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老了太多时候力不从心。
“伊爷爷,江江很好,对一霸很好。”赵一霸搀扶着伊念和他一起下了楼。
伊念坐自己的车走了。赵一霸坐在副驾驶对严桀道:“我能不能在这里等江江?”
严桀发动了车子作为回应,“蒋董中午还有个约,不等了吧。”
“喔。”赵一霸扁了扁嘴,难过,从回来见到蒋姜江后,心惶惶的一直没着没落,江江是生气了吗?他有很认真地解释过他和康汤权的事,他给江江画了很多小人图说明,有道歉也有示爱。
“江江生气了吗?”
“生气?应该没有吧,公司的事忙,他可能有些烦躁,小一别太放在心上。”严桀把车开出了停车场,说:“不过,小一,你和江江在外面时最好保持些距离,你们的关系被人知道了会招很多麻烦。江江一口气管着三个公司,都在起步阶段,这种时候出岔子太棘手了,小一明白吗?”
“喔。”赵一霸闷闷地应了一声,“明白,要和江江保持距离。”
赵一霸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逝的背景,说:“给江江的戒指,江江不能带;江江要和一霸保持距离,江江让一霸搬出去住。虽然,江江会心疼一霸……”
“可是,如果一霸不缠着江江,江江会把一霸忘了。”
严桀瞥了眼赵一霸,多少有些心惊,他看得竟挺透彻,一旦他们散伙,江江去追回他的可能性极小。
赵一霸瞳孔的温度渐渐冷却,他音调下沉,他说:“江江喜欢一霸,可是不够,不够。江江会放手,轻易放手。”
“如果,一霸不缠着他……如果不缠着。”
严桀本来想安慰他,叫他信任江江,可感情上的事当事人都不能作保,他说了也是空口白话。
赵一霸直愣愣地盯着前方,说:“我不缠着江江,江江会离开我。”
严桀看了眼赵一霸的眼睛,突然很想叫他闭上眼,他眸子里与他本人极不相称的冷、狠、癫狂,让人看着极不舒服。
“小一,你太累了,睡会吧,江江现在不会离开你的。”
蒋姜江回到办公室,抬眼便见早等着他的明宁。
蒋姜江扯了扯领带,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干饭吃的,一个人都看不住,又放你进来了。”
明宁把手上的书放回书架上,佯装气愤道:“喂喂,蒋姜江,干嘛?不欢迎我啊?”
“是啊,我不欢迎你,你又不是才知道。”蒋姜江随意坐在椅子上,干笑两声,“我刚和你家老鬼干了一架,你就上我这来,不怕你爹怪你胳膊往外拐?”
“你非得这么直接?”明宁跺脚,倒没生气,她和蒋姜江来往了有一阵子了,知道这人嘴欠,她说,“我今儿来是讨回你欠我的东西,他管不着。喂喂,说好今天请客的啊。”
蒋姜江没理她,兀自合上眼休息了几分钟。
明宁是明迩的女儿,几个月前突然到访,说是她想拍戏,但她爹背地里给她使完绊子后搬出蒋姜江,说公司里的那个笑面虎不准以公谋私,要避嫌——你把他说动了,那你就去拍吧。
她爹明迩有自己的小算盘,他和陈老鬼一个鼻孔出气,这边又放了女儿出来“|勾.搭”蒋姜江,两面都想伸手拉住,那面利益大到时再选择性抛弃、掠夺。
蒋姜江面对明宁的要求,三言两语把人打发了,“你拍不拍戏和我半毛钱关系没有,我忙,你赶紧消失。女孩家家的吵吵嚷嚷,不嫌丢人。”明宁就这么被拧了出去。
明宁再来的时候,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角色,鬼使神差地跑来跟蒋姜江炫耀。
明宁性格偏外向,某些时候又是个自来熟,舍得下脸面来,“撒泼犯横”也是一把手,她年纪轻还算明事理,“撒泼犯横”也只是女孩子惯用的些撒娇嗔怪,并不讨嫌却是死缠烂打,蒋姜江一时之间还真拿她没奈何,一来二去勉勉强强算是半熟了。
“喂,你不是真睡着了吧?”明宁等蒋姜江眯着眼休息了十来分钟,轻推他道,这都到吃饭的点了,要睡也得吃完后睡。
“没有有你在,我睡不着。”
“噢耶!就知道你在装!”
蒋姜江理了理衣服,真是没完没了的“应酬”啊,答应请明宁是偶然,这姑娘不知从哪儿得知他搬家了,说什么乔迁之喜非得让他请客。蒋姜江搬个家一切从简,没想过请酒什么的,他又没做长久打算,谁知在那里能住多久。
“你走前面。”明宁忽然转身,让蒋姜江先出门,她上蒋姜江的当上怕了。好几次,蒋姜江打发他出去,都说请她出去吃饭,或者带她出去玩,结果,她走前头一出门,蒋姜江在后面把门给反锁上了。
“好好,我走前头,这顿算是散伙饭,吃完麻利点从我面前消失。姑娘家家的就知道在外面蹭吃蹭喝,你爸爸是有多穷才能把你养成这德行。”
明宁随便他损,她高兴怎么就怎么样,她看得出来蒋姜江没坏心,别人说他笑面虎,根本是开玩笑的好么?她压根没见蒋姜江次次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