹。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不仅天空,周围的植物、脚下的土地,连吹著的风也失去了生气,魏帝从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