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动了,还打。
那就加把劲接着干吧。
勃不起来了,又打。
……
实在是勃不起来啊!怎么办?
赵启又想了个歪招,让姑娘们给薛大白吸吸,谁吸出来了赏银元两个。
窑子里都传出来了男人的惨叫声。那真叫一个惨啊,可怜薛大白至此一见姑娘的大白腚,双腿打颤。
当然,这还没了。
据说,最后赵启害怕那些女人整出人命,又不想就此罢休,就给了薛大白一条活路:“你压人,还是人压你,自己选一个。”
不选就是死啊!快说不出话的薛大白,果断翻了个身子,屁股朝天。赵启家里姨太太一大堆,自然没有那个爱好,但有人有啊,短短半天的时间,薛大白便从压人的角色成功转换成了被压的,不愧是城里的名角,什么戏都能唱啊。
当然这些只是据说。
不过,宋chao起倒是觉得赵启真心霸气,虽无意结交,但有意打听,他将赵美真到底怎么样了。
打听来打听去只是知道人没死,被限了足,关进了赵家类似于祠堂的地方,其他的就不知晓了。
宋chao起一想限足好,至少她不会再出来没事找事了。
海东的事情,至此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宋chao起想想再过几年就要蔓延遍地的战火,想着与其在战火里毁掉,不如干脆把宋宅卖掉算了。
宋品慧和宋品情不愿意,哭着道宋宅就是她们的娘家,没了宋宅,她们岂不是就没了娘家。
宋chao起一想也对,为了两个妹妹,那点子破钱算什么。
再想,不对,他要做的应该是劝劝两个妹妹和两个妹夫同他们一起远走澳门。
他知道自己是自私狭隘的,像那种以一己之力拯救整个民族的事情,是悟心才会做的。他知道的只是,个人的命运并不能反转整个世界的大格局。他能做的,只能是保护好他最在乎的人们。
这个说法,和田满商量了,一拍即合。
田满便亲自上门对宋品慧和宋品情进行了游说,宋chao起则负责两个妹夫的动员工作。
田满是以割不断的亲情作为突破口,宋chao起则以更好的发展前景进行诱。惑。
宋品慧夫妇和宋品情夫妇想了约莫十天,给了答案——愿意举家前往澳门。
得给出她们时间收拾家当,这就使得宋chao起和田满的归程延之又延。
这其中,田满知道宋chao起偷偷地去找过悟心,也只当并不知晓。
她并不是不在意赵美真的话,反而是通过她的话,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上一世的一切不管是真还是假,已经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嘛!最重要的是现在,宋chao起就在她的身边,对她很好,她有两个Jing明又懂事的儿子,又有了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儿,她很知足。至于未来,谁又能真的窥破自己的未来呢?至于那些个摸不清头脑的前因,后果那么幸福,是伤还是痛都已经过去,不需要再去理会了。
她爱宋chao起,她相信宋chao起也是爱她的,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证明了一切,这就无需置疑,好好爱就好。
这么想却并不代表她想不到,自己和宋chao起,甚至陆秀芝和赵美真是怎么来的一定和悟心有关。
可是悟心去了哪里,谁也找不到了。
这一季的暴风季终于过去,宋品慧一家和宋品情一家也终于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登上了满信号,宋chao起和田满带着历时和历洪,自然还有历儿,也上了货轮,一路上顺风顺水地往澳门驶去。
船行三天的这日午时,历时和历洪在甲板上疯跑,田满抱着牙牙学语的历儿咯咯笑地紧跟在后面,不停地嘱咐他们:“慢些,小心地滑,可不要刹不住车跌到海里去。”
“那正好,我们可以下海游泳去。”
说话的人是历时,历洪就在一边高声附和着。宋chao起因为命里的水灾,注定是个旱鸭子,历时和历洪的水性不错,自小就喜欢和义三或者义五一起,下海游泳。
男孩子皮一些那是自然,可宋chao起的规矩是田满说什么,谁都不许顶嘴。
历时和历洪犯了戒,被宋chao起罚了在甲板上倒立。
这天闷热闷热的,想是一会儿还有一场暴风雨。田满心疼儿子,想过去和宋chao起说叨说叨免了历时和历洪的惩罚,又害怕宋chao起说她是慈母多败儿。
就在这个时候,历洪突然放下了原本高高翘起的腿。
田满只当他是受不了了,赶紧跑了过去。
历洪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带着些许兴奋地叫道:“娘,你快看,前面有一个黑点。”
历洪只当是自己发现了鲨鱼或者是海怪,待船行靠近,才发现那是一个人浮在一截木头之上。海上碰见这种事情,并不稀奇。
宋chao起叫了水手将人救了上来,一探鼻息,还有气,这就叫来了随船的医生。
乱哄哄的一片,田满怕历时和历洪乱跑碍事,就带着他们下了船舱,去找宋品慧和宋品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