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眼熟……
接着似乎为了印证他的想法,沈知立即不由分说地亲了过来。
完整的复原了,张灏所说的浪漫的医务室告白。
乐丁予喘不过气来,过了会儿猛地憋醒了。
大家纷纷入睡,姿势各异,四周十分安静。张灏裹着和乘务人员要来的毛毯睡着了,但总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他嘟囔着翻了个身脑袋磕到了前面座位的靠背上。
活生生把自己磕醒了,他倒吸一口气揉了揉发疼的脑门,忽然注意到身边座位上的乐丁予不在。
他迷迷糊糊想去个厕所,走过去看了看,厕所灯是红着的,显示有人。
张灏只好走回座位,又揉了揉眼睛,偏过头看到葛意睡熟了,他旁边的位置也空着,他觉得有点纳闷,怎么老大也不在?
他刚睡醒,脑子里面都是水,一时没能想明白。
门被沈知伸手锁上。
逼仄的洗漱间挤进了两个大男人,空间显得更为狭窄。
乐丁予推了他一下,有些恼了说道:“你跟进来干什么?”
沈知往前走了一步,乐丁予不得已退了半步,沈知的手掌抵在了他身后的墙上,接着偏头凑了过来,温热的气息扑了过来,追问道:“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儿?”乐丁予试图装傻道。
他刚动了一下又被按了回去,沈知的手握着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立刻传了过来。
还真是无路可逃……
乐丁予不自在地偏了一下头,接着被沈知掐着下巴板正了脸。
沈知看着他的眼睛,近在咫尺,说道:“什么事?难道除了我还有别的人要你做他男朋友。谁?什么时候?在哪里?”
乐丁予被沈知接连的疑问逼得张了张嘴,有些无语。
沈知翘了翘嘴角,看着他不说话。
半晌,乐丁予妥协道:“没有别人。不过……”
还没等乐丁予想好说什么,下文被沈知吃进了嘴里,他率先行动亲了上来,有点凶。
乐丁予推一下没推开,空间有限,两个人站在一块儿,沈知挨着他,根本无法转身。这里和外面隔着一扇门,他们在里面闹出动静,待会儿有够丢脸的。他只好佯装冷静地站着,被动地被按着。飞机忽地一晃,有些站不稳,他心猛地一跳,怕碰到些不该碰的,只能伸手抱住沈知让他重新找回平衡。
沈知咬了咬他的嘴唇,眼睛眯起来。
他放开乐丁予,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在乐丁予嘴唇上啄吻,说道:“不过什么?”
不等乐丁予说什么。
敲门声响起。
乘务人员看了看后面排队等候了许久的几名乘客,温和地询问道:“您好,请问是遇到什么麻烦,需要帮忙吗?”
她听里面没动静,怕里面出事又快速敲了两下。
门忽地开了,乐丁予满脸通红地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气定神闲的沈知。
乘务人员:“……”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了座位,错身时沈知在他耳边低语:“有机会再好好聊聊你的不过是什么意思。”
乐丁予没作声,把毯子重新盖到身上。他恨不得用毯子蒙上脸,谁也别看到他的脸。
他不自觉地瞄到沈知,看到沈知对他淡淡一笑。
乐丁予:“……”
他立刻想起刚才发生过的事儿,心里哀嚎一声,羞耻到以后都不想再坐飞机了。
飞机降落在西京,乐丁予迫不及待地下了飞机。
走在他身边的张灏伸了伸懒腰,奇怪地盯着乐丁予看,说道:“你是刚喝了一瓶闷倒驴吗?脸怎么这么红。”
乐丁予闻言越走越快了。
张灏追了过去,继续说道:“别是发烧了,咱们特调局没别的,何队医还是非常靠谱的。”
他脑子里全都是刚才在飞机洗漱间里,沈知把他按在墙上亲的事儿。这次没鬼,也没什么煽情的情景,地点还是厕所……
沈知是真想和他搞基,乐丁予简单粗暴的得出结论。
还被好几个人看到他们两个一块儿从里面出来,旁边的张灏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他越想越气,越想越烦,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晕基。”
张灏恍然大悟,松了口气,说道:“晕机早说嘛,给你带点晕机药。”
“下次给你老大吃点。”
张灏啊了一声,没明白,他仔细地琢磨了一下其中的逻辑关系。
乐丁予晕机,但晕机药是给老大吃。
恋爱以后生病都不需要自己吃药的?还能转嫁?还有这种好事儿?
骗人!
张灏:“……”
五六月份的西京正值旅游旺季的前夕,这里的温度比繁城高一些,这一点乐丁予刚一出机场就感觉到了。等一行人折腾到了市区是在半个小时之后,因为是古都的缘故,西京的城市格局呈现出古人追求的对称美,仿古的建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