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苦心注定要白费,他弄来的东西没一会就被阮汗青砸了个七七八八,那本书也给撕成了碎片,白花花地洒了一地。刘公公倒是苦口婆心,百折不饶,在他面前不断地说当女人的好,只是任他磨破了嘴皮,阮汗青也依然是‘不学无术’,一副野蛮相。
这周又犯毛病了,废话有点多~~~~...下周就进入第二个小高chao~~~~~~~.虐了再怀上~~~~~~~~~~~昨天停电没更~~~~~~~明天补上~~~~~~~
(宫廷调教生子)35
这天,阮汗青和侍卫过完招──其实那些人也是无聊,谁都怕自己的身手在这漫漫的空虚中废掉,才和他练上一练。何况,皇帝也没规定他们要怎麽怎麽样。
他大大咧咧地躺在院中一片草地上,望著偶尔有几只鸟飞过的天空出神。他这个姿势实在是不雅观,如果刘太监在,定会唠叨上半天,他怀疑这家夥根本是有病,否则怎麽老爱在他面前扭过来扭过去,还不要脸地让他学学看,当初真该废了这个碍眼的老混蛋!
殊不知,今天刘公公不在他身边,是因为他现在在皇帝身边。
魏帝就在院外,不远处的树上栓著一匹健马,显然他是单骑过来的。刘公公则在旁边涎著脸,陪他的主子往闲妃那个方向偷看。
不一会,魏帝转过头来,双眼朝他一瞪,似乎在说:这就是你教出来的成果?
刘公公大气也不敢出,强作欢笑,就像一个立贞洁牌坊,羞答答的婊子。
半晌,魏帝突然问:“最近,他都干些什麽?”
他也猜不透皇上问这个是为何意,便试探著说:“也没干什麽,就等著皇上宠幸呢。”
话音刚落,就招来对方轻蔑的眼神,刘太监自知说错了话,便低下头,伏了伏身。
半晌,男人才把头转回去,像是看什麽美得不得了的景色看了半天,道:“走,随我进去。”
本来只是躺一会,不料昏昏沈沈的,竟然睡著了。
等醒来时,才发现身上多了一抹浓重的投影,就像是从天边飘来的一团乌云,遮挡住他向上天渴求安宁的视线。
还没撑起身,那团乌云就砸了下来,牢牢地压住了自己,他想挣扎,无奈身体软绵绵的,像饮了一种掺有毒药的蜜。
殊不知,他刚才微微迷茫的样子被魏帝尽收眼底,包括他有些天真的睡颜也都被看了个淋漓尽致。
刘公公则知趣地退了出去。
由於这天魏靖恒没带面具,阮汗青一时没认出他来。
压著他的人,虽然有著自己熟悉的气息,但是隐瞒了更多的为自己所厌恶的东西。
不知为什麽,那人贴上自己,身体就变得格外酸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微微热了起来,就像太阳初升。
趁他睡得迷糊,还未分得清东南西北,魏帝将手伸进他的裤裆里。
这时,对方的身躯突然向上一跳,仿佛受了某种刺激,魏帝的心中掠过一丝Yin霾,他突然忆起那日,男人被他打得差点流产的样子。
真该死……
不知在咒谁,那股愤懑默默流淌在骨子里,痒痒的,痛痛的,挥之不去……
花唇被手指捉住,狠狠捏成一团,像是对待一张废弃的纸,阮汗青登时醒悟过来,但他什麽都没做,仿佛仍是处於半梦半醒。
魏帝疑惑中带著焦灼,男人穿著薄薄一件单衣,衣襟是敞开的,平坦的胸膛,胸膛上的小小颗粒,以及手掌所过之处的小麦色肌肤,皆硬邦邦,分明都在叫嚣著,这是个男人,完全无法与他所抱过的那些香暖妃子相比。
每次他临幸骈妃的时候,那些女人会哀哀地叫著,身体软得拾不起,竭力讨好地在他怀中扭动,忸怩作态地向他奉献著初次。可是这个人,总是会挣扎,总是无言地叫嚣著要杀了他,固执地不让他碰,被他碰了就顽强著,即使已经沦陷也千方百计地不让他更进一步。
他没想到征服这种神圣而刺激的感觉也能发生在床第之间,说是磨合却更像是格斗,他摧残他,欣赏著他脸上的屈辱,玩味著他心中的悲恸,他什麽时候也要靠这种强迫来满足自己的欲望?简直不可思议。
想到这,他把男人抓得更牢了,手指插进那方羞怯的蜜所,来回拨弄里面shi润的嫩rou。阮汗青在他怀里带著些不分明的情绪喘息著,有些忍无可忍地到处磨蹭,感觉到他花瓣间的异物,没打算去深究,只屈著手指往里捅。
光是一根手指,就让男人像深陷泥潭似的无法自拔,成就感原来也可以是这样的,手指来来回回地搅动涌著春水的蜜rou,如同对待一锅拌著细细rou末的粥。不一会,shiye便沾了满手,又被他重新抹进那汩汩泛著yIn水的深渊里去了。
弄得差不多了,魏帝才轻轻抽出了手指,哪知手指刚离开辱裤,自己就被男人伸手抱住,他微微一愣,沈浸在这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示好之中,肩膀便钻心一痛,天杀的,他居然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
这章完全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