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有一个法子,想看看皇叔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及能否拿下皇叔,只是想找个人串着,不知道爱卿可否愿意随朕一同演下去?”阿九看着严储清,事到如今,她也就只有一个严储清可以相信了,文祥祥都能为了女人放弃她,她连文祥祥都不能全信了。
严储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微臣在所不辞。”
阿九觉得甚是欣慰,至少还有一个严储清在他跟前任她差遣。
严储清满脸担忧的离开时正碰上进来的文祥祥,他叹了几口气也没任由文祥祥拉着就出门了。
文祥祥一路溜着进来的,看着在御案前坐的正经的阿九,不免觉得气氛严肃了些,“阿九可从来没有这么正经过,今日这是怎么了?”
阿九轻瞥他一眼,“阿九也是你叫的?”然后继续批着手上的奏折。
文祥祥皱眉,心道这阿九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难不成是昨夜将她丢给傅衍的事?
文祥祥想了想,是了,应当是昨晚的事。
“阿九,你在怪我昨夜没有去救你起来?”文祥祥走上前去解释道,“我是看到傅衍来了,所以才没有扶你起来,好让傅衍看见,心疼你,这样不就更助于你拿下皇叔。唉?说到这里,阿九昨晚同皇叔怎么了?”
看着阿九就笑的诡异,阿九瞪了瞪他。
“昨夜我没有喝醉也就罢了,可我偏偏喝醉了,还醉的死死的,皇叔那么Jing明的人,我估摸着是没有拿下。”阿九转过来伸手戳着文祥祥的衣袖,“倒是你啊!软玉在怀,肯定得了不少便宜吧?”
“额……”
文祥祥犹豫了许久眼里流过一丝神伤,才支支吾吾的说出来了,“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阿九瞅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时候你隔着帷布不知道握了安倩如的手,说了什么些知心话!”
“你怎么知道?”
“我听皇叔的说的。”
文祥祥气结,“我还没揭他的底,他到说先起我来了!”
阿九在一旁疑惑,“什么?”
文祥祥转过身来,“没什么。”
阿九才不信,在一旁也不知说些什么,只能一味揣摩着自己的计划,倒是文祥祥在一旁一五一十的将昨晚后来的事说了个遍,当然偶有些事文祥祥总会避过去的。
他抱着安倩如出了殿门,才走了几步,安倩如就自己蹦了下来,然后由着文祥祥拽着扭扭捏捏的晃荡着,指着文祥祥就开始问,“你为什么要抱我?不去接阿九?”
文祥祥在一旁也不知做何解释,可安倩如就替他解释了,安倩如凑近了些,揪着文祥祥的衣襟,仰着头看着比她高一个头的文祥祥,“我知道,你喜欢我,从小时候就开始喜欢我。对不对?”
文祥祥一怔,但仍然没有放松眼前的人,看似没心没肺文祥祥要是被捅破了心头事,也是会变的非常沉重的,他也只能沉着眼眸看着脸颊绯红的安倩如,“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安倩如撅着嘴,松开了文祥祥的衣襟,转身向前晃晃了两步,“可我只心悦傅衍,旁的一概不管,你还是趁早放下我吧!”
“我喜欢你,跟你又没关系。”文祥祥扶着安倩如的袖子顿了顿,“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你也不是看不出来,傅衍对你并无心思。”
“那又如何?”安倩如一甩袖,心里不平,“我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一个傅衍而已。”
“他不是平常人。”文祥祥叹气。
“就因为他权高过主么?”安倩如苦笑,“你当真以为我醉了么?傅衍权高过主又如何?只要是傅衍想要的,他又如何得不到,阿九的江山,他现在不过不想要罢了!”
文祥祥知道她聪明,却不知道她都能洞悉帝都局势,他听着这番话竟没有半句可以回她,只能怔怔的看着安倩如在跟前站着。
过了许久,安倩如才缓缓转过身来。
文祥祥看着她竟是泪流满面,他欲上前,却被她一把打断。
“文祥祥,我知道那日隔着帷布牵我手的人是你,可我却不能接受你,都已经过去了,往后你就当那年帷布之后并无我吧!”
文祥祥看着安倩如侧身而过不禁轻笑,“你当真小看我!我能年幼就当下文家史官一职,在帝都作威作福,看上一个人又怎能轻易放下!”
文祥祥觉得,那大概是他第一次将话本里那么正经的话说出来罢,原来平日里写话本时倒是轻松,可如今说出来,竟是如此沉重,像是无形的重担压在他身上,他竟有些透不过来气。
“随你吧。”
安倩如顿着的身子,仍旧一步步往前,刚走几步她有顿住了,头也不回的问道,“那年隔着帷布同阿九说话的人是谁?”
她和阿九同是被放在帷布后面,她听着傅衍的声音在面前响起心中一阵窃喜,等到他说完话,她就听见一阵慌乱,再就是她握着他的手回应他,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