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澜将阮娇娇带走,对赶来的司空蔚毫不避讳地指出她是反贼,想要刺杀他。
他是皇帝老子,一言九鼎,他说出口的话谁敢质疑。
即使明知道他这摆明是强盗行径,司空蔚也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再做打算。
司空澜将阮娇娇带回了本地官员为他Jing心安排的府邸,随口唤来府中的管家将她安置,自己便去处理公务。
夜幕降临,他踱步进寝殿准备休息,撩开床幔一看,与被一床锦被裹得跟个粽子一样的阮娇娇面面相觑。
司空澜先是怔了一下,随即会意过来,他随口吩咐,管家便自作聪明,以为她是他看上的美人。
见她动弹不得,也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眸里难掩怨气,司空澜不由抬起手指掩唇,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
愉悦驱散了疲惫,他不紧不慢地解开衣襟扣子,脱下外袍,坐在了床沿,上下打量她。
此刻阮娇娇就跟宫中那些等候侍寝的美人一样,华丽缎被里的她不着寸缕,从里到外都被洗得干干净净,从发丝到脚趾都被擦了香膏,散发着怡人的幽香,如一朵娇花诱人采撷。
而阮娇娇则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厨子Jing心烹制后,等待被人拆解入腹的烤鸭。
遭罪了她虽然气得牙痒痒,但也知道事已至此,骂人也没用,于是开口请求道。
“帮我解开。”
那些人怕她乱动,坏了规矩,所以还用丝带将她给绑住了。
司空澜斜睨着她,目光饶有兴致地在她身上流连,可半点没有要动手帮她解围的意思。
阮娇娇再次恨得牙痒痒,于是故意恶心他。
“我想如厕。”
听到这话,司空澜就算怀疑她说谎,还是只得给她解开了捆绑。
阮娇娇终于挣脱了这床该死的被子,可被子散开,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呈现在司空澜面前。
她淡定地将散开的被子拢住,乍泄的春光被遮住,她将被子在胸前一围,用双臂掖住,然后下了床。
这里自然没有她的衣服,她是被人剥光洗干净裹着被子抬进来的。于是阮娇娇的视线落在司空澜刚脱下的外袍上,她心念一动,夹紧被子刚准备伸手拿,一旁的司空澜幽幽凉凉地吐出一句。
“敢穿朕的衣服,你可知道要砍头的?”
知道他这话不是开玩笑威胁,阮娇娇只觉脖颈一凉,她肩膀和脖子都裸露在外,此时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打扰陛下休息了,民女这就离开。”
情势比人强,阮娇娇弱弱地说完这话,裹着被子准备溜,背后又响起司空澜的声音。
“你把被子带走了,朕用什么?”
她身体一僵。
这是大半夜让她裸奔的意思?
不太好吧,虽然她的确挺不要脸的,但是这个时代,这样的举动未免太惊世骇俗了吧,她会不会被人当疯婆子给抓了。
阮娇娇只好转过身,硬挤出笑容讨好地对他道。
“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可不可以叫人给我拿套衣服来。”
司空澜戏谑地看着她的窘样。
“你这样出去别人会以为我厌了你,他们马屁拍到马腿上,你猜会迁怒于谁?”
真是好有道理,让她无言以对。
于是阮娇娇挪到凳子上坐下,跟司空澜大眼瞪小眼。
“那现在怎么办?陛下难道真要顺水推舟宠幸民女吗?我是不介意啦,不过陛下也知道我来自那种地方,就怕身上沾了什么脏病传染给陛下,那真是砍多少颗头都不够赔的。”
阮娇娇故意拿话激他,想要他烦了把她赶走,谁知道这个司空澜竟然不钻她的套。
“要真染了病就把你这颗头砍了也无妨。”
妈的,你无妨我有妨啊
她之前土豪身份和可口小鲜rou都不要了,现在却遇到个暴君,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老娘大不了不干了,才不要受这窝囊气!
阮娇娇本就憋了一肚子气,登时揭竿而起,冲到他面前吼道。
“司空澜!你别欺人太甚!”
司空澜眉梢一挑,知道她胆子大,没想到能这么大,敢直言他名讳,这女人该不是个傻子吧。
他动作迅疾,果断伸出手,一把揪住了她身上的被角一扯。
阮娇娇正在气头上没有防备,裹住的被子猝不及防被司空澜拽了下来,她下意识想要抢回来,司空澜却如猫逗老鼠般,故意将被子丢到床里侧。
阮娇娇便倾身去取,这反应正中司空澜下怀,如投怀送抱般,她落入司空澜怀里,被他长臂顺势一揽,死死地被困在他臂弯里。
没有被子遮羞,她此时浑身赤裸,好死不死,司空澜的手臂刚好横在她一对饱满酥胸前,雪白的rurou被挤出来,翘立的ru尖如糯米团子上点的红缨,格外扎眼。
阮娇娇感觉到屁股下面有硬硬的东西硌着了,她便如被人点了xue一般,一动不动,也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