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胜岳突然转换话题说。
“还不错啊,中规中矩,又很甜蜜温馨。”余庆说,“你都不知道,今天他们拍婚纱照的时候老搞笑了,梁哥累了躺泳池边上装死,我哥就顺势给他做人工呼吸,起了反应下不去。哈哈,最后又跳到水里了。”
“我们以后搞婚礼的你想要什么形式的?”容胜岳等余庆笑够了又问。
“我也许会搞个主题婚礼也不错。”余庆说,随即回神,“我干嘛要和你搞婚礼。”
“从今天起做你最坚实的臂膀,爱护你,保护你,信任你,宽容你。我爱你,至死不渝。”容胜岳说。
“你干嘛念我哥的盟誓词。”余庆问。
“从今天起,奉上我的心和忠诚,做你最坚定的后方。支持你,理解你,包容你。我爱你,至死不渝。”容胜岳说。现在说的是梁若谷的盟誓词。
余庆看他,“你想结婚了?”
“这样的婚姻是没有法律效应的。你知道?”余庆说,“这只是我哥配合我妈陪她玩一场婚礼的游戏而已。”
“相爱的两个人没办法作假。”容胜岳说,“古代的人还不是拜堂就算成亲,追求的只是一种彼此心里套上一个属于彼此的心理。”
“你电视剧看多了吗?”余庆笑说,“可不是只有拜堂了就算成亲,奔者为妾,无媒苟合,这都是犯法的。”
容胜岳沉默了一会,“我只是打个比方,你非得这么破坏气氛吗?”
“好。”余庆表示配合,你说什么我都听。
容胜岳又酝酿了一下,“你能把手里的蛋糕盘放下吗?”
余庆看看手里的蛋糕,看向容胜岳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这蛋糕这么可爱,你竟然让我放下它。
“好吧,你继续端着。”容胜岳妥协道,抬眼就看到星空,觉得接下来的话还是对着本人说比较好又从沙滩上坐起,斜看着的角度也不太好,容胜岳改成蹲在余庆面前,最后改成舒服的单膝下跪的模式。
“余庆,我们认识相爱十年了。我知道我平常说爱你的时候很少,但是我相信你也知道,我多么的爱你。当初结婚是我犯浑,是我做的最错误的决定,我逼的你远走他乡,离开我四年。这离开的四年,我每一天都在责备自己,我为什么会做这么伤害你的事情。”
“大概六年的相处给我一个错觉,你不会离开我。所以我才会那么肆无忌惮,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妥,还吃定你爱我不舍得离开我,会迁就我。你走了以后,我找你,疯狂的找你,但是我找不到,我人生从来没有那么恐慌过,我怕你从我生命里消失,你不会再出现。”
“那是我才明白,不是你离不开我,而是我离不开你。”
“为了你能再回到我身边,我做了很多不像是我做的事,可我不后悔,只要你还能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知道你对我还不信任。”容胜岳苦笑着说,“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我对你,也有深深的不安定感,我怕你会再离开我。像当初一样决绝,头也不回。”
“你现在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很感激。”
“可是看着你哥的婚礼,我知道心里的渴望是什么。我想和你结婚,就算没有法律认可,可我们彼此认可,我不在患得患失怕你离开,你也可以敞开心胸重新信任我。”
“我全部的钱给你,全部的人和心给你,全部的爱和忠诚给你。此后漫长的人生给你,死后身旁的墓地给你。保险的受益人是你,遗产的唯一继承人是你。”容胜岳从兜里拿出戒指盒打开,“你愿意嫁给我吗?把你的心和剩下的一生交给我。”
余庆少不经事的时候想象过容胜岳给他求婚的样子,但是毕业后再没有过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他以为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今天才知道,求婚才是这世界上最浪漫的告白。
即使法律不认同,可是彼此认同,彼此约束。
余庆开始暗恨自己怎么没有把手里的蛋糕盘放下,现在手里拿着蛋糕盘一定很傻,而且,他腾不出手去拥抱他。
他从少年时期就爱慕的人,他此生的初恋和唯一的爱人。
余庆的沉默让容胜岳惴惴不安,“我会把乐乐当成我唯一的孩子,他可以在我老后继承容氏,给我一个机会证明,嫁给我不会错。”容胜岳说。把戒指盒打开,璀璨的钻石排戒,比星空更闪耀,“我宣誓对你忠诚,以你的意志为我的意志,嫁给我吧。”
余庆忍住眼泪,容胜岳是个骄傲的男人,此刻他褪去骄傲,却是最真实的渴求,余庆突然笑了,把手里的蛋糕糊了容胜岳一脸,容胜岳心里拔凉的时候,余庆扑上去,容胜岳往后倒,两个人不受控制的在沙滩上打了几个滚。
余庆舔着容胜岳脸上的nai油,“既然你这么想,我就答应你了。”
容胜岳还没回过神来,余庆把自己的爪子啪在他脸上,“戒指呢,快给小爷带上,小爷我看合适不合适。”
“我哥哥的婚戒可是十二克拉的方钻,我的戒指可不能少太多,就十克拉好了。