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愣愣地出神。
场景转换到了宫殿外,那个哭着喊着要当小猫小狗的的女人又一次出现了,她的眼中闪着恶意的光彩,声音却充满了悲天悯人的味道:“唉,这也是下界的劫数吧!药王殿明明已经开出了药方,天帝却说下界不敬神佛,作为惩罚,这药方要过三天才会赐下。”
陵光再次无视了她,径自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史蒂夫看着她跪在父母的画像前,双目之中的光芒充满了对世情的明悟和莫名的悲怆。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他不过是用十几亿人的命逼我做一个选择。”
“对不起,女儿不孝,守不住这份基业了。”
她端端正正地对着画像嗑了三个响头,义无反顾地转身离开。
史蒂夫从没这样厌恶过一个人,当他再次见到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牢房里的这个女人时,他心里的厌恶已经达到了顶点。
陵光却完全没有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在她摆够了威风要离开时,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讥诮的笑容:“泄漏天机该当何罪?”
那女人站住了,得意的神色如chao水般自她脸上退去。
“药方的事是谁告诉我的?”陵光的话让她的脸色变得雪白。
“不,二殿下,二殿下不会让我有事的!”看着那女人慌乱地离开,史蒂夫心里闪过一丝快意。
陵光却露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你的二殿下,如果敢在天帝的怒火面前为你求一句情,就算我看错了他。”
没过多久,牢房里再次有不速之客到访。
曾经神丰俊朗公子如玉的二殿下,如今神情憔悴的仿佛与被关在牢里的陵光掉了个个。
“你怎么这么恶毒?!”二殿下英俊的脸扭曲的仿佛地狱里出来的恶鬼。
陵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扭过头去不想再看这个曾经与自己有婚约的男子。
二殿下不满自己被人无视,一把扑到了栏杆上:“你竟然敢让芙儿背上泄漏天机的罪名!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枉费芙儿一心奉你为姐姐,还让我要善待你!”
“姐姐?真是笑话!”陵光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气势冰冷犹如刀锋:“我是初代玄武神君和朱雀神君的女儿,菩提祖师的入室弟子,掌管南方的朱雀神君!凭她一个妖气还没褪尽的小花Jing也配?”
“你怎么能这么无情?”陵光逼人的气势让盛怒中的男子也忍不住瑟索了一下,下一刻他仿佛意思到自己不经意地表现出了怯懦,他用力地挺直了脊背,露出了一脸的不可思议的表情:“你就只会以身份和地位来压人吗?”
“没有身份和地位你又凭什么站在这里?”陵光不耐烦和脑残纠缠下去,目光冷洌地看着这个脓包:“没有身份和地位,现在上斩仙台的就应该是你了,二殿下!药方的事情你以为你能瞒过谁?”
“如果不是为了给你找个替罪羊,你的芙儿也不用死的这么快!”
陵光冷笑着,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化成了利箭,直接击碎了男人自以为深情的面具。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你又懂什么?!”男人像个疯子一样大吼着,踉跄地跑出了Yin暗的牢房。
景物变换,云雾缭绕的斩仙台上,一身白衣,除去了所有装饰的陵光被牢牢地缚在受刑台上,哪怕是这样狼狈的情况下,她绝艳的容颜仍然如同绽放在战场的狂花,令美丽的春花也失去了颜色。
行刑前,许久未见的菩提出现了。
明明仍是一身白衣风神俊朗的样子,史蒂夫却能从他平静的面容下感受到涛天的怒意。
“痴儿……”菩提叹息着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小徒弟:“为师当初让你修习有情道倒是错了。”
“师父,徒儿不悔。”陵光看着师父轻声但却坚定地说。
“罢了。”菩提挥了挥手,将目光投向远处金光笼罩着的宫殿:“你不悔,可师父不能不恨!那玉帝以为为师不插手三界之事就可以随意受人摆布,那就错了。”
“师父……”陵光平静的面容染上了担忧,天道无情,哪怕菩提是鸿钧的化身,可他要是真做了什么,在天道面前也讨不了好。
“放心,师父不会做什么。” 菩提轻轻一笑,笑容里满是不屑:“但凡要得到什么,总是要付出什么,他既然把亲儿子抛出来当鱼饵,就不要怪鱼把饵吃了。”
“想要把四方神将握在手里,也要看看他那个废物儿子能不能担得起。”菩提说完便踏上祥云离开了刑台。
雪亮的尖刀□□陵光的身体,一块一块的骨头被从她身体里抽出,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浸透了她身下的刑台。
史蒂夫在一边看的瞠目欲裂,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这种锥心剌骨恨不能以身代之的痛苦几乎要逼疯了他。
他一次又一次徒劳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刺向她的尖刀,想要把她抱进怀里,想要为她挡住所有伤害。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到!
看着陵光眼中的光亮在一次又一次雷击过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