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地看著男人腿间的惨状,他从没想过生孩子竟也如同那决战沙场,血rou横飞、
惨不忍睹,怪不得男人那麽恨他,知道自己怀上後如此惊恐拼命要将它弄掉。可事已至此,说什麽都是多余的。
阮汗青艰难地挺著肚子,摇晃著tun部,每一次被迫的用力都痛不欲生地涨红了脸,却只听得见xue口被一点点撕扯开的声音,不久他没了声,只得呼哧呼哧地喘气,身体蠢笨地扭动著,双腿合了又开开了又合,身下尽是血和粘ye,一片腥味特重的狼藉。魏帝不知说什麽好了,所有的安慰都似石投大海,在他所承受的无边无尽的痛苦里激不起一丝解脱的涟漪。在xue口
处若隐若现的胎头犹如灾难的预兆和诅咒,乌鸦一般在闷闷的空气里徘徊不去。他抱著他,醇厚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但是不顶用,他必须得回到最原始的步骤,用rou做的凡体去生。
随著时间的推移,阮汗青的眼神不复铿锵,他紧紧抓著男人衣衫的手也缓缓松开,偶尔才有轻微地紧握:“大……哥……呜……大……哥……”魏帝心如刀绞,他以为自己不再会有痛感,世界如此之大,每个人犹如浮萍一般,没有根的颠簸已经成了习惯,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绝了一世爱恋又如何,得到极致再一无所有也是痛快的。但是,今天见男人如此痛苦地在跟前辗转反侧,那个坚硬的地方开始软化,被他压制著的七情六欲逐渐复苏……
男人摊开的手,他本能地伸手去握,但似乎想到什麽,又收回来了。向来觉得无所畏惧、高人一等的自己居然有种没有资格去碰触那只手的错觉,他并不是那个像家长一样爱护他的大哥,而只是值得仇视的对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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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54 生了
男人哆嗦的嘴唇不停地喃喃著,魏帝俯下身,将耳朵贴上去才终於听清楚,原来他没有再叫‘大哥’,他终止了那祈求保护之心的脆弱,他下意识地,不愿做惹人垂怜的弱者,他切齿著自己不得不替仇人生子的命格,“好恨……我好……恨……”他时而双目圆睁,从浑浊的目光里涌出道道血淋漓的仇恨,时而又垂下眼帘,眼帘下是无尽的哀恸和凄冷,魏帝心里一震,说不出的五味杂陈,眼见男人越发虚弱,气息更是不稳,便咬下嘴唇,收起了眸中的痛惜和追悔,一手拽住他的领子拉到跟前,有些冷酷地问:“今天你是想死在这里对不对?!”
也不去看男人的反应,便倾身,将他整个人按在自己胸膛上,凉薄的温暖晕开在肌肤之间,是如此可悲而可怜,魏帝掏出一把匕首,放在他手中,依然冷酷地质问,只是质问里多了一抹挑衅和嘲讽:“你的仇人就在面前,可你杀得了他吗?!”
他低得可怕的笑声仿若狂嚣肆虐却嘎然而止的暴风:“刀就在你手上,可你拿得起来吗?!”
本来毫无反应的阮汗青听罢浑身剧烈颤抖,就像爪子和喙变钝了的鹰陡然醒悟开始自虐地挣扎著蜕变,魏帝感到他的心脏再度有力的跳动,腹部恢复了有节奏的收缩,终於松了口气。
男人在疯狂地使劲,哪怕姿势丑陋,哪怕血流如注,而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生下这个孩子,丢掉这个负担,他便能重新站起来,以战神的风姿和霸气对仇人宣战!
胎儿半个黏糊糊的身子一蹭一蹭地往外挤动,男人的下体被它撕出一条大口,花xue到肛门那段距离已经完全裂开,整个可怖的血洞皆被胎身挤满,被狰狞的碎rou覆盖。“啊啊……啊……”男人的双眼几乎凸出眼眶,嘴里的惨叫嘶哑而破碎,他颤抖著,急剧地喘息著,生怕握不住掌中的匕首,手掌被割得鲜血直流,却似完全没有感觉,献祭似地以血rou迎向尖锐的刀锋,他的意志也仿佛在上面进行著火花四溅的打磨。魏帝则偏过了头,他感觉自己眼角涩涩的,但是他仍旧维持著不动於衷的假象,帝王的威严杜绝折损,只是被男人所散发出的强烈痛苦和恨意紧紧地笼罩著,被本来束缚著的男人的绝望所束缚,他始料未及,只能放任自己的理智和情感我不让你你不让我地僵持著。
就在皇帝为眼下的情形和心头的矛盾而直冒冷汗时,一阵清亮的哭声在耳边炸开,就像是灰暗的天空突然洒下万丈阳光,是那麽炫目而耀眼,久逢甘露、雪中送炭也不过如此了。他几乎是欣喜若狂地将孩儿抱了起来,甚至忘了查看性别,也不顾它脏得连本来面貌都被掩盖,这个时候他就像是一名凡夫俗子,不管是欢喜还是感动皆是那麽真挚而简单,宫中的妃子为他生子的不计其数,但是他从没有抱过它们,若是公主便被抛在一边,看也不看一眼,若是皇子便走一趟,给些琳琅满目的赏赐。女人太多太多,唾手可得,因而不值一提,儿子也太多,目不暇接,又何来父子情深之说?除了权势和江山,其他的一切都是可有可无的,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